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一身杀伐之气,恐怕连征战十年的将军都不如啊。”
之所以会这么一说,乃是因为在刚才和战北拓动手的时候,他已经隐隐感觉到了,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却依然被他扑捉到了。毕竟在这方面,他可是高手中的高手,断案时凭借的就是这一双惯于捕风捉影的眼睛以及敏锐的感触。
听大儿子这么一说,战侯也发现了,摸着下巴看着自己的小儿子,突然就对他出手了……可是几招交手下来,战侯发现自己竟不是这小儿子的对手了!顿时大惊,一脸的不可置信。
见此,战北拓轻咳一声,道:“其实我现在已经是寒王的暗卫首领了,我现在所修的功法都是他给我的,感觉比咱家传的那个……高级一些些。”关于暗杀者的事情,他现在还不能告诉父兄,毕竟这是寒王手中的底牌。
战北拓摸了摸鼻子,看着自家老爹挥过来的手,侧了侧身子,表情有些无辜,毕竟他也没说假话不是。
“好了,既然你都是寒王的暗卫首领了,那你还在我这里做什么?回你的寒王府吧。”战侯面上还是一副不能接受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给人当了手下这一表情,不过在心里已经有些认同自家大儿子的想法了。
闻言,战北拓顿时跳脚,“爹,你也太狠了,儿子才刚回来你就要赶我走。”
说着声音小了些,明显的底气不足,“再说了,寒王府破败成那个样,让人怎么住吗?就连寒王都去住客栈了!”
“什么?”战侯这一声吼可谓是中气十足,“你说寒王府破败的不能住人,寒王刚刚胜战归来,竟然去住客栈!”
虽说战侯对这位寒王有些成见,但对他的能力却是认可的。此时听到小儿子这么一说,顿时怒从中来,“寒王怎么说也是皇室子孙,又有军功在身,是谁这么大胆?”
战北莫别有深意的看了自家小弟一眼,道:“父亲先别急着骂人。以寒王的手段和谋略,还有他一贯狠厉的作风,定然不会忍气吞声,想来一定早有了安排。”说着,看向战北拓,眼神锐利,可不就实在说:你,从实招来。
战北拓见自家老哥还是这么精明过人,摸了摸鼻子,将莲生的计划说了出来。
战侯听后,知道了一个字,“妙!”
战北拓不明所以,看向老哥,一副求解惑的眼神。见此,战北莫摇头叹,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道:“你跟在寒王身边也有了三年了,可曾见他吃过亏?”
战北拓摇头,“一般而言吃亏的都是对方。”
战北莫两手一摊,“就是如此。所以这一次吃亏的定然是帮寒王挑宅院的人,而且还能从越皇和那人手里,得到一大笔钱,你信不信?”
自家老哥说的,他自然信,于是点头,“信。”
经过这一件事,战侯对寒王又有了新的认识,看着自己的小儿子,问道:“你可知道寒王为什么回天越?”
“为什么?他本来就是天越的人,回来有什么不妥。”战北拓见老爹眉头紧蹙,似乎对他的回答不甚满意,于是继续道:“若非要说他回到天越是为了什么的话……”
“是为了毁灭也说不定……”在他看来,越莲生这一次回到天越,不过是为了调查先皇的死因。
*
第二日,寒王胜利归来的余热还未散去,又有一则有关寒王的劲爆消息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千婳自风月茶楼顶楼下来时,便听到众人在谈论着一则消息,一时好奇,就和小满选了一张桌子坐下,权当听听八卦。
可是这一听,才发现不对劲。
她的莲生美人竟然被人如此对待,真是太让人生气了,于是向小满招了招手,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吩咐道:“去吧,办得漂亮点。”
小满走后,千婳独自叫了一壶上好的龙井,啜饮一口,突然插话道:“不知道这位小哥是从哪里听到这消息的?”
那人见千婳一身锦衣华服,竟然也对他们的话题感兴趣,于是自顾自的坐到这边来,小声对千婳道:“我二叔是祥云客栈的掌柜,昨天晚上,寒王和他的一干随从都住在哪里。”
“祥云客栈!”千婳挑眉,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在皇城,祥云客栈顶多算得上是一座二流客栈。于是心里猜测道:难道莲生美人没钱了?
见千婳似乎是真的对此事感兴趣,那人又道:“我小舅舅在成丰当铺工作,听他说,昨天寒王的手下抬了两厢金银珠宝当了,换成银票,去西城找了一支修缮房屋的队伍,看样子,是准备大修府邸。”
这人刚刚话落,另一边又来了一个人,“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听我那今天去寒王府应聘总管的表叔说,寒王府外面看起来宏伟的不得了,其实里面啊,破败的很。”
“你骗人的吧……”
越来越多对这话题感兴趣的人挤了过来,千婳趁机溜走,拍了拍一身也白色的衣服,看着瞬间被包围的两人,一阵后怕。
想起莲生,知道他住在祥云客栈,便起了去看看的心思。
不再迟疑,千婳放下手中的茶杯,出了茶楼,便向祥云客栈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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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小舅家的淘小子终于回去了,顿时觉得码字的速度都快了,有木有!?
今天又是6k,我真是越来越勤奋了……(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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