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田很快就来了,刚进门,就看见软成烂泥的游石,不由心中一顿,暗叫不好。
越树的目光奇寒,望着他,冷冷地道:“你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游田迅速镇定下来,环视了池璟涧等人一眼,道:“游田没干过任何对不起城主的事。”
“可你干了对不起老百姓的事,游田,你若真是在修炼那等邪恶之功,将会人神共愤,天理不容的。”越树指着几上的黑瓶子,幽幽地道。
游田双目微眯,狠戾凶残的神情,一闪而过,紧接着,挺直了腰,冷笑道:“城主,照你如此说来,是不打算放过我了吗?”
越树见他突然转变了态度,神情一僵,已是明了,道:“若是真的,我府中将再难容你!”
“哈哈哈······”游田狂笑,“越树,你以为我很稀罕呆在你府中吗?若不是看在你家财万贯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你呢,今日,我们就一拍两散,各走各的路。不过,我要提醒你,我这一走,你的城主府怕是要架空了,哈哈哈······”
多年的处心积虑,游田确实已将越府的大权牢牢抓在手中,若他一走,势必将越府所有的生意、账务,全部带走,越树,将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空壳子。
不过,越树丝毫没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他冷笑数声,道:“那也得看你是否能走得出越府的大门,你干下此等灭绝人性的事情,我们若是放了你,连自己这关也过不了。”
“对!我们支持你!”多心对他这种大义灭亲的行为大为赞叹,出声相夸。
“谢了!不过,清理门户此等事情,还是我亲自来吧。”
越树巍然挺立在游田面前,道:“出招吧,游田。”
“城主,多有得罪了!”
游田阴笑森森,突然出掌,击向越树,其力道之大,竟然带着卷动山石的磅礴气势,将越树的衣衫都卷起好高,遮住了他的脸。
越树迅速闪开,挥拳还击,两人战在了一起。
从屋内打到屋外,再到半空,两人是旗鼓相当,谁也不让。两人身形快速地转动,只看得见一道道内力在空中相碰,撞出火花无数。
池璟涧等人也出了屋,看两人激战。
朵朵道:“今天终于见识到越树的真实本事了,果真不在多心和文俊侗之下。”
“朵朵,你眼睛真毒, 这样也看得出来,要不,我和文俊侗也上去插一脚,来个速战速决,岂不大快人心。”多心见人激战,忍不住心痒难耐,也想搏击一番了。
池璟涧道:“越树有话,他要亲手解决,我们加入,恐有不妥。”
“可那游田奸诈狡猾,越树恐不是他的对手。”
几人一直关注着空中的两人,果然,若是光凭武功,那游田绝对不是越树的对手,可 是,他修炼了邪功,就情况大变了。
只见他突然退后,身形变化,全身如同被雷击一般,头发都高高的竖起,眼角,也成了可怖的黑红。
池璟涧喊道:“不好,他要用邪功了!”
他一声大喊,已是飞了上去,以一股强大的力道袭过去,将游田牢牢地圈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然后,池璟涧将游田锁到地面上,对着同时也跃下的越树道:“此人的邪功若是出手,恐会伤及城主府的无辜人等,所以,我帮你解决了他,请城主不要见怪。”
越树这才知道池璟涧力量之强大,实在是他望尘莫及的,由衷地赞道:“池兄的本事,堪称世间一绝,越树钦佩,只是此等败类如何处理,还请池兄示下。”
“杀了吧。”池璟涧轻描淡写地道,对待此等凶残之人,他一向是没有仁慈之心的。
眼角一瞥,望向了多心。多心惨叫:“为什么又是我?”
“此大快人心的事,难道你不愿意吗?要不,让给我吧。”朵朵瞅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笑道。
“算了,免得让他的污浊之气沾染了你纯洁的小手,还是我去吧。”多心提起游田,走到了角落,刀落之时,一个邪恶的灵魂,便也烟消云散。
“还有那个游石呢?”
“无需动手,他已经被吓死了。”文俊侗冷冷地瞅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面色青紫,已胆裂而亡的游石。
“哈哈,真是不禁吓。”众人都笑了。
城主府中,有几个家丁亲眼目睹了游田被处死的场面,赶紧奔走相告,不一会儿的功夫,全府的人都知道了。一时间,几多哀愁几多喜,游田的爪牙们,自然是惶恐,而平日里受他欺辱的那些人,则欢喜异常。
越树倒也大度,召集全府的人训话,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对以往跟着游田胡作非为的人,只是训斥了一番,令他们立刻改过,重新做人。
一时间,大家都对越树感恩戴德起来,暗暗发誓,以后跟着越树好好干,再不敢犯事。所以,越树这下是既清理了渣子,又赚得了人气,一举两得。
苏若雨刚从外面回府,就听说了此等大事,急忙跑过来,感激池璟涧等人。
池璟涧道:“诛灭妖孽,是天下间每个习武之人的分内事,苏夫人无需客气。我们此次是真的要离开了。夫人、城主,别过了。”
几人离开了城主府,取道向南,直奔映水。
在路过破庙的时候,朵朵看着火架下,灰烬里还有火星,心中一喜,道:“我们的山鸡熟了!”
迅速地刨开泥土,将埋在地下的山鸡取出,还是滚烫的。
文俊侗皱着眉问:“这是什么?黑漆漆的。”
孟雅娴回道:“朵朵说,这是叫花鸡,最是味美鲜香。”
朵朵已经将包在山鸡外的泥土剥掉,露出了白嫩嫩的鸡肉,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袭来,几人都是为之一振。
多心手脚最快,撕下了一个腿子,道:“我尝尝,如此的鲜香,味道肯定不错。”
“你这个样子,很不文雅也,哪有从人家手里抢的?”朵朵嗔了他一眼,笑骂。
“名字都叫叫花鸡,还能文雅到哪里去,再说,土里不是还有几只吗?够你们吃了。”多心边吃边说,嘴里还啧啧有声,惊叹此等美味,确实是世间少有。
几人见他狼吞虎咽的样子,也急忙一人撕了一块下来,大快朵颐起来,转眼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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