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话,太皇太后说是有些乏了,便将他们二人遣送了出去,各自寒暄几句,自回宫中不提。
这边儿,华英宫里方贵人误把假戏当真,以为自己当真甚得荣宠,夜夜侍寝,只不过,清晨起來,总是头痛,记不得夜里发生过什么,这难免叫人生疑。然而,方甜甜自知房里烧着的香薰有催情的功效,便是知道有不妥之处,也不敢贸然去请太医,只瞧着这几日头痛越发的厉害了,便叫人撤了香薰,防止伤了身体。
一连七日,皆是华英宫,今夜,太皇太后有令,方贵人不适,不宜侍寝,风衍灏也不语,只推说朝政繁忙,因为方贵人新宠,荒废了这几日,今日便歇在寝殿罢了。这叫原本想推荐淑梅灵的董文鸢,顿时沒了后话,也罢,來日方长,这种事,本來就急不得。
景珍苑里因为风衍灏想对新人刻意隐瞒景宁而变得静悄悄的,景宁也乐得清闲,每日不是看书习字,就是练舞练剑活动活动手脚,厨房里有风衍灏请來专门儿做丹香菜的厨子,每日里换着花样儿满足景宁的胃口,天天这样过着,景宁自己都觉得自己肥了一大圈儿。
好在,景宁本來就因为那场病身子瘦的不成样子,如今这么一胖,倒是恰到好处了,景宁自己也不顾及,反正每天也沒少运动,景宁也不担心自己能胖到哪儿去。
只是,许久不曾见过西林锦春和风涧澈了,景宁每每吃着丹香的菜的时候,倒有些想念他们了,还有舞歌师傅,九儿,庚儿,郝不归,净月,微烟……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
今夜是十月十五,月亮远远地挂在天上,一时起兴,景宁便叫人拿了些酒來,敬故人,也敬友人,一盅酒抬起來,还未洒落水中,就叫一只手接了过去,仰脖灌下:“这样好的酒,丢了可惜,不若赏我喝了。”
景宁扭脸的时候,看见那张与西林锦春简直一模一样的脸时的兴奋被接下來的这句话打的烟消云散,晓得他是西林锦秋,景宁嘴上也不客气:“方才那杯酒,是我敬死去的先人的,你这样迫不及待地接过來,还自喝了,是不是想死却苦于黄泉无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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