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懦弱到什么时候?”幽冷地声音带着森冷地寒意,似乎冻结了空气。
二夫人和三夫人正捶打着单千雪的手,一僵。惊恐地看向不知何时出现的夜苍玥,忙胆怯地唤道,“三,三王爷。”
夜苍玥凛冽地眸子扫了眼二夫人和三夫人后,径自来到单千雪面前,看着她唇角被打出地血迹,眸子更加凛冽了几分。
伸手小心翼翼地将单千雪唇角的血迹擦掉,牵起她的手腕道,“走吧,上柱香,我们就回家。”
夜苍玥用的是‘我们就回家’,亦如单千雪每次等夜苍玥时说的,‘我在等你回家’那样温暖。
像是在告诉单千雪,即使她不是单宰相的女儿,她也还有个家。
可此时伤心的单千雪却并没有听出这里面的意味,甚至没有听清夜苍玥所说的话。
单千雪不记得怎么上的香,也不记得是怎么出的宰相府,更不记得是怎么回到的三王府。只知道她现在身处三王府里属于她自己的厢房里。
晓黛不在,一个人的厢房,静地仿佛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
单千雪抱膝躺在床榻上,那是婴儿在母体的姿势,在人感到落寞和没有安全感时,最能自我温暖的姿势。
门被猛然推开,夜苍玥紧张地看着安然无恙的单千雪,松了一口气。
刚才他只是在院子里和梁武说了一点儿事,她就不见了。
迈开修长地脚步走到单千雪身边,夜苍玥伸手,摸了摸单千雪的秀发,“还真像一只受伤的小狗。”
第一次,他的语调里有哄女人开心的意思,可他笨拙的将小猫说成了小狗,让单千雪怒了,“我是小狗,一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小狗,所以拜托你,远离这么狼狈的小狗!出去!”
夜苍玥一怵,随即摸着单千雪头顶的大手更加温柔,“歪曲本王的意思也好,无理取闹也好,骂人也好,打人也好,哭也好,总之,不要憋在心里,要发泄出来。”
单千雪缓慢地抬头,红了眼框地看着夜苍玥,吼道,“我不稀罕你对我这么好!我不稀罕你的忽冷忽热!我不稀罕……”
她突然用力地捶打上夜苍玥,像个无助地小孩,哭地哽咽道,“如果宰相不是我爹,那我爹又是谁?我又是谁?
单千梦不再是我姐,连那个我不喜欢也不讨厌的单玉碗也不再是我妹妹了,那我的亲人又在哪里?为什么会这样……呜呜……”
夜苍玥将这样脆弱的单千雪扔进怀里,小心翼翼地似生怕拥碎了这个脆弱的人儿,魅惑地声音像是充满了魔力般动听。
“小妮子,你的亲生父亲是谁不重要,你的亲人是谁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还是你。”还是那个动摇了我心思的你!
单千雪哭着哭着便在夜苍玥的怀里睡着了。睡梦中,她又梦见了那个穿着粉色罗裙的女子,那女子这次哭的比以往都要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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