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这样,才像是真的活着啊!”
西林锦春笑道:“这并不是什么难事,这么多年,实在是委屈你了,我也是丹香人,在皇城里那么多年,竟然不知道有这样的事,当真是……”
“不消自责。咱们今日遇见,已经是缘分,你肯为我医病,我已经很感激了。我已经错过了前半生,后半生,我要好好地出去走走。”素英的娘亲说着,脸上的欣喜之情难以掩盖。
素英这个时候早已请了自己在外面卖杏仁儿酥的爹爹进來,欢喜地跟他报告着大好消息:“爹爹,爹爹,你快來,这位公子说,他能医治娘亲的病,从此以后,娘亲再也不用总在屋里躺着了……”
素英的爹爹听着这话,也是满心欢喜,两行热泪滚滚而下:“谢谢公子,公子大恩大德,我们苏家沒齿难忘……”
说着,便屈身要拜,西林锦春哪里肯受这样的大礼,他连忙上前托住素英爹爹,连声道:“这怎么使得,老人家,你这样可不是折煞我么?”
素英在一旁也跟着劝,如此,老人家才肯起身。
西林锦春在苏家耽搁了一晚,第二日,带着开颅要用的器具和药物前來,准备为素英的娘亲开颅。
麻醉的药剂是一早叫素英拿去煮的,浓浓的一大碗,素英娘亲喝下去之后,西林锦春又用银针封锁住素英娘亲身上的几处筋脉,很快,一切准备就绪,可以开颅了。
这样的场面太血腥,西林锦春恐素英和老人家承受不住,便请他们在外面候着,等着他叫他们进來。
素英和老人家虽然放心不下,可也都听西林锦春吩咐出去了,毕竟,就算在这里,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如西林锦春所说,若是他们晕过去,少不得要叫他手忙脚乱,到时候,若真的出了差错,那就大事不好了。
素英和爹爹在外面静静地等着,今天是连杏仁儿酥的生意也不做了,全家人的心都吊在素英娘亲的病上,若是她的病能好,从今往后,家里的日记就好过了。
时间仿似过了几十年甚至几百年那么久,素英和爹爹都觉得,自己要变成石雕了,这时候,西林锦春才浑身是血地走出來,疲累地说:“好了,都好了……”说完,就晕了过去。
再醒來,已经是个阳光灿烂的大晴天,西林锦春从屋里出來的时候,看到素英正带着娘亲在院子里晒太阳,那样灿烂的阳光就像是秋日里额外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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