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醒呢……”
饶氏听到芳兰说了这话,急忙掂起小脚,蹑手蹑脚的走回到床边,直挺挺地往后面倒去。
雪梅听到了屋里的动静,便对着秦夫子道:“夫子先替我奶瞧瞧吧!”
秦夫子瞅了瞅西厢房,又看了看东厢房,最终还是决定先替老人家看。看到秦夫子进了东厢房,雪梅一溜烟的钻进了西厢房。
苗氏急忙挣扎着要坐起来,一脸煞白的看着雪梅。
雪梅急忙将枕头移到了她的身后,快速地将上房的决定和她说了说。
“真的能重新分首饰?”苗氏的声音有些颤抖,只觉得这次上吊也算是上得值了。
雪梅便点点头,“这事,要在大伯回来前弄好。万一他回来了,在爷奶耳边说了啥话……”
苗氏便唤过翡翠过来,附耳几句,翡翠迷茫了一阵,随即又明白,跑到院子里开始大哭,“大伯娘,你为啥要害死我娘?为啥要害死我娘?”
听到翡翠的哭声,西厢里装晕的饶氏,上房里正垂着头的刘老爷子,纷纷长吁了一口气。
刘老爷子向着刘承志使了个眼色。刘承志便一脸严肃的出了上房,喝止住了正在哭泣的翡翠。
只有雪梅看了看脸有得色的苗氏,心中厌恶无比。翡翠才六岁,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你这样利用她,好吗?
可是,现在二房和四房在一条战线上,只得微微垂下螓首,暗自叹息一声。
秦夫子是个医生,只是搭了一下饶氏的脉便知道个大概。胡乱嘱咐了几句,开了一个宁心安神的方子,便到了西厢房。给苗氏诊倒是异常认真,替她把了好几次脉,才一脸庆幸的说道:“幸好救的及时,只是喉咙得有几天不舒服。将养一下就无事了。我给你们开个方子,一会去我家里拿药。”
雪梅便千恩万谢的将秦夫子送出了西厢房,见到了已经等在院中的刘老爷子。
刘老爷子一脸惭愧,“让秦夫子见笑了,见笑了。家门不幸啊!”
秦夫子态度十分的冷淡,“这家里的妯娌之间,哪有不拌嘴的,刘老爷子不必太过挂怀。”又说了说苗氏的病情,令药童背着药箱就要走。
刘老爷子急忙向着敬民道:“敬民,快替我送送秦夫子,要送到家。”
看到秦夫子和孙子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刘老爷子如释重负,长长的吁了口气。转过身,向着东厢房摇了摇头。
“承志啊,你去看看你三弟,顺便找个人把你三弟抬过来。”
刘老爷子的腰似乎更弯了,神情落寞的往上房走去。
刘承志和雪梅互视了一下,发现彼此眼中都有一丝喜悦。
西厢房的苗氏,将手攫成了拳头,死死地堵住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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