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并盛中的日常生活里,依旧脱离着轨道,当然被云雀恭弥送进医院的学生并没有减低多少,爆炸声也同样时不时响起,更神奇的是,有一次沢田纲吉竟然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问她有没有瞧见蓝波。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云雀委员长,你知道吗?”天台之上,凌月瑾双手背在身后,自躺在地板上的人上方探出了上半身,微笑道,“最近,并盛町出现了合伙的抢劫犯,根据我们学生会的调查,他们的犯罪方向,正朝向这个街区,所以极有可能会出现在几天后的夏日庙会。”
某风纪委员长立即勾起了嗜血的笑:“哇哦,他们是打算破坏风纪吗?”
“我想,您的威名还没有响亮到被并盛町以外的人知道。”她笑意渐浓,隐在平面镜片下的黑眸更是闪烁着玩味,“当然,维护风纪是你们风纪委员会的事儿,但为了确保不发生更多的意外,也许我们学生会也会介入调查。”
闻言,他立刻站了起来,锐利的凤目冷厉地扫向了配合地后退了两步的她,语气透着警告:“敢管我的事的话,咬杀你。”
说完的两分钟之后,她趴在栏杆上,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他骑着黑色机车,以绝对超速的速度冲出了校门口,是风纪委员会的副会长草壁哲矢为他开的校门。他一个委员都没带,明显早就习惯了独自行动。
“果然呐啊……”她头一低,下巴枕着手臂一脸无奈,“意外的单纯。”
“ciaos~”
奶声奶气的语调自旁边传来,一转头,无语地看到叼着烟杆、一身福尔摩斯打扮的小婴儿:“你好,reborn。如果是想让我进彭格列的话,我建议你先攻略了我师父再说。”
“蠢纲的家族里确实需要想你这样知道用脑子的手下。”他一点都没否认的意思。
想到什么都当是游戏、少根筋的山本武,再想到明明头脑不错可一遇到沢田纲吉就变成单根线的忠犬属性的狱寺隼人,最后脑中的画面落在了因为被唤作废材导致极度不自信,一遇到挫折就很容易沮丧的沢田纲吉……
似乎还真没一个靠谱的……
“不是还有你嘛。”
“我是家庭教师,不是保姆。”reborn应地非常果断,“不可能陪着他们一辈子。”话语一顿,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着,“嘛,我这次来也不是想问这个。关于那群抢劫犯,你有办法拖住云雀恭弥吗。”
“为什么?”
“蠢纲他们还需要磨合。”
“我觉得对云雀打亲情牌是没用的呢,”她勾起了笑,抬高手伸了个懒腰道,“不过嘛,他是一个人去调查的。在他了解同伴不仅是用来打杂的之前,我想再加上一些误导,拖到夏日庙会那天应该是没问题。只是问题是,我为什么要帮你?不,应该是问,为什么你不亲自动手。”把她当家族成员培养,是不对的哦。
“哼~”他嗤之以鼻,冷笑道,“两万。”
“……”她笑容一僵,随意转为严肃,“六万,这件事被发现后我可能会很惨。”
reborn毫不犹豫地转身:“敢讲价的话这件事我就交给别人。”
“请放心地交给我!”
闻言,他回过身,露出了满意的笑:“算你识相。”
于是接下来的三天里,凌月瑾不留痕迹地忽悠云雀恭弥去了。夏日庙会当天的黄昏,一个快递员打扮的婴儿单手提着纸箱敲响了凌月瑾的房门。他送过来的是一件浅蓝色的和服,印有淡淡的小碎花,连袜子和木屐也准备好了。
叠地非常整齐的和服上面还放着一张纸条,是沢田妈妈写的,大意就是请不要介意这是她年轻时穿过的和服以及…有空请再过去吃饭。
回想起那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地模糊的遥远记忆,她不禁含了泪。
“谢谢你,reborn…沢田伯母。”
风做的再好,也代替不了她记忆深处的那段温馨的。
虽然,那段记忆…同时也混夹着让她不想回想起的痛楚和恐惧。
*****
她特意洗了个澡,穿上了那件有些显大、带着清香的和服便出了门。日本和服的下摆是直筒的,走起来非常地不方便,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换下来,毕竟这是沢田妈妈的好意,而且…她不敢想象当reborn亲自送过来了和服她却没穿,被他发现后会是什么下场……
估计是来的还算早,庙会中除了摆摊的,基本上人还不算太多。头顶上挂着不少的灯笼,偶尔会传来人们的笑声和叫卖。夏日的黄昏,阳光红地像燃烧着的火焰,人群的过道之中,她一眼就瞧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的影子被拉地很长很长,漆黑如夜的发也被染上了几分火红。
来来往往地人群之中,他的气势让他脱颖而出,他也在看着她,深幽的眸打量着她的穿着打扮,然后……
“ciaos~我真不该指望你能好好地打扮,女士。”
凌月瑾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叹气:“我根本就没首饰,reborn。”她唯一可以称之为装饰品的,只有跟校服配套的领带。
“你是在告诉我你家有多寒酸吗?”
“请你体谅一个正在努力养活自己的14岁少女。”
“所以你为了养活自己就把自己女性的身份给抛弃了?”
“……”凌月瑾猛地哽住,半响后叹气。好吧,她说不过他。
“哼~”他笑了一声,几步就跳上了她的肩膀,胖嘟嘟的小白手指向了旁边的树林,“去那里。”
她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走了过去。树林里一个人都没有,绿荫沉沉的,周围的草丛里却开了不少娇美的茉莉。他跳下去摘了几朵茉莉和一根树枝,示意她坐下来后,让列恩变成一张凳子站了上去,丝毫没有迟疑地拆了她的马尾辫,再熟练地卷成一个发髻用树枝固定住,最后再装饰上几朵茉莉,拍拍手:“好了。”
她抬手摸了摸那几朵小花,回过头微笑道:“谢谢。”
可对方扫了她一眼,冷不丁地就把眼镜摘了下来:“多余。”
“可我的眼睛——”
他将眼镜塞到了她手里,萌萌的语调带着鄙视:“天色暗着呢,没有人会管你眼睛是什么样的。”
“……好吧。”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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