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哗尼玛——】氓似吊儿郎当的走到忍足家欧式风格的大门前,按常理来说不论什么时候都会站在门外接待的女仆连个影子都没有。换班的时间是在八点半,看天色虽然黑了下来但显然没到。
毫无置疑,那老不死的纯属想给我个下马威!
忍足家没有门铃,大门里一般都会站着女仆。
上次我故意来晚死老头接那个理由将我狠狠骂了一顿,克扣了我一个月的生活费,要不是以前有存款我还真的撑不了一个月。所以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迟到,就算把门砸了也无所谓。
砸门的话,旁边的花圃里刚好有一个铁做的指示牌,只要把它从土里拔出来进去就好办多了。
将它捂住用脚抵着水泥地,很用力的扯着。
麻痹的这东西要不要这么难弄!
“碰——”
“哐当——”
看着我一个用力不小心飞过去的指示牌打在大门上,那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大门居然就这样变形了……
嘤嘤嘤果然在监狱呆了一年连人都变粗暴了,捂脸。
抽了抽嘴角,我有些心虚的四周望了望,在确定周围没人忍足家也没有任何人经过后慢慢走到门边将指示牌拔出。
二话不说,开打!
“砰——”
“砰——”
“砰——”
……
连续打了十几下,直到门摇摇欲坠的时候耳里突然传住貌似很急促的脚步声。
看到从拐弯处跑来的女仆一脸惊悚的形成“囧”字,即使那个时候我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砰——”
“咵哒——”
“轰——”
敲打的动作停下,铁门在狠狠的颤抖之后如高空坠落般的光荣牺牲在地上,声音堪比整栋房子倒塌的声音,简直震耳欲聋。
默默斜眼,这破门居然还砸烂了几盆貌似很贵的盆栽。
好吧,这是我不对……
女仆在惊吓过后像盖了一层面粉般的脸上渐渐有了傲慢的味道,甩着手恶心巴拉的朝我走过,戴着假睫毛就连眼球看不清的眼睛折射出和看脏东西一样的光线。
泥煤的!忍足家就连女仆也这么**(╯‵□′)╯︵┻━┻
“代代木夏砂小姐,这里是忍足家不是你家,起码请放尊重一下好吗?”女仆走到我面前双手环胸以轻蔑的姿态与我对视,双脚微微岔开摆出一副刁蛮大小姐的姿态,涂着完全与肤色不搭的大红色唇彩的嘴巴勾起一个得意洋洋的弧度。“将门砸坏可是要赔的啊,你赔的起吗?”
艹你妹劳资配不配得起关你p事!忍足家的门被劳资打烂了你急个锤子!
一口恶气在我胸腔里蹦跶的很欢快,欢快到令我恨不得现在去把她按到地上狠狠打一顿!
“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仆而已,还想爬到我头上来?”嘴角习惯性的蔓上一个笑容,再不经意的狠狠拉大。闭上嘴巴狠狠守住即将破口而出的笑声,左手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狠狠揪着大腿上的肉。
“代代木夏砂小姐难道还觉得你是忍足家的二小姐吗?以前就地位卑微,现在秀梅小姐来了你连个仆人也算不上吧。”女仆依然维持的傲慢嘲讽的微笑,咄咄逼人的语气最终是令我控制理智的最后一根神经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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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收到了读者做的三张封面,觉得很开c,于是我决定把所有封面拿出来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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