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伤心吗?它是我前进的精神力量,是我奋斗的动力所在,而你,竟然说它是猪,我在心里对他进行了一次深入灵魂的谴责,而后抬眼看向他,愤愤地说了句:“对啊。”
面对我这般不争气的回应,他脸上不由露出了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既然它是猪,它就应该去完成它的使命,而猪的使命不正是被宰杀吗,我这么做有什么问題吗?”
妈蛋,竟然被他驳的哑口无言,我一脸哀怨地看着他,半晌才幽幽地开口:“不是的,我本來是希望他走那种专给小母猪交/配的路线的。”
得知了我的凌云壮志,李彦琛的脸上忽然有了些悲伤的神色。
偏偏这个当口,守夜的嬷嬷端來了合卺酒。他倒是毫不介意,颇具大家风范,驾轻就熟地走起了流程,我却怎么也咽不下那口气,愤愤地瞪了他好久,最终还是在嬷嬷的再三催促下才端起了酒杯。
本指望各自灌下这杯酒就了事,可他偏偏要将这出闹剧演出国际大片儿的风范。还不待我反应过來,他就自作主张地将手穿过我的胳膊,做出了喝交杯的架势。
假惺惺。那时我对他不屑地直翻白眼。可他却毫不在意我的眼光,端着酒杯靠近唇边,仰头灌下,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有模有样。
当时我还在想,也许他这般忽略我是他有意为之。碍于他特殊的生理需求,他极有可能早就嫌我碍眼了,我这个正宫娘娘占了右手君的名分却干不了右手君的事,也许在他心里已经有了废掉我,扶右手君上位的想法了。
想到这里,我的目光渐渐变得古怪。
嬷嬷也因我的分神再度提醒起來。而这个时候,李彦琛竟发挥了他身上赤字已久的闪光点,无比爷们儿地替我支走了嬷嬷。
当然,这也就让我对他与右手君的那点事儿更加浮想联翩。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哎呀,死鬼,轻点儿。”一句句恶俗的台词钻入耳中,我一个劲儿地砸嘴啧啧。哎,真不知道他的那些个爱妾们如果知道金枪不倒,孔武有力的太子殿下,私底下竟有这样一段过往,该会作何感想,哎呀,呸呸呸,这些岂是我应该担心的,人家可是正经姑娘呢,艾玛,丢死人了,好羞射。
“沈莲瑾。”正当我一脸羞怯,沉浸于yy中无法自拔时,他忽然威力十足地叫了我一声。
“啊?”我惊慌应了一声,看到那张冰冷的臭脸,不由将脸上的暧昧收回,清了清嗓子,重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这交杯酒哪有一个人喝的道理?”他定定地看向了我,而我心中对阿树一事还颇为介怀,自然不愿配合他,我颇为骄傲地转过了脸,对他的要求恍若未闻,可这时,他却忽然夺过酒杯将我揽入了怀中,随着那杯烈酒被缓缓灌入喉中,呛人的气息似乎又一次袭來,可这一次,我痛的不是喉咙,而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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