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可乐本来说好在余庆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是住在余喜家的,余乐童早早就把自己的宝贝分了一半放在梁若谷为余可乐安排的房间里,等着和他分享。
何立群往家里走了一趟,也是随口一提仪,她来家里陪余可乐住。余可乐竟然同意了,要和奶奶一起住在自己家。余乐童听说了老不高兴了,余庆搂着她说,“哥哥还是每天和你一起上幼儿园,一起回家,陪你吃了晚饭再回自己家好不好。你看,奶奶一个人在家也很可怜,需要人陪她。”
“好吧,吃了饭后还要玩一会才能回家。”余乐童提意见说。
“好的。”余庆说。
何立群对余可乐竟然会答应和她一起生活有点受宠若惊,拎着包就住进来了,她一辈子也没下过厨房,这会拿着平板下了菜谱看的不亦乐乎。
容胜岳在收拾行李箱,“我妈在这陪着乐乐,你妈那边不会有意见吧?”
“有什么意见?”余庆说。他在手写余可乐的一些生活上的小习惯。
“外人看来,乐乐是你妈的亲孙子,你要出门不方便把儿子带到身边,你不送去她那,反而和我妈在一起。”容胜岳说。
“她和乐乐也不熟,和乐乐的关系,就像乐乐和你妈的关系一样。”余庆说。“其实乐乐只是想住在家里,而你妈就是那个陪他的人。每天上幼儿园,去我哥家吃晚饭,说他放在我哥家养也是一样。”
“我妈又没有表现出很想带孙子的意愿。”余庆说,“没事啦。”
余庆和容胜岳出国后,余李芬芳想着余喜两人又要上班又要带小孩辛苦,就想叫他把孩子们送回家让她带,结果一问才知道,容胜岳的妈妈在照顾余可乐,就算容妈妈不在,梁若谷的妈妈也是每天要去看孩子,做饭。
余李芬芳又伤心的哭了,她养的儿子和她不亲,正儿八经的孙子孙女宁愿交给别的奶奶带,也不让她这个亲奶奶带。
余中丞劝她,“在这里哭又有什么用,趁孩子还小,我们要赶紧和他们培养感情才是。”
“余喜和余庆两个小没良心的,他们不想着我,我还要想着他们?”余李芬芳哭说。
“谁叫咱们是做父母的呢,不能和孩子多计较。”余中丞说,“这事也不能全怪孩子,咱们虽然是亲爷爷亲奶奶,但是我们和小孩相处的时间不多,儿子自然不会想到把孙子给我们带。”
“那你说怎么办?”余李芬芳说。
“孩子不来,我们就去看孩子。”余中丞说,“周六周日还可以带孩子出来玩玩。这见面时间多了,感情就有了,以后儿子有事就把孙子送回家,不用麻烦别人带了。”
“那就这样。”余李芬芳擦着眼泪,“周末的时候把余贺也叫出来,一家人出去游玩。”
“你看,这去儿子那很可能碰到小梁的父母,也可能碰到何立群,咱们要和平相处啊。”余中丞多说一句。
“哪那么多话,我是个炮仗啊?到处和人干架。”余李芬芳说,“我知道,就当普通亲家来处就是了。”
余中丞和余李芬芳第一次到余喜家去后,各自都有点怪怪的。但是余中丞确实是想孙子孙女的,后来又硬着头皮去了两次,渐渐的就没有那种奇怪的感觉了。几个大人在一起也能相处的愉快。
基本上吴阿溪是带孩子一把好手,何立群和余李芬芳都只能是好学生的问,为了争夺孩子的芳心,两个贵妇也是满拼的。余中丞每天能见到孙子孙女就乐呵呵的,他的脾气最好,余乐童在他身上爬上爬下的他也不在意。
这些都是后话了。只说此刻,余庆和容胜岳已经到了阿尔卑斯上下一个小镇,起伏的绿色山坡,童话般的房子,安静的街道,和路边盛开的朵。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身边爱护的原因,这次怀孕余庆是吃足了苦头,前几个月是怎么都吃不下,后来慢慢开始可以吃了,许多爱吃的都不能吃了,一吃就过敏。缺钙,每晚上脚抽筋。到了瑞士更好,饭点都和别人错开来,别人吃早饭的时候他在吃午饭了,别人吃午饭的时候他已经吃了饭睡下了,等到别人吃晚饭了,他就睡醒来吃宵夜。
幸亏容胜岳的厨艺在这样的磋磨下□□起来,基本能满足余庆的需要。食材是在当地采买,有些本国特有的食材就隔几天空运过来。
把余庆不爱吃的东西弄成他爱吃的样子。随时随地都能跪在余庆脚边帮他按摩足部。余庆有时候情绪会比较沮丧,得想办法哄他笑,他发脾气的时候也不和他计较。还要做好胎教,要不然余庆会说他不爱小孩,分分钟哭给他看。
但是也要把握住度,如果总是捧着余庆的肚子说话,余庆也要泪眼婆娑的问他是不是只爱孩子不爱他了。又要好一通安慰。每次和余可乐视频通话后他也要哭一阵。
不过容胜岳一直都很有耐心,随时依照余庆情绪的变化调整自己。余庆清醒的时候也会觉得自己作,所以都乖乖的听话。但是一作起来,又是样百出。余庆qaq,这个他控制不了。
又是一天晚上,余庆突然睁开眼醒来,觉得哪里都不对,因为白天容胜岳照顾他也蛮辛苦的,他想先忍着,别叫醒他。自己在床上磨磨蹭蹭的,总算把不舒服的症状找到了。
泥煤,这种情况想不叫醒他也难啊。
余庆越磨蹭越觉得骨子里的痒意无法消散,不由自主□□出声,四肢都软了,偏那痒还不放过他,从骨子深处冒出来,缠着他的骨,他的皮肤。
余庆先夹紧腿,又觉得不对,想伸手去握住不老实的那处,多了个肚皮,总觉得有点够不住。沮丧之下,余庆靠近容胜岳,现有姿势下最大面积的身体接触,余庆闻着容胜岳的味道,一边蹭着他。
容胜岳被这么一蹭就醒来了,反手去开了床头灯,“宝贝,怎么了?是不是抽筋了?”
余庆摇头。
“那是饿了?”容胜岳又问。
余庆还是摇头。
“想乐乐了?”容胜岳问。
余庆摇头。
容胜岳伸手去抬余庆的下巴,见他满脸飞红,指尖的温度有点热,“是不是感冒了,我去拿温度计。”
容胜岳想翻身下床,余庆抱着他的胳膊把他固定在原地,“没有感冒,我大概是发sao了。”
“发烧?”容胜岳,“那更严重了,宝贝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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