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往常一样,依旧是那种死气沉沉的味道。谁也不知道就在不久前,维达岛上的一个重要人物被暗杀,密集的枪声只是以为在哪里又爆发了什么冲突而已。
鹰眼走向港口,路旁不时有人对着鹰眼指指点点,鹰眼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面色无常的鹰眼,总觉得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坐在自己的棺材船中,迟迟不肯开船。海平面上太阳缓缓升起,一抹灿烂的金色照射在鹰眼的身上,身后形成了一片阴影。
过了许久,鹰眼看到海面上漂浮着一个黑色的物体,海上经常有漂浮物,不过鹰眼却觉得那样东西极其眼熟。
黑色物体顺着海流瞟向港口,鹰眼起身蹲在船边捞起了那个黑色的东西,是一顶黑色的礼帽,礼帽边上还有一圈白色,很熟悉的款式,是自己送给艾伊的那一种。被海水浸泡后,礼帽上白色的部分还残留着红色的血液。鹰眼不经意的扫到了缝在帽子里的一张白色的小纸。
用自己挂在胸前的小刀,挑开缝的歪歪扭扭的线,取下白纸摊在手上,发现这就是自己给艾伊那张自己的生命卡。
鹰眼的手下意识的瞬间攥成拳,紧握着生命卡,毫不犹豫的开船,顺着帽子飘来的方向而去。
堂吉诃德艾伊,你把回去的指针丢了,经常不记路的你,还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呢。
鹰眼的船绕着维达岛转了一圈,可是海上什么都没有发现,回到原点的鹰眼,深深的凝视那个染血的帽子,帽子的主人已然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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