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烟回家,爸爸好像不在,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妈,我回来了。”凉烟说一声。
“这一个月你都去哪儿了?”冉星淡淡地问,喝着酸奶。
“啊?这一个月?我不是天天回来了吗?”凉烟奇怪的问。
冉星皱皱眉,她不承认也就算了,算了,随便她。冉星挥挥手,凉烟“哦”一声,走上楼,走在半路,凉烟问:“对了妈,梁妈呢?”
冉星嗤一声,原来她还记得梁妈,“梁妈退休了。”她才不会说她辞了梁妈。
“退休啊,好,好吧。”凉烟有些失落,再也不能见到梁妈的和蔼笑容,有些失落。
没想到楼上传来了动静,凉烟看着自己父亲的脸色,阴沉到可怕,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臭丫头,你这一个月都去哪儿了?”冉父脸色不好,指着冉凉烟的鼻子,“你个女孩子,一个月不归宿,你还有没有脸!你还要不要脸!”
冉星站起来,护着女儿,自己掉下来的肉,怎么可能就看着被骂:“凉烟这次是过分了点,可是她完好的回来了,这就够了,你用得着语气这么恶劣吗?”
“你个臭女人!跟臭丫头都是一副德行!怪不得生的是女儿,就是继承了你独一无二的骚!”词句越来越难听。
凉烟眼睛微微湿润,自己明明天天回家,怎么会这样。。。。。。
“你骂谁骚?你骂谁骚?岑竺,你不要瞎说,会遭天谴的!”冉星生气地很。
“臭女人!你说谁会遭天谴?啊?”冉父(就是岑竺)冲上去一把推开凉烟,凉烟瘦弱的身子装在储物柜上,发出巨大的‘咚’的响声,左手撑得太重,手上的斧头砍的伤还没长好,痛的要死,凉烟咬住嘴唇,默默忍受着这份痛苦。
岑竺一把掐上冉星的脖子,冉星脸红的说不出话来,呼吸也不怎么顺畅,嘴里还是念念有词,因为冉星,他受了很多的限制,也受过不少冉星的威胁,他实在是受够了!他至今还在怀疑,冉凉烟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种!是因为冉凉烟,他为了不败坏他清正廉洁律师的形象,才迫不得已娶了冉星!所以他对冉凉烟这个女孩子是又之又恨!
凉烟忍着痛,站起身,握上爸爸的手臂:“爸!别打了!妈很难受!”
岑竺起头又上来,掐的更紧了,冉星“唔唔唔”的说不清楚话,脸也涨的通红。
“滚开!别让我看见你!更别让我听见你喊我爸!”手一甩,岑竺的手很痛,冉星无力的坐在地上,凉烟则是摔了。
冉星嘴里轻轻地说着,似乎是在控诉:“岑竺你个小心不得好死。。。。。。我要和你离婚。。。离婚。。。”
凉烟急了:“妈?你说什么?你说什么?”离婚?什么离婚!
岑竺听见这话似乎很开心,巴不得,“离婚?好啊!离就离婚!我巴不得和你这个贱人离婚,再也不想看到你!”
凉烟哭出来了:“爸!妈!不要离婚!不要离婚!算凉烟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不要离婚!不要离婚!”
岑竺又难受了,脸色不好了,踢了凉烟一脚:“吵什么吵!别妨碍我走路!”
凉烟抱住岑竺的腿,坐在地上哭着:“爸,求求你,凉烟错了,凉烟错了,不要离婚!不要和妈离婚!”
“我就是要和这个贱女人离婚!怎么样!”岑竺哈哈大笑,踢开凉烟,走上楼梯,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
凉烟站着,靠在楼梯边不做声,客厅里,只听见岑竺说:“这套房子外加三百万都是你的,以后不要来纠缠我。”
“就三百万,你让我怎么活?”冉星哼一声。
“你这个贱女人,还要多少钱?”
冉星抚了抚自己的微乱的卷发:“一千万。”
“你这贱女人!真是狮子大开口!我是律师!不是钞票复印机!”
“八百万,最低底线。”冉星手头摆出一个手势“八”
岑竺咬咬牙,为了摆脱这贱人,八百万就八百万!
“成,八百万。”
他们俩很爽快地签了离婚协议书,完全已经把凉烟晾在那里,凉烟默不作声地走上楼梯,手势行李,把几套常穿的衣服放进行李箱,书本,工具都拿好了,在拿上自己的现金和一张银行存折,找手机时,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便拿了一个旧的三星手机,换上备用的电话号码和sim卡,穿上一件外套,戴上帽子,拉高拉链,把自己的嘴巴遮住了,鼻子遮住了一半,头发只有几缕落下来,还真看不出是个女孩子。
半夜,冉家灯火尽熄,天气已经很冷,凉烟微微整一下行头,凉烟拉着行李,静静的往学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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