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瑾看了看表,忽而收回了手笑道:“恭弥,反正下午没课,不如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我给你们泡茶,看看我的手艺有没有进步。顺便…给你们讲个关于‘气象’的故事~”恭弥会失败从来都是输在个性以及理论知识上,看来就算在未来打了一大场,他竟然都还是不知道,润雨属性的火炎起到“镇静”的作用。
而云雀恭弥的回答自然是嗤之以鼻,不过还是听话了。
虽然她怀疑还是为了茶和师父的饭菜。趁着他去洗澡,她打了个电话给笹川京子,得知库洛姆正在睡觉,便没有多想。三个小时后,手表再次响起,是彩虹代理战争的主办人“西洋跳棋脸”的声音,并放出了一个光幕,上面写着每个代表队的打倒人数、被打倒人数以及剩余人数。让人吃惊的是,短短的十分钟内,威尔帝队就打倒了五个人,创下了最高纪录。
“哇哦~”云雀恭弥自然是感兴趣了,“那个小婴儿的队伍,很强吗?”
“……”凌月瑾。
“……”风。
没人敢告诉他威尔帝正在跟六道骸合作,不然…总觉得会是世界大战级别。
最终风说要出去散步,云雀恭弥想睡觉便躺在了沙发上,凌月瑾坐在茶几后面,等他睡着了,才闭上了眼,让自己的精神力…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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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黑曜保健中心内,刚成为六道骸徒弟的弗兰【目测6岁左右】一如既往地作死,戴着一个大菠萝头套就建议幻术练习变成这个“跟师父一样的发型”,结果理所当然是被三叉戟戳了。没法报仇的弗兰索性去欺负威尔帝,抓着他的两只手就在那里转圈圈。
对此,六道骸戴着耳机、端着茶、看着书还哼歌,对威尔帝的惨境视而不见。
“啊~对了,弗兰。”心情终于好些了,六道骸才拿下耳机,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在明天的战斗中,我想用那个装置尝试一件事,你也来帮忙吧。”
闻言,小弗兰的表情瞬间认真了起来,面瘫着脸说道:“你又想干什么坏事了吧师父。”
威尔帝也撇过去一道阴狠的目光:“颇让人深感兴趣啊,说来听听。”
“好了,那么趁大家兴致勃勃的时候,”弗兰举高了双手,“来摆个pose吧!”
下一秒……
左边,六道骸侧过身叉开脚、左手叉腰、右手抬高摁着一颗…菠萝头套;中间,小弗兰面无表情地张开双手,姿势颇为帅气地…顶着一颗苹果头套,上面还有一个大大的“危”字;右边,威尔帝头戴草莓头套,萌萌地目视前方。
凌月瑾:“……”
三秒后——
“对不起,我想找六道骸,请问他在吗?我是指意识。”
六道骸瞬间暴走,冲散弗兰对自己施加的幻术,自己幻化出一把削板就去削弗兰的“大苹果”:“只要有你在再正经的话都正经不起来!”
红扑扑的“大草莓”下,威尔帝黑着一张脸:“我记得你是风的队伍吧,来这里试探敌情吗?”
“……”凌月瑾又是沉默了一会儿,移开了自己的目光,“我只是想找六道骸问几个问题,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咳咳~开化装庆祝会。”
“啊!”沙发后面突然跑出了一个少女,盛气凌人地大叫,“你这个女人是怎么进来的!想偷袭吗!”
“kufufu~冷静一下,mm。”六道骸竖起了削板,笑容一如既往地诡异,“我也猜到你差不多要过来了,喜欢多管闲事的女孩。”
“时间不多,我就开门见山了。”她沉静地望了过去,语气平静,“库洛姆进医院了,就在刚才。而且,她拒绝了所有人的幻术。”要不是她放不下心特意去看看,不然也发现不了,库洛姆根本不是睡着而是晕倒了。
“所以?这种事跟我没关系。”六道骸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现在的库洛姆,我很讨厌,也不打算去管她的事,如果你是想告诉我她有多惨,也许我只能勉为其难地同情一下她,仅此而已。”
“你所谓的同情就是将她丢到一边?”她勾起了冷笑,语气染上了一丝嘲讽,“六道骸,我发神经的那段时间,是谁一次次侵入我意识开导我的?啊啊~也许你会说只是觉得好玩,那么,这个‘好玩’的程度,就比不上库洛姆这些日子的努力?你不是很擅长心理战么,怎么到了库洛姆那里,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me觉得~这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哦————”
“你说过幻术师最重要的是心境与精神力,身为资深术士的你会不知道该怎样说服库洛姆?”
“也许师父的变太心理会传染给那位姐姐的哦————”
“她想要以自身的力量站起来,可是没有了你的辅助,她根本没法幻化出自己的内脏。”
“所以她的凤梨发型才会用剪的而不是幻化啊~哇啊~牺牲真大————”
“她希望能参加这次的彩虹代理战争。”
“果然是被师父的暴力倾向传染了吧————”
“她的目的很明白,还是为了你。”
“师父拐小孩的能力真厉害——顺便一提me也是被骗过来的哦————”
“库洛姆恶化的程度太快了,根本撑不了多久,能帮她的只有你了。”
“me觉得求师父只会让发型变地更奇怪的哦————”
“……”
“……”
“六道骸,拜托了……”凌月瑾捂脸,一副欲哭无泪的语气,“就算你不想回答我,也求你…让这孩子到一边玩去。”
“kufufu,不用你说。”六道骸一叉子将弗兰插到了墙壁上,当然后者在飞走之前还不忘拿威尔帝垫底。双色的异眸扫向了她,语气诡异,“与其担心别人,不如担心一下自己,你们风队的代理,不是只剩下两个人了么。在所有队伍之中,你们是人数最少的。”
“……不…那是因为我们一开始就只有两个代理。”凌月瑾挪开了自己的目光,不管解释多少次,对于这件事她都感到无奈和好笑,“数据的统计似乎是以手表为主,而我们的手表,在比赛前就碎了五个了。”
六道骸默了。
是哪两个代理他大概能想象出来,没预料到的也只是另一个代理的行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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