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影说:“小影,你是不是没和广少说起过这事?”
时梁见艾影闭口不言,不依不饶的追问道:“先不说那个,我问你,你是不是想留下这孩子?”
艾影抬头看向时梁,眼里微带乞求,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她也没想好,曾经她想留着孩子,可是现在却又怕她和广士钧之间因为这个孩子再起波折,可是,可是她答应过孩子,如果和广士钧分了手,就留下他的。
时梁闭了闭眼,狠下心道:“你知不知道,你因为这个孩子会失去什么?你会失去你的事业,失去你平静的生活,你的孩子将会永远无法大大方方的出现在人前。这是你想要的吗?你是不是以为留着孩子,广士钧还会回头,还会要你?你知不知道广士钧这两天在别的女人身后,跟她打得火热?你确定你不是想将你自己的生活搅得一团乱吗?艾影,你理智点,好好用脑子想一想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
艾影心神大乱,她虽然能猜到广士钧的动态,但在别人的口中听到,还是心里疼痛难忍。艾影有些怨恨的看着时梁,半响才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你能让我考虑考虑吗?”
时梁缓了缓心里的气愤,点了点头,他伸手将茶几上的合同整理好。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考虑我说的话。”时梁看了看艾影仍然平坦的小腹,“有什么决定,尽早做,别拖了太久,会损坏了自己的身体。”
时梁走后,艾影横躺在沙发,怔怔的发着呆,电视里嘈杂的声音让她有些不耐,早晨还感觉舒适的阳光,此时让她感觉处处显得不顺眼。艾影关了电视,踩着高跟的凉拖鞋上了楼上卧室,整幢别墅里空荡荡的回响着笃笃的脚步声。
第二天,时梁接到了艾影的电话,她想让他带着去一家私密性较好的医院去做人流。当时梁见到艾影时,忽然感觉有些后悔,昨天出于自己的私心,时梁不断的鼓动艾影流产,可是正当艾影同意后,时梁反而有苦难言,眼前的艾影似乎摒弃了一部分自己,蜕变成了与时下女人相同的东西,她那纯粹的灵魂里似乎被渲染上了别的颜色,她懂得了争取,懂得了不择手段。而她那楞呆呆的傻气,似乎一夜之间再难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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