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文俊侗道:“娴娴,等这儿的事情一了,我还是去你那客栈住啊,不准赶我!”
“啊?”
“怎么,有意见?”文俊侗挑眉。
“哦,没有,没有。”
孟雅娴怎么觉得他和自己一样也是什么也不知道啊,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还没进宫去瞧太后和皇上?”
“没有,准备明天去。”
文俊侗拿起两个月白瓶子,交给孟雅娴:“这里面是万雪丸,你给朵朵一瓶,自己留一瓶,万一碰上伤痛什么的,它比雪净丸有效。”
“你为什么不自己交给她?”
“我这不是瓶瓶罐罐太多了,让你代为保管吗?怎么,这点小忙也不帮。”
“我敢吗?”孟雅娴嘴角轻抽,为他这个不高明的借口感到好笑。不过,他铁定有事瞒着自己。
两人正在谈话间,有人传话来了,说太后命文俊侗立刻进宫。
文俊侗的脸,马上转阴,冷冷地应了一声,道:“知道了,回去告诉母后,我马上进宫。”
柳诗清自从那次见鬼后,精神大为不振,调养了很久,才恢复如初。某日,突然心血来潮,想到文俊侗年纪不小,也该成亲了,便唤来皇上商量。
经过一致协商,最后,两人选定了孟雅娴。
文俊侗进宫时,弩暮也正好从里面出来,见了文俊侗,微微颔首,倨傲而去。文俊侗咬牙,表情,瞬间变得狰狞。
此人不除,始终是盛隆国的耻辱,天下人的祸害。努力平静下来,文俊侗走进了欣宛宫。
柳诗清仍然是雍容华贵,年轻貌美如昔,坐在贵妃椅上,淡淡地笑着。旁边,几个宫女正在为她梳头、匀妆。
文俊侗一阵恶心,尽力掩饰住自己的情绪,上前行礼:“母后!”
“侗儿回来啦!”柳诗清不咸不淡地回应,“坐吧。”
“谢母后!”
坐定后,暂时无话,直到她梳妆打扮完毕,才淡淡地问:“侗儿,知道母后叫你来,是为什么吗?”
文俊侗答:“母后是指我的终身大事吧?多谢母后关心,可我现在还不想成亲,请母后收回成命。”
“你想抗旨?”柳诗清薄怒,“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道母后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文俊侗冷寒的目光看着她,良久,幽幽地道:“你不是我的母妃。”
“你,你说什么?”柳诗清拍案,震怒,“你这忤逆子,你说什么?”
“太后,”文俊侗换了称呼,声音越发寒彻,“我母妃早在生下我不久就撒手人寰,而你,不过了抢了人家的儿子,在父皇面前邀功而已。”
柳诗清倒吸冷气,急忙摒退下人,道:“你从何得知?”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太后,你当日根本没有怀孕,却妒忌我母妃有孕,在父皇面前撒谎,说你也怀有身孕,已求得父皇的*爱。母妃生下我后,你又派人以一个木偶换走了我,让父皇以为母妃是不祥之人,当时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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