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木纯推开门,有些老旧的木门发出一声不算小的响声。
黑洞洞的房间随着大门的打开有了一丝光亮,细小的浮尘在空中飘飘洒洒的飞扬。
木纯、木谈两兄弟有些奇怪。按理说这时候木纯娘已经在煮饭了呀。
木谈迈着小腿,跑到邻居木爷爷家,到了院子里,木谈抄着一口脆生生的童音朝里喊道:“木爷爷,你在家吗?”
“唉~在!”屋里一阵细小的声响后,一个精神奕奕的老头走出屋子,打开院子上的木栏,“小谈啊,什么事啊?”
“木爷爷,有看见我娘吗?”
“哦,你娘啊,她去虎子家接虎子娘了。这位是早上救了你哥的恩人吧。”木爷爷看起来很精神,不过还是有些老年人的那种慢生活。从他慢悠悠的语气里就能听出来了。
“嗯。”木谈点头,然后拉着行云流水的袖子说:“这是流水哥哥,他可厉害了!知道好多东西呢!”
“木爷爷好。”行云流水顺着木谈的话向木爷爷问了声好。
“唉~好,好,好!”木爷爷一连说了三个好,一脸满是皱子的脸笑成了一朵花。
“我和流水哥哥回家去了,木爷爷再见!”木谈说完拉着行云流水就跑了,连给行云流水说再见的时间都没有。
“再见,小谈要常来玩啊!”木爷爷笑呵呵的说着再见,眼中却极快的闪过了一抹令人胆颤的亮光。
行云流水看着天色也不晚了,就去木纯家院子里的小菜地摘了些丝瓜、豇豆和地瓜叶,想想今天的天气比较热,又挖了些地瓜出来准备做地瓜粥。
用丝瓜做了个丝瓜炒蛋,用豇豆做干煸豇豆,然后有做了个蒜蓉地瓜叶,加上点辣椒,配上香甜软糯的地瓜粥,差点让尝过一口的木谈扑到桌子上一人独占。
行云流水端上最后的一碗腌菜,木纯娘就带着木虎娘回来了。
“娘!快来,流水哥哥做的饭可好吃了!流水哥哥,我们快点开饭吧!”木谈一看见娘回来,大呼小叫的就喊着要开饭。
“哟!流水还会做饭呢,我得快尝尝!”说着,木纯娘扶着木虎娘坐下后就到厨房去帮忙了。
从厨房出来的行云流水正好和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的木虎娘碰了个对面。木虎娘看到行云流水扯了扯嘴角,欲言又止的看着他。行云流水给她哥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又去厨房里忙活开了。
听木爷爷去木虎家的时候,行云流水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木虎娘的到来并不是太突然,所以他在煮饭的时候多加了点木虎家三张嘴的量。至于多出来的,行云流水表示他的空间背包的时间是静止。完全不担心东西会坏掉。
一顿饭下来,就属木谈吃的最畅快,木纯性格内向,不爱把心思摆在脸上,行云流水则是严格按照“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在吃饭,木纯娘是在一个劲的教训着木谈,而木虎娘......她一直低着头吃饭,脸上看不出神色。
吃完饭,木纯娘让木纯把碗筷收拾起来先,待会等她洗,然后拉着木虎娘和行云流水进里屋去了。
一进里屋,木虎娘就给行云流水跪下了。
这一跪,行云流水傻眼了,木纯娘也有些傻眼。
虽说《传奇》里的背景是中国古代,但是在这小乡村里除了祭祀祖先的时候其他时间里并没有什么要下跪的事情。
“恩人,请你救救我吧。我知道你厉害,我的病来的奇怪,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没一样看出来我身上带着病,除了你。我现在还不想死,起码现在不能死!”
木虎娘回去好好想过了,她死了没关系,但她死了木虎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木虎爹现在是还爱着她,也答应过她不再娶妻但她死后呢?一年可以,两年可以吗?十年之后呢。
男人的心,有时候比女人更容易变。就算木虎爹会一直爱她,但是架不住别的女人靠过来。要是她死了,过几年木虎爹肯定会再娶个女人,有了女人,说不定他们还会有孩子。
有了那女人哈孩子的存在,木虎的日子真的会好过吗?她不敢想,也不能想。她怕,她怕她的孩子会受委屈。所以,她还不能死,起码现在不能。就算是为了木虎,她也不能死。她不敢用自己儿子的未来去赌!
所以.......
“恩人,请你救救我吧。我知道你厉害,我的病来的奇怪,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没一样看出来我身上带着病,除了你。我现在还不想死,起码现在不能死!”
她要活着,她要活着看着木虎娶妻生子。
行云流水回过神,看着木虎娘眼中的决心,心里泛起酸涩的感觉。
娘,你有想过吗?想过为我活下去吗?想过为我放弃那个男人吗?
他不知道,逝者已去,他永远也不能从那个女人口中听到答案了。
“你起来吧,虽然我的能力有限,不过我会尽力治好你的。”就算是为了......
木虎娘和木纯娘听了,眼中同时闪过惊喜。
“太好了,青,还不快的谢谢恩人。”木纯娘是真心为木虎娘高兴。木虎娘叫木青,木青八岁那年被村长从林子里捡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后来醒来后又发现失了忆,身子一直不好。木纯娘是看着木青长大的,亦友亦母。身为女人,她比木虎爹那个粗人了解很多,木青的性子好,可就是太好才坏事,性子太好的人往往在有些时候会犯浑。木青就是这样。木青能接受行云流水的医治......木纯娘也知道原因,就是为了木虎。
想到这,木纯娘微微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木虎婶,你别客气,和木婶一起叫我流水吧。恩人叫着也不好听。”说着,他便扶起了木虎娘。
木虎娘点点头,没反驳。她的心思灵巧,比木纯娘要通晓得多。
“那你叫我青婶好了。”
行云流水点头,然后让木虎娘把手伸出来。扣上木虎娘的脉,细细听着脉搏。
木纯娘在一旁站着,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打搅了行云流水的思考。
把完了脉,行云流水又看了木虎娘的五官和运势,又问了几个问题。然后坐在那静静的思考。
木虎娘沉住气的坐在一边,现在对她来说,快与慢都没什么区别了。九年都等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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