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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教师之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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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桦根】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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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凌月瑾坐在天台吃正常的午餐吃到一半时,一只叼着信的小白猴突然奔了出来,打开那古老的毛笔字写的信后,她突地就跳了起来,任由小白猴跳上自己的头顶就往楼梯间里冲。

    然后,差点把云雀恭弥撞下了楼梯。

    “对不起!不对!”才跑了一步,她突地转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就往楼下扯,“借一下你的车,师父在大街上捡到了你的委员。”

    话音刚落,他一个用力拉停了她,眉头微蹙:“说清楚。”

    “有几个风纪委员被人袭击,牙齿也全部被拔掉,师父已经将他们都送到了医院了。”

    “哪间?”

    “并盛中央医院!”

    云雀恭弥转身就要下楼,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侧身将她往后推了推:“你呆着。”

    她立即跺脚:“你真当我这个学生会长是拿来打杂的啊!”

    “……谁说你是打杂的?”一脸莫名其妙。

    “咳咳~总之,”她伸手把他朝楼下推,也不怕他摔倒,“快去吧。”

    他右脚卡在下一格阶梯上,完全不动:“哇哦,你想逃课吗?”

    “上课重要还是学生重要,你说!”她顿时双手叉腰,眼睛瞪地老大。

    “……”他沉默了,半响后直接转身,“哼。”

    他的弱点真的太明显了。她擦擦额头,紧紧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到了医院时,小白猴立刻跳到了风的头顶上,后者站在门口,见到云雀恭弥时,双手收在了宽袖中,朝他抱拳微微点了下头打招呼:“初次见面,我是月瑾的师父,名风。你的同学还在手术室,请随我来。”

    又是小婴儿?云雀恭弥没多问什么,直到到了手术室门口,他才将目光转向了风,问道:“你在哪儿找到人的。”

    “xx街,离学校并不算远,应该是有预谋的埋伏。”说着,风垂下了头,微微叹气,“那些孩子已经过了换牙的年纪,只怕是今后……”

    风没有说完,只是大家都明白,手术室里的人,以后都要装假牙生活了,这对于初中生来说,太残忍了。

    “不过,”风歪过了头,满脸疑惑,“他们的伤…怎么看都是毒针和咬伤啊。”

    “咬伤?”凌月瑾。

    “嗯,”微微一点头,迟疑地继续说道,“像是…狗的齿痕。”

    “哇哦,你的意思是说,”云雀恭弥眯起了眼,笑容变地凌厉,“违反风纪对我风纪委员会的学生出手、打到他们进了手术室的,是狗?”

    风张了张嘴,却又合上了,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如果真的只是狗,事情倒简单多了。担忧地望向自家徒弟的右眼,他的眉眼间有着挥散不去的忧愁。

    *******

    “学姐学姐!”梳着凤梨头的桦根少年急促地奔跑过来,中途还差点摔了一跤,等他停下时已经在喘气了,“学姐您跑的太快了……”

    “啊,抱歉,我在想事情。”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擦汗,凌月瑾也微微喘着气微笑道,“有事吗?”

    “不不不,”他赶紧摇头摆手一脸慌张,很快又转变为了缅甸,“我、我只是看到了学姐,所以才追上来打招呼的。而且,上次问路的事,我好像忘了道谢了,谢谢您。”

    “不用客气。”微笑。

    他脸上一红,薄唇一抿勾出了一抹羞涩的浅笑:“对了师姐,我、我也进了学生会了,还是副会长!虽然…只是因为黑曜中的学生会只有会长一个人我才能当的。”

    “黑曜中?”她眨巴了两眼,“为什么会只有你们两个?”

    “学姐不知道吗?”他的表情比她还惊奇,“黑曜中…那个,比较乱,跟并盛中是完全不同的存在,学生会什么的…基本上还真的是在打杂。”他笑地苦涩,却又奇异地混夹着几丝明显的快乐,“我今天过来并盛,也是为了买清洁用的工具的。”

    “抱歉啊……”她苦笑,“我比较孤陋寡闻,通常不是我在意的事,我都不会——所以,我并不清楚黑曜中的情况。”

    闻言,桦根的笑容忽然变地诡异了起来,连音调了沉了几分:“你果然是个很冷淡的人呢。”

    “诶?”

    瞬间,他的表情恢复了羞涩,像是胆小的小猫咪,连眼神都带着小心翼翼:“我、我是说,学姐您这样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很容易被骗的啊。”

    “我什么都没有,别人骗我做什么?”她歪过头,笑地非常不在意。

    “不说这个了,说起来学姐是哪里人?或许是到过其他国家旅行之类的?我来自意大利的,总觉得很神奇呢,我们是不是小时候见过?外国人我应该会有印象的才对啊~啊!”说到一半,他突然通红了脸,慌慌张张地叫,“我我我绝对不是那种意思,我、我是说我不是想——那个,嗯……我只、只是——”

    “我知道,”见他慌地厉害,她不由失笑,“我是中国人,如你所见正在这边留学,至于到国外…小时候是去过,只是那时候太小,已经记不清了。”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是跟家人一起去的吗?”

    家人?她怔了一下,点头:“嗯。”

    “那——”

    “跟我师父。”

    笑容僵住,好半响才迟疑地重复道:“师父?”

    “师父。”再次点头,“我忘了师父是去做什么的了,不过如果没记错,那次我们去的确实是意大利,可能是真的遇到过吧。”

    “……学姐的家人没跟着一起去?”

    “我只有师父和一个小师妹。”

    “当年你的小师妹有去吗?”

    “我师妹现在才五岁,”她忍俊不禁,“那时候她还没出生呢。”

    后来他们又闲聊了几句才分开,只是转身时,她的眼神“唰”地冷了下来。

    他在套她的话,演技不错,如果不是到了后面他开始不耐烦而追着他想知道的事情来问,她也不会发现。风纪委员被袭击,拔牙的意义是什么?纯粹恶作剧?桦根的出现,是巧合,还是故意的?可如果真是桦根,目的是什么,套她的话时,为什么问的都是跟这件事没关联的?

    脑中冷不丁地又出现机械铁爪出现在眼球上方的画面,强烈的恐惧让她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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