丁宁狂抓中。如果可以,她就想这么坐在马桶上,不起来了,行不行?
但是,显然,答案是不行的。
手机响起。
继续坐在马桶上,从包包里拿出手机。
江先生来电。
“喂,”一脸苦哈哈又闷哼哼的接起电话。
“宝贝儿,怎么了,这声音听起来这么不开心?是不是咱大小刚又折腾你了?”
江先生是谁啊,那是江太太的男银,把江太太疼在心尖上的男银,能听不出来自己宝贝老婆语气里的不正常啊。再说了,这声音很明显的是不开心的,半点都没有掩饰的样子。
“江大川,你儿子又开始换了法子折腾我了。”江太太拿着电话对着自家男人撒着娇。
“宝贝儿,那俩小子又怎么折腾你了?”江大川很正色的问道。
“他们让我半小时跑一趟厕所,而且还是属于很准时的那种,左右误差都不会过一分钟的那种。但是进厕所又尿不出来,我这会就坐在马桶上。就只尿出来两三滴老鼠尿。”丁宁一脸苦瓜脸的纠着,对着自己男人诉着苦。
“呃……”江先生语结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然后五秒钟后,“宝贝儿,你告诉他们,再这么折腾你,等他们出来,老子一定把他们拎起来打屁股!”
“没用!爷爷都说要把枪杆子传给他们了,他们还是换了个法子折腾我。唔,那一会怎么办?现在是有厕所啊,一会没厕所了怎么办?”抿着张嘴,一脸闷哼哼的对着男人说道。
“嗯?”江川微显的有些不解,“宝贝儿,你没在家吗?”
“嗯啊,没在。”丁宁点头,“早饭过后,和爷爷奶奶一起去医院看棠姨了,然后现在和追风一起在逛商场。这会正坐在商场厕所的马桶上。我都不想站起来了。”
“宝贝儿,你真傻。不想站起来,你不嫌厕所里臭啊?”江先生有些哭笑不得的声音传来。
江太太还真就嗅了嗅两下鼻子,“还行吧,也没那么臭。”
“江太太,你真是傻的可爱。”大川同志愉悦的说道,“行了,起来吧。别在厕所呆太久了。实在不行,今天就别回大院了,回市区小家去就行了。晚上,老公回来。嗯?”
“再说吧,你现在不忙吗?”
“再忙,也得关心一下老婆大人的。”大川同志用着惯有的流氓状的语气对着宝贝老婆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江太太乐呵呵的应着,“忙去吧,别担心我了。我自己能搞定的,我该出去了,追风和莫若还在外面等着我。哎,江大川,我发现,咱家大小刚真是没法和老白家的白小坚比啊。你看,人白小坚,那呆大侠肚子里,半点不折腾,大侠那就跟个没事人似的,就那么凸起了一点点的肚子而已。什么什么反应都没有。可是,你看咱大小刚,太折腾人了。”
“宝贝儿,那是因为咱儿子像老子。”大川同声得瑟又得意的说道。
“哦,你的意思是说,你以前也是这么折腾咱妈的?”
呃……
大川语结。
“宝贝儿,这个我真不知道。不然晚上咱问问妈去?”
“这不是你说的嘛,像你!江大川,你说的真是一点没错,儿子这个折腾劲,绝对的跟你像足了十成十。你也是这么折腾我的,你说我这是命苦呢还是命苦呢?被你折腾过了,现在又被你儿子折腾,我怎么就这么杯具?”
江太太,麻烦你注意一下场合,ok?
这话,咱回家,在只有你们俩公婆的时候再说,更合适吧?
显然,孕妇江太太绝对的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然后就这么口无遮拦的控诉着自家男人的“罪行”。
呃……
江先生再一次语塞。
“宝贝儿,回家,晚上老公疼你啊。一定给你出气,老子的宝贝老婆,老子都舍不得折腾,这俩小子竟然变成花样折腾你。晚上,就把他们拎起来一顿打!”江先生好言好语又温言软语的劝慰着宝贝老婆。
“那你打的还不就是我?”
“舍不得!”
“去,不跟你贫了,我该出去了。不然一会她俩指定以为我出什么事了。挂了啊。”
“嗯,自己小心点啊。”
挂了电话,重新将手机放回包里,虽然膀胱依然还是那么胀胀的,但是确实是尿不出来了。
拉开厕门,丁宁微微的怔了一下。
正对面,洗手池,宁言希正站在洗手池前洗着手,透过若大的玻璃,在看到丁宁时,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带着嘲讽般的冷笑。
靠!
丁宁微怒。
妈的,丫有病啊,在厕所里偷听人讲电话。
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直接无视那笑的一脸变化多端的宁言希,丁宁自顾自的站在洗手池前,若无其事的洗着自己的手。
脸皮而已嘛,必要的时候,那该厚还是得厚的。再说了,她跟自己的男人讲电话,丫,关你一毛钱的事情啊。用得着在你面前不好意思了。
就没把你当过一回事。
“倒是没想到,原来你还有这么开放的一面啊。宁宁!”宁言希直起身子,伸手抽过几张面纸,动作十分优雅的擦拭着自己手中的水渍,似笑非笑中带着嘲笑的看着玻璃镜子里的丁宁,唇角勾着一抹讥讽的冷笑。
丁宁继续若无其事的洗着自己的手,微微的抬头,明亮的双眸望着玻璃镜里那笑的一脸跟个风楼头牌没什么两样的宁言希,至少此刻在丁宁的眼里看来,这笑容绝对的赛过头牌花魁了。然后冷冷的扬嘴,露出一抹不以为意又毫不在意的冷笑,“哦,说到开放这两个字,谁能及到你啊,言希姐。你说呢?你言希姐认第二的话,只怕这整个t市,就没有敢认第一了。”边说连挤一下洗手液在手里,继续若无其事的揉搓着双手。低头,不再去看宁言希一眼。
当然,不用去看的,也知道,宁言希脸上的表情得有多精彩。
可不嘛,只见宁言希脸上的脸容在丁宁说完这话时,僵住了。然后是一阵青红皂白的相互交替着。
所谓,做贼心虚嘛,就是这样的。虽然宁言希不是很清楚丁宁是否知道她那些无人知晓的过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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