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下次有了,也不至于我突然间的措手不及。你说呢?”
呃……
江太太觉的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为什么会措手不及?
“怎么说措手不及?你不是已经有小柔了吗?”
江先生已经打开了吹风机,替她吹着半湿的头发,所以也就没听到江太太说的这句话,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没听到江太太说的后面这句话,再加之江太太这话又说的很轻,所以江先生根本就没听到。
见着他没有说话,只是帮着她吹着头发,丁宁也就没再继续追问。
其实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的,女人有过一次,第二次就会记得很牢。但是,男人不一定,事隔这么多年忘记了也实属正常。小柔都七岁了,又不是他怀孕生孩子,再加上他工作的特殊性,没记住也是正常的。
如此想着,江太太也就自动自发的将他的话这般理解了,也不觉的有什么不妥了。
发头吹干,直接将吹风机往床头柜上一扔,江先生继续抱着江太太坐在床沿上,“宝贝儿,今天是不是有些不开心?嗯?”
“啊?为什么这么问?”丁宁抬眸,仰望着他。
他伸手往她的鼻尖上轻轻的一捏:“全都挂脸上呢。”
双手往自己脸颊上一捂,轻声嘀咕:“有这么明显吗?”
抱着她往自己大腿上一坐,“跟你男人说说,什么事情不开心了?”
丁宁弩了下嘴唇,又拧了下眉头,似乎有些不太确定的样子:“说不上来,也说不清楚。也不算是不开心,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空空的感觉,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嗯,可能跟大姨光顾有关,反正女人这几天都是很神经质的,都是不可理喻的,过了这几天就正常了。没事,没事。你别往心里去。”边说边将捂着自己脸颊的双手不轻不重的往他的脸颊上一拍,状似替他缓解紧绷神经般的小动作。
他握着她的手,放于唇边,在她的掌心亲了下。如墨石般的双眸灼视着她,“因为老白和司马追风的?”
丁宁微微的顿了一下,眉头又是一拧:“好像也算有那么一点点吧,不过他们现在应该没什么事情了吧?”
在她的颈窝吸吮了两下,额头在她的脑门处轻轻的抵着,“就这么小个脑袋瓜子了,还要装那么多的事情?装得下吗?得,老白的事情让他自个操心去,凭什么他女人的事情,还得老子的女人来操心了?宝贝儿,你现在该操心该关心的是你男人,而不是别人!嗯?”
江太太瞪,瞪他一眼,一手不轻不重的在他的胸膛上拧了一把,“江先生,你真是越来越无赖了!越来越霸道了!我要关心的人多了去了,偏就不关心你了!哼!”
江太太这话说的可叫一个口不对心了,哼的这一声也叫一个没有底气了。听在江先生耳朵里,那绝对的就是情意绵绵的撒娇味儿十足了。
然后,江先生的心神再一次被撩拨的荡漾了。但是却又憋屈了。
他想荡漾,那也无处让他荡漾啊!
男人,最憋屈的莫过于此了,还能有比这样的事情更让他憋着难受吗?那绝对的就是快憋出内伤了。
温香软玉,佳人在怀,可是却只能看,不能吃。
“宝贝儿,这事得几天?”
哑着声音一脸憋闷的问着江太太。
江太太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木楞楞的看着他:“什么几天?”
江先生的手移啊移啊移的,移到了那藏着干粮的地方,然后用着一又幽怨的眼睛如吃不着小绵羊的大灰狼一般,可怜巴巴的望着江太太。
江太太窘。
臭男人!
然后吧,江太太的心里蒙生了一个恶作剧般的念头,双手将那幽怨的如同被人抛弃的可怜小狗状的双脸,用着很是同情但是却又无能为力的语气说道:“江先生,你太太我吧,这大姨太不靠谱了。别人家吧,都是一个月来光顾一次的。但是我吧,四十到五十天不等,什么时候来我自己也不知道。别人家吧,一般正常情况下吧,也就七天。但是吧我,是绝对属于非正常的。有时候七天,有时候十天,最多的时候吧……十五天。所以,这次几天,我还真就说不准了。”
江先生的脸黑了,黑的跟个锅底没什么两样了。
七天?
还好,这已经两天了,再五天忍忍,很快就过了。
这要十五天?!
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得了!
然后吧,江太太用着十分有爱的眼神直勾勾的,很是无辜的看着他,低头在他的辱中很是主动的啄了一个吻,继续用着很是同情的语气安慰着他:“乖了,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了。江先生还有江小先生,你俩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大姨什么时候走了,江先生和小江先生的福利也就到了。好了,夜深了,江先生,该就寝了!”说着,又是用着十分有爱的眼神勾勾的看他一眼。
江先生不止脸黑的跟个锅底没什么两样了,甚至连唇角都狠狠的抽了几下。
这女人太狠了吧?!
“睡觉!”
无奈!
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总不能浴血奋战吧?
那太不道德了。
于是,江先生只能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两个字。那简直就是一副恨苍天恨大天的语气啊。
江太太却是乐的憋坏了。憋的她着实的不好受啊,但是却又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于是只能继续憋着,将那笑硬生生的憋在了自己的肚子里。
本来吧,大姨来了,肚子就隐隐的有些痛的,但是现在却又这么痛苦的憋着。于是乎,可想而知,江太太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疗养院
海棠醒来的时候,才不过三点多。外面天很黑,但是房间里,白扬开着一盏壁灯,而且将灯光调到了最暗。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儿子趴在她的床头,虽然睡着了,但是那眉头却是拧的死紧死紧的,他的下巴处冒着一层短短的胡渣。
看着这个样子的儿子,海棠很心疼。
想要伸出右手去抚向白杨的脸颊,却是怎么都抬不起来。
抬不起来?
那么也就是说,她连唯一一只可以行动的右手也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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