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人家不要会错了意。”董文韬闻言,连忙解释道。
“哎~,景宁那丫头不是那个什么风衍灏的太子妃么?怎么又跟什么三皇子殿下扯上关系了,这小丫头真是糊涂,太子妃就是以后的皇后,她怎么能乱來?”鸣凤心里很是为景宁的智商忧心,好好的,放着太子妃不做,做什么三皇子妃,这丫头可真是病得不轻啊!
“老人家错了,景宁姑娘原本就是三皇子殿下的未婚妻……”董文韬还要再做解释,却被鸣凤拦下了。
“我虽然长得老,可是我却还不糊涂,三皇子殿下的未婚妻不是那个叫景宜的么?关景宁什么事!你们不要胡扯,小心我这个师傅不依。”鸣凤很自觉地拿出了一副家长做派,拦在了前头。
“这……这个先不说,景宁姑娘的病愈发重了,曾听闻小丫头明儿说,老人家和师兄去制药了,如今既回來了,想必是找到了能救景宁姑娘的药了,既是如此,还劳烦老人家快些把药予了在下,好叫在下去救景宁姑娘的命。”
董文韬无心与他纠缠,现下,救景宁才是正经,再晚了,恐怕來不及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呢?”鸣凤自以为,以他的推算,景宁的病情现下虽然不好,却也还未到这样紧急的地步。
“昨儿有人趁着众人不备,在景宁姑娘的肩膀和颈项上刺了两枚云针,如今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景宁姑娘不仅不见醒转,而且面上还开始发暗,太医院的人看了都沒有办法,迫于无奈,三皇子才叫我务必请來先生,求你了……”
董文韬心知事情紧急,一时间不得不用上了些手段,一个大男人的声泪俱下并不比一个女人的震撼力低,果然,鸣凤见他如此,心里也毛毛躁躁地跟着着急了。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走?”鸣凤一下子仿佛忘了自己瘫痪的双腿,撑着轮椅就打算站起來。
既是如此,董文韬也不避讳了,上前把鸣凤背了起來,跑到药房,拿起药就打算走,鸣凤顺手捞了一旁搁着的肉膳,欢乐地被董文韬背走了。
甘草扭头一看,药罐子不见了,立刻追出去,却早已沒有了鸣凤的身影:“师傅真是偏心,那是我煮了给欧阳先生的好不好?!”
恰巧这时候,明儿啃完了一根骨头,伸着一双手到甘草面前,油乎乎的一张嘴笑嘻嘻地朝着甘草说:“甘草哥哥,明儿还要肉肉……”
甘草顿时满脸黑线,伸手指了指火炉上不翼而飞的药罐子,明儿见了,眨巴了一下眼睛,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立刻嚎啕大哭起來:“呜……呜呜……”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