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功夫不是家传的,我也没有学。只是偶然的机会背会了这么一点经文而已。“
“没有出处么?“楚飞云遗憾的道。
陈安之不忍拒绝师傅,又不能说是金凤传授的,只得撒了个谎道:“我也只是当初在一处遗迹内的残片上看到过,觉得有用就背了下来。当时不明所以,听到师傅讲解才明白了。”
“哦,原来是这样。”楚飞云怅然若失,复又恢复了笑容,“着相了,着相了,有些东西,有缘得见已经是非分之想了,何必强求,贪婪才是原罪啊。哈哈哈。”殊不知他忘了自己家是做什么的,从来做的都是无本买卖,不贪婪才怪。也许正是这种本质贪婪而不强求的心态,才造就了楚家现在的鼎盛。知进退,才能活的长久。
“如此看来,老夫求你做徒弟还是对的,老夫才教了你一门功夫,你就回报老夫一篇经文,这经文的价值,嘿嘿,可比老夫这门武学多多了。今日,暂且就这样吧,你先锻炼,老夫还要回去揣摩揣摩。听你这经文,老夫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迫切的想体悟其中的真意。也许能借此突破也不一定呢。哈哈哈。”心情极佳的楚飞云丢下陈安之一个人在山巅之上,一个人独自回山洞潜心参悟去了。这也是自上次经历生死大考验,瓶颈松动,再加上多年的沉淀,楚飞云积累雄厚,厚积薄发。有时候机遇来时,临门一脚,就可以跨入了另一片天地。
“好冷,好冷。”师傅都走了,陈安之傻愣愣的站在山巅,冷风拂面,全身冰凉。他跺了跺脚,扎了个马步,运起内力游走全身,驱散寒冷。
远处风景极好,俯瞰过去,清晨的西漠,白雾蒙蒙,广袤的西漠,沉默宁静的沙海,在朝阳中露出羞涩的点点红光,一片一片宛如海上的波涛。远处极远处有点点绿洲,偶尔可以看到残破的建筑,荒凉之中偶尔点缀着胡杨林,沙柳这类坚强的植被,沉寂当中的一点绿意,透露出这片沙海勃勃的生机,竟是别样生动。
四周渐渐有楚家人相继来到山巅之上,各自沉默的点头,错过,站好位置,面对朝阳,呼吸吐纳,目视朝阳,修行大术。
真是一个奇怪的部族。陈安之心下感叹道。但是他喜欢这种一起修炼的氛围,“未来的一段时间,我应该都会在这里吧,就是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父亲母亲还好么?”
有时候,人只有在远离故土的他乡,想家而不能回时,才会体验到什么叫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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