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都忘记了一件事情了。
所以,当情潮汹涌间,某小蛋早已经无法克制的想要提枪上阵的时候,某个深陷在情潮中的小女人虚弱绵软的下意识的说了三个字:“葵、葵水……”
吁……
紧急刹车的大男人生生的憋出了一身汗,僵硬着身子轻压着娇小的人儿,不敢再有所动作的只能暗中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内侧的肉肉,让那钻入心中的刺痛唤醒快要失去的理智。
对啊!他家媳妇儿昨儿早上就来了小日子了,他怎么就忘记了呢?就因为他家媳妇儿的手指碰了碰自己的胸膛而已,怎么就像是个野兽一样想要将媳妇儿吃干抹尽了呢?
呜呜~他是不是衣冠禽兽?
呜呜~他不是衣冠禽兽,是他家媳妇儿绝对是个小妖精,而且还是那种专门迷惑男人的心智的小妖精,所以,他才会忍不住,差点就成了真正的“情兽”了。
可是,这样生生的打住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啊!好似全身的血管都快要因为这近在眼前,却得不到纾解的折磨而爆裂开来,难受的他霍的一下子起了身,冲进后面的卫生间冲凉水降温去了。
其实,烟染也觉得不好受,身体的某处空虚的紧,可偏偏那里还是一月必来一次的肆虐着,只能咬着下唇,隐忍着那道泛滥的情潮缓缓褪去。
而当冲完凉水一身湿的葛二蛋回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家小媳妇儿轻咬着下唇,面泛潮红,很是无辜但又那样哀怜的看着他,仿佛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一般。却是让他的某处不由的又轻颤了几下,很有重新蓄势待发的迹象,只吓得他赶紧撇过了眼神去不敢再看。不然,他真的无法担保这一次能够控制住心里的那头小野兽。
“媳、媳妇儿你再睡一会儿,我、我先出去打水!”每晚上储备着的冷水,被他方才一骨脑儿的全部浇淋在了身上了,媳妇儿起来洗漱的就没了,所以,他还是赶紧去找点事情做做,不然很难担保不会再压住那诱人的小女人。
一清早的暗潮汹涌终于有惊无险的度过,当烟染洗漱干净,换好衣裳准备去灶间做早饭时,对门的葛老木也正好推门出来。
看见烟染,还没等烟染先开口打招呼呢,就道:“老二家的,老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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