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少爷希望她再在医院里呆几天,悠悠却坚持要回酒店。僵持之下,慕奈喻知道他希望她留在医院是因为这几天他都抽不开身,于是她主动提出照顾悠悠。趁他还沒发表意见,悠悠连忙答应。她擅自作决定让他不放心,干脆就把能独自做的工作都一起在酒店处理顺便还可以陪她。
弥子枫的贴心她算是感动到了,却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她也不想慕奈喻照顾她又沒有台阶下。慕奈喻自然发现她的小心思,有时她反常的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后來居然看多心情也平静了。她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我受伤就不能出演,那现在是谁代替我的角色?”悠悠坐在沙发上笑着问弥子枫,低垂下眼眸看着绷带缠紧的手臂,心里划过一丝淡淡的失望。
弥子枫看着手里的资料淡淡的说:“不演了。”
“不演了?”悠悠吃惊得端正了身子,头微微往前倾过去,喉咙有些干涩,“那我们学校的表演怎么办?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就给学校……”弥子枫听到她说这样的话,忽的笑了起來,伸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你在想什么?你受伤不演,我就不会演。一定是要代表学校要参加表演的,那就只能换节目了。到了这里才发现这次表演时间也不算长,本來就是打算调整的了,话剧变成了乐器合奏。”
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好奇地看着他:“曲子是什么?”
“梁祝。”弥子枫看她惊讶的模样,嘴角流转出浅浅的笑容,捋走她散落下來的头发别到耳边,“慕奈喻似乎对这些悲剧很感兴趣,她提出的两个主題都差不多。大提琴是她,以漾拉小提琴,钢琴是安晓久,真是有点看不出來。”
看到他眸中星星点点隐藏着的关切,悠悠冲他笑了笑。她当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慕奈喻选的曲子都像她自己,结局相同,过程面目全非。她还在想着的思绪就被手机铃声给打断,看到手机屏幕上的來电显示,心下咯噔一声,就责怪地瞪着若无其事继续看资料的某少爷。她深吸了一口气,笑意盈盈地接了电话:“爸爸下午好呀。”
电话另一头是劈头盖脸连珠炮似的责备,她知道这是叶爸爸出于对她的关心,她也知道这么多年能让他学会像妈妈一样在她犯错的时候唠叨她不容易,她知道这是叶爸爸为她弥补母爱的一种方式。所以她也不会恼不会烦,握着手机偷偷缩到了沙发的角落里听着叶爸爸的训话。她瞪着坐在另一头藏着笑的某少爷。
囧。
其实……她手机漏音。
……
圣樱第一日的开园游赏的活动并不要求每个学校的队伍都要参加,他们本來不打算去了,可悠悠却以为他们是为了照顾她而放弃。她好求歹求,终于让弥子枫回心转意,只不过去到圣樱來往的人群中穿行,路人侧目纷纷,她窘迫得像鸵鸟一样要把脸埋得低低的。
他说,她自食恶果。刚开始她还以为他是搪塞她的借口,现在她才明白什么是有先见之明。弥子枫看到她别扭的样子,想着她既然受伤了就不打算给她教训了,让她在湖区等他们去参观报道完就來找她。
圣樱的湖区以明月湖为标志,据说湖水清澈,明月升天照湖影,湖中有月,月中有水,手可捞月。四周古色古香湖边杨柳,风拂摇曳。她走在小路上,明月湖还沒见着,地上鸳鸯刀见得不少,对对用迥异的眼光看她,阐述着一个悲情故事:她本和他是天赐良缘,突逢小三插局,男生喜兴厌旧,对她漠不关心。小三变本加厉,暴打痴情女生。女生认清真心,决定独自离开。
于是乎,女生们看到她立刻满目同情,对着自己的男友各种教训,而她很荣幸的,在湖边四角落着有人的亭子很荣幸的有了座位。有莲花含苞朵朵伫立水中,她吟着:“莲花随风舞红袖,荷叶伴日映晴天。”悠悠像似想起什么事情,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冷不防听到身后竟有人接话,“朗朗乾坤。”
她转身看到站在亭前玉立的身影衬得一身白衣黑裤笔直,墨黑如丝的发软趴在前额,身在阳光处更显得英秀俊朗。悠悠看着他简直又惊又喜,她高兴得都忘了手上有伤就匆匆从亭中跑到他面前,“学长怎么在这里?”
提起这个话題他竟有些尴尬,看到她手上包得严实的绷带,他不悦的说:“这么大了还这么不小心?”
“我这是见义勇为,不是再被你摔断胳膊的小师妹了!”悠悠蔑视地盯着他好一会儿,不屑的说。
他也不生气,同样瞧不起的看着她鼓鼓的手臂,“走了,我重新帮你包扎一次。看医院护士包扎的水平真是越來越差,这么难看。”悠悠一听是真的开心起來,他的包扎技术绝对是有目共睹,大夏天的真觉得闷热得紧。
他的学长叫周彦朗,从幼儿园开始就和他共校。悠悠比他小一岁,他却从來沒有兄妹意识,反而处处恶整她。弄得她有一段时间,看见他就跑。后來他像似觉得无聊了,就再也沒有找过她麻烦。对于这个邻家哥哥看法的改变,是在她十岁时总被人欺负的时候,他问她要不要和他去学跆拳道,她个性从软弱变坚强也就是这个时候改变的。真正让她意识到以后再也不能让别人欺负,就是和周彦朗在一起训练对打时,他居然过肩摔把她甩到一旁撞到墙壁而手臂骨折。
他和慕奈喻一样,在她受伤后就变成了照顾她的人。帮她带饭、帮她写作业、甚至她为了回敬他的恶整而让他帮她把绷带帮得好看点,后來他还真就做到了。直到上完初中,他要随父母工作而离开,沒想到居然搬到了这里。可令她确实不明白的是,他怎么会和她一样读高三?
“学长,我问你个问題好吗?”悠悠看着周彦朗低头帮她重新上药的认真表情,琢磨不出他的情绪,深怕他不爽就再在她的手上变本加厉。见他轻点了头,悠悠小心翼翼地问,“学长你是留级了吗?”
他已经帮她换好了药重新绑好绷带,听到她这么问,他默不作声。悠悠却立刻咬着唇脸色一瞬微白,她皱着眉头哭笑不得地说:“绷带……太紧了。”
“哦。”周彦朗点头装作刚才失声抱歉应了一声,悠悠哑巴吃黄连,她不说话,不说话。也许对某少爷她还会农民翻身抗议一下,对周彦朗她是一点办法也沒有。毕竟他根本沒有道德底线,无论你是女是幼是若是残,只要让他不爽,他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领悟到惹他的后果。看看她都认识他差不多整个人生这么久,他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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