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仪式当天,凌月瑾是从云雀恭弥的家里出发的,两人坐着机车直奔会场,等去到的时候她的发型已经被强风吹乱了,所以她索性拔了所有首饰,任由头发散着。到达的时候,他有递给守门的黑手党邀请函,然后畅快地带着她走了进去。
回想起昨天他在那座大宅里,往袋子里丢的信封以及现在出现的邀请函,她有些怀疑他的本家其实就是黑手党,只是他不说,她也懒地去问。
云雀恭弥就只是云雀恭弥。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明确地告诉着大家这个事实。
打伤山本武的凶手就在这个会场的某个角落,他们都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两人都安静地站在远离宴席的角落,目光扫向了会场的每一个角落。不得不说的是,云雀恭弥本来就长着一张古典冷艳的脸,再穿上了西装,更显得英俊潇洒,不少黑手党的夫人或小姐都以跟她聊天为由跑了过来。
可是,被她三言两语就说走了。
相对的,因为这里大多是从意大利来的黑手党,对凌月瑾这样纯粹的东方美人更是好奇,而且还是跟国外相反的温和含蓄的少女,自然也惹来了不少“蜜蜂”,然而,只要云雀恭弥一个瞪眼,谁都没敢靠近。
久而久之,两人很淡定地占了一片空地。
在仪式即将开始之前,沢田纲吉一行人终于赶到,云雀恭弥一眼扫过去,顿时蹙起了眉,很快就淡定了。在沢田纲吉身边的“山本武”,是幻觉制造出来的,大概是库洛姆的杰作。侧眸瞥向旁边的黑发少女,得到了她一个肯定地点头。
“恭弥,”见沢田纲吉他们已经跟古里炎真一行人在城堡门口会合了,她推了推身边的人道,“你该过去了。”她作为女伴被带进来,是没资格参观仪式的。
“嗯。”他轻声地应了一声,宽厚的手在她头顶上一抚而过,“等我。”
“好的,一路走好。”愉悦地微笑。
大门一被关上,剩下的女性就一拥而上跑到了她旁边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停,混乱之中,她只是用生硬的意大利语断断续续地回应。可是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里面传来了刺耳的声音,然后是爆炸以及乱七八糟的叫喊声。她心中一惊,赶紧跑了进去,却被人阻挡在了门口。
“请让我进去!”
“不行!”门口那凶神恶煞的青年拔出了枪,枪口对准了她的脑袋,“彭格列九代目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进出。”
“……我是彭格列云守的女伴!”
“那也不行!再不退后老子一枪崩了你!”
“啧。”她咬了咬下唇,瞬间点燃了戒指上的火焰,制造出幻觉迷惑住在场所有人的视觉,趁机溜了进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大厅上有不少的伤者,让她意外的却是这里的戒备严格之深,要不是迪诺及时出现帮她说话,可能她就要跟九代目的人打起来了。在听说金库被打破后,她急急忙忙地跟在迪诺和巴利安的人身后跑进了城堡内部,瞬间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分别砸在了墙壁上的笹川了平和狱寺隼人,连库洛姆和云雀恭弥也撞上了天花板,山本武的幻觉也化为白雾散去。
沢田纲吉的对面,古里炎真站在西蒙家族的人最前头,脸色阴沉,额头中央跟沢田纲吉一样冒着火:“阿纲,原本我是想相信你的,可是你却……”
下一秒,古里炎真伸直了右手,五指摊开,云雀恭弥四人立刻毫无反抗之力地朝着同一个地方飞了过去!
再这样下去,他们四个的脑袋会狠狠地撞在一起的!凌月瑾一咬牙,戴在右手上、云雀恭弥从未来带回来给她的戒指瞬间点燃了靛色的火炎,四块橘黄色的巨型海绵瞬间出现在他们前面,缓冲了撞击的力度。
“恭弥!”
她焦急地唤了一声,刚要冲过去就被旁边的迪诺拦住了:“别过去,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太危险了!”
“这是性别歧视的时候吗!!!”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沢田纲吉回过了头,表情愤怒中带着担忧,金红色的眸更是流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凌学姐……”
中央,库洛姆三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好不容易才从趴着的姿势变成了单膝跪地,只有自尊心极强的云雀恭弥“唦”的一声站起来了,却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推开了迪诺,跑到了沢田纲吉旁边站好,眉头蹙地紧紧的,“为什么你会跟古里君打起来了?”
对面,铃木艾黛尔海特走向前了一步,表情冰冷至极:“凌月瑾,这是彭格列和我们西蒙家族的事,请你不要插手。”
“然后呢?”她反瞪了回去,“让我站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并盛中的学生在这里打到其中一方死了为止?”
“……这是黑手党的事!”
“多了个黑手党的身份就不是并盛中的学生了吗!”才吼完,她突然打了个冷颤,瞪大的眼诧异地转向了一个陌生男子身上。他戴着帽子和眼镜,下巴留有羊须,笑地非常不正经。在那一瞬间,就是他散发出了诡异至极的杀气…特别针对她。
云雀恭弥也瞪了过去,似不经意地挪了一步,挡住了他针对她的视线。
古里炎真表情阴郁地望向了她,语气隐含着阴狠:“我只是…照学姐说的做而已。”
“……什么?”
“你说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我终于找到了我的答案,我要找回西蒙家族的骄傲,并向…背叛西蒙i世的彭格列复仇,所以请学姐你……”他的右手猛地往左边一挥,“不要妨碍我们!”
“啊啊————”刹那间,她不受控制地砸到了他右手挥动方向的墙壁上,狠狠地砸出了一个坑后又顺着地心引力摔到了地面。耳听着众人的叫声,她艰难地站起了身,一边咳着一边冷笑道,“你、咳咳,只听了一半吧。”
“……”没吭声了。
她可不理会他阴气沉沉的表情,随手擦去了嘴角上溢出的鲜血后说道:“我说的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么潇洒,那为什么,你的眼神比我刚遇到你的时候,更痛苦?”
“……学姐你是不会懂得,被背叛的痛苦。”
话音刚落,她瞬间低下了头,长长的刘海挡住了她的表情,却无法挡住她下撇的嘴角以及冰冷嘶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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