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女人总是不对的。”
“那个奶奶为什么要打爸爸?”余可乐嘟着嘴问,“我不喜欢她。”
“我们小可乐当然可以不喜欢她,因为那个奶奶。”余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这里有点问题,所以以后我们见了她就要躲远远的。”
“爸爸,我有点饿。”余可乐揉揉肚子说。
“哦,我们宝贝肚子饿了呀,那我们赶紧洗白白出去吃饭饭好不好。”余庆说。找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装了两人换洗衣物的背包给落在饭店包厢里。幸好浴室里还有浴袍,余庆穿着浴袍,然后用浴巾包着余可乐出去了。
他的卧室里一定有准备好日常衣服,只是没有宝宝的衣服,余庆出来见容胜岳还没走,茶几上摆满了吃食,毫不客气的说,“你能让蔡助理帮我买几身乐乐的衣服吗?我现在实在不想出去。”
“好的。”容胜岳马上打电话给蔡助理,让他火速买几身三岁男童的衣服松过来,里衣,外衣都要。可怜蔡助理车开到一半,又火速打转方向去营业到十二点的购物商场。
饭食很丰富,余庆和容胜岳都吃了不少,只是之前就说肚子饿的余可乐没吃几口。容胜岳说,“蔡助理也送了些新鲜食材上来,你要不要自己弄点东西给他吃?他喝奶吗?要不,我让蔡助理再买几罐奶粉上来。”
“他没喝过奶粉。”余庆说,“现在还有百分百让人放心的奶粉吗?他一直喝的羊奶。乐乐,爸爸给你做个鸡蛋羹好不好?”
余可乐点点头,但是蛋羹还没熟,他先睡着了。“要把他叫醒吃吗?”容胜岳问。
“不用,让他先睡一会。”余庆抱着余可乐去主卧睡觉去了。
竟然没有被明令离开,luky——容胜岳想,不客气的把余庆做的蛋羹吃掉,幸福。在客卧里冲个澡,直接往沙发上窝着,这样余庆在主卧有个什么动静,他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主卧里传来孩子的哭声,余庆哄了一会马上开灯,“乐乐,你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
余可乐只是哭,口里语焉不详的说着什么,一直往余庆怀里躲,余庆摸摸他的额头,坏了,发烧了。可恨现在医药包又没有带在身边,余庆抱着余可乐准备去医院。
“怎么了?”容胜岳出现在卧室门口。
“乐乐发烧了,你车子还在下面吗,送他去医院。”余庆见容胜岳还在,松了好大一口气,如果他不在,他还真没把握抱着孩子下去就能搭到车。
“严重吗?要不要打120。”容胜岳问。
“自己开车去不比120慢。”余庆说,“等等,我大哥在这个小区,他家也有小孩,我打个电话给他,问他有没有家庭医生在附近。”
电话直接打个梁若谷,“哥,你有住在附近的儿科医生的电话吗?乐乐发烧了。”余庆说。
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什么?发烧了?严重吗?你别慌,现在包好乐乐到社区医院去,就在小区进门左拐的地方,那里应该有值班护士,我现在打电话叫那个儿科医生过去,他就住在这个小区,很快的。”
“好,谢谢,我马上去。”余庆说。
梁若谷挂了电话后赶紧拨打了医生的电话,得到医生的肯定回复后就起身去换衣服,准备去医院看一下,余喜打开台灯,困倦的倚在靠背上,“怎么了?”
“好像是小庆的儿子发烧了,我去看一下。”梁若谷说,“你不要睡死了,偶尔去看一下童童。”
“嗯,知道了。”余喜说。“我不睡了,等你回来。”
梁若谷到医院的时候就看见浴袍三人组,“怎么不穿衣服,孩子怎么样呢?”
“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只是因为是惊着引起的,可能会有点反复,最好留院观察一下。”余庆疲惫的说,“太紧张了,忘记换衣服了。”
“那孩子也不能只裹着浴袍啊。”梁若谷说,“要不我去帮你拿几件衣服。”
“不用了,我去吧。”容胜岳适时的说,“大人小孩的衣服都拿下来。”他也还穿着浴袍呢。
梁若谷陪着余庆,“你家那个小女孩没事吧?”余庆问。
“睡觉前测了一下体温,有点发热,就给她吃一包感冒冲剂,没什么事。”梁若谷说。
余庆懊恼的说,“平常我也会给他测体温的,今天事情太多了,再加上随身的包也不知道落子哪个地方,我就没想起来。应该要测一下的,都是我的失误。”
“你也不想的,只是一次失误,没事的。”梁若谷说,“偶尔的感冒发烧可以激发体内的病毒,并不是坏事。”
梁若谷等到容胜岳下来,确定不用他陪才回去。余庆穿好衣服,守着余可乐,一直都没睡着。到了早上九点,医生才宣布,已经完全好了,这几天饮食清淡,注意防风,就没事了,稳固的药还是要多吃几天,放心,对身体没有损害。
余庆憔悴的抱着余可乐往回走,容胜岳又召唤出万能的蔡助理上门送早餐,送儿童病号餐。
在电梯里接到郭汜仪的来点,那边说约在下午三点,市中心商业街的灞桥咖啡店。
余庆默了一下,“见你玛丽隔壁的面啊,你那无耻的妈生出无耻的你又想要打什么无耻主意啊,我不想跟你见面,你和你妈都给我滚,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声音太大,把余可乐都吵醒了,余庆连忙挂电话哄着孩子,容胜岳有点惊讶的看着他。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发脾气啊?”余庆说。
容胜岳识时务的不去惹火药桶,不过在心里说,发脾气到你这么可爱的人还真少见。
余庆拿起电话又拨通他大哥的电话,“大哥,你有办法让那个小孩跟我做个dna吗,我想把亲子鉴定摔在她们脸上。”
“当然,我这里有准备。”余喜说,“有一份你们的亲子检验报告在我这,非常遗憾。你并没有多一个儿子。”
“哥哥,你这几年给她们钱了吗?”余庆问。
“不多不少给了几百万。”余喜说。
“我要报警,告她们诈骗。”余庆气呼呼的说。
“哇哦——玩这么大?”余喜问。
“当然,她打我我可以不介意,害的我儿子受惊发烧,我跟她们没完。”余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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