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找了又便宜又好的房子我就搬出去。”余贺说。
“鞋子拿一双冬靴,一双及踝靴,两双平底鞋,两双高跟鞋,一双运动鞋,一双凉鞋就差不多了。”梁若谷说。
“运动鞋一双怎么够,跑步有跑步的鞋子,登山有登山的鞋子,打球有打球的鞋子,还有凹造型的运动鞋,起码要四双啊。”余贺掰着手指头数,“还有高帮的,低帮的,内增高的,板鞋,帆布鞋,波鞋,只选四双好难啊。”
“你干脆想拿多少双就拿多少双,等会让你哥一车给你送过去。”梁若谷说。“那房子有两室一厅,你就单独拿一件房出来做衣帽间好了。”
“嗯,果然还是大嫂有办法。”余贺说。
余庆翻个白眼,“喂喂,你这是去体验生活吗?不过全都带去也好,万一哪天没钱了,你还能去卖二手,估计也能卖不少钱。”
“你说点好听会怎么样?”余贺瞪眼道,“再说我翻脸咯。”
“包带四个吧,小中大各一个,再一个双肩包。”梁若谷说,“出门在外不能太招摇,不能露财,你选牌子小众一点,logo没那么大的包带。”
“哈哈,放心好了,别人知道你住在租的房子里,就算你背爱马仕,别人也只当你买的a货。”余庆说。
“手表只带一块就好了。首饰不要带多了,带点装饰性的首饰就可以了。”梁若谷说,“你的化妆品也带走,尤其是彩妆,以后要上班了得画点淡妆,不好的化妆品对皮肤伤害大。”
“好。”余贺对梁若谷的话奉为圣旨,一丝不苟的执行,东西只装了一半,两个大箱子就满了。余庆下去给她找箱子了,余贺总算有点要离家的感觉了,惆怅了一会,自己拿出了十条牛仔裤,鞋子也只带了8双,刚好是梁若谷给她举例要带的鞋子。
“小贺——”梁若谷没有制止她的动作,只是在她拿出来后喊她一声。
“没关系的,我是去过苦日子的啊。”余贺露出一个坚强的笑容,“我能搞的定的。”
余庆再拿了一个大箱子上来,梁若谷开始收拾床上用品,“羽绒被带一床,蚕丝被带一床,床上四件套带两套换洗,空气枕带上,羊毛毯,大概就是这些东西了。”
“很久没去那房子了,也不知道有些东西还能不能用,等下过去的时候一个一个试一下,主要看空调和洗衣机,你自己弄饭吃的话再置办一点厨房家电。”梁若谷说。“对了,你再带一个笔记本过去吧,不用另外买电脑了。”
“嫂子不忙,我还不一定住在大哥那房子呢。”余贺说。
梁若谷温柔的看着她说,“在b市一千租两室一厅的房子得到六环外去了,你确定要住那么远吗?”
“这么惨?”余贺说。
收拾妥当,余喜不得不换个大车,才能把人连东西一起带过去,余庆跟着去凑热闹,余李芬芳也要跟过去看看环境,余中丞另外开了车跟在后面。
b大附近还是很热闹,余喜的房子在最里面的一栋三楼,林木丛丛,还是有几分幽静的。老房子,附近住的都是b大的学生。有不少人伸出头看这搬家的架势,难道是大一新生。
房子许久没有住人,有股霉气,梁若谷去开窗透气,余李芬芳一上来就用手捂住鼻子,“这怎么住人啊?”
“这怎么不能住人,我当初就住在这,冬暖夏凉挺舒服的。”余喜说。
“那也先请个阿姨把卫生都搞好了再进来住吧。”余李芬芳说。
“行啊,余贺,拿钱去请阿姨来搞卫生,一百块一小时。”余喜对余贺说。
“不用了,我自己能搞定。”余贺说。房子虽然旧,也有点小,该有的东西还是有的,主卧的床垫也很舒服,是家里睡的那个意大利牌子的。余贺还算满意啦。
梁若谷已经挽起袖子开始搞卫生了,余庆也帮着洗东西,“洗衣机还能用,大哥,你去把窗帘扯下来,我来洗。”
余喜当真挽起袖子去扯窗帘了,余贺站在原地有点感动,“大哥——”
“我是让你出来体验生活,如果你把自己的生活过的一团糟,你就老实回家里住着,以后爸妈说什么就是什么,知道吗?”余喜不忘再提点一下。
“知道了。”余贺撅着嘴应道,感动是什么鬼?刚才一定是我错频了。
余中丞看他们兄弟兄妹相得,也挺有感触的,“要买什么东西,爸爸给你们去买。”
“爸爸给我去买好多好吃的吧,以后女儿我就没钱买零食吃了。”余贺双手合十的说。
“不吃零食好,你都不吃饭了。”余中丞说,“你哥说回家吃饭还是可以的,以后要是馋了就回家,爸爸让阿姨给你做好吃的,做你喜欢吃的。”
“谢谢爸,爸你真好。”余贺说。
余李芬芳看他们父女腻歪的样,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蹬蹬的下楼去车里坐着呢,这些没良心的,没一个念着她的好。
把余贺这事落定,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所有人包括余贺都弄的灰头土脸,狼狈不堪,“谢谢各位哥哥了,小妹过几天做东,都到这来吃饭啊。”余贺说。
“最好自己做啊,这才有诚意。”余庆笑道,“总不会请我们去吃烤串吧。”
“当然不会。”余贺说。
“这房子给你住一个礼拜,你要搬出去就算了,没搬出去就按一个月一千,一个季度一个季度的把房租交给我。”余喜说,“你决心想过苦日子就认真一点,自觉一点。”
“我知道。”
“那我们就回去了。”余喜说。
“我送你们。”余贺说。
“不用了,你也累得够呛,早点洗漱后休息吧。”梁若谷说,“睡觉前要把门倒锁,窗户也要关好,遇到什么事就打电话。”
“嗯,我知道。”余贺说。
之前一起忙碌还不觉的怎么,等到车上放松下来,余庆只觉得疲惫非常,这会儿他终于想来他还是个孕夫了。容胜岳早早打了电话来问他在哪,说了自己在哪,不让他过来接自己,让他接了余可乐两人自己管了自己的饭就好了。
“你怎么脸色那么难看,没事吧?”梁若谷问。
“没事。”余庆说,“不用去接童童吗?”
“她和我爸玩的挺好,不稀罕回来,我也乐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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