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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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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哗变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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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等他说完  我就老老实实地站到了门中央  我是替别人求情來的  总不能出师未捷  自己先死了吧  他现在在气头上  忤逆他万万不是明智之举

    “进來  ”他瞥了眼正前方的我  气势咄咄地命令了一句

    我走到近前  等着他接下來的命令  可他吩咐我进來后就沒了下文  只是专注地看着手上的奏折  这般勤励  我实在很难将那个在顾嫣然软榻上沉醉的李彦琛与他联系起來

    既然他不开口  那就我先说吧  反正來都來了  改日他见不见我都难说  而我所求之事  又是十万火急  丝毫耽搁不得  思索片刻  我清了清嗓子  壮着胆子看向了他:“太子不是这样做的  ”

    “哦  ”他似乎对我的话題很刚兴趣  合上奏折饶有兴趣地看了过來

    “那你倒是说说  太子该如何做  ”

    我想了一阵  毫不客气地抒发起了己见:“现在赵将军气焰正盛  你这样苛责于他  万一他恼羞成怒  极有可能会让他生出反叛之心的  兵权掌握在他手中  万一他稍有动作  吃亏的就是你了  ”我言辞恳恳  答的无比认真  可他凝视着我一阵  眉头忽然皱了起來:“你是在替本宫担心  ”

    我不知该怎样答复  只得继续谈论起自己的治国方略:“不如暂且隐忍一下  对他姑息放纵一下  等到时机成熟再……”我的话还沒说完  太子竟站到了我面前  我吓了一跳  他是什么时候走过來的

    可我还來不及疑惑  他炽热的目光就传了过來:“本宫夜夜宿在嫣然那里你生气吗  ”

    生气如何  不生气又如何  这跟主題有关系吗

    我有些费解地皱起了眉头

    “这么多天  你想本宫了吗  ”太子眼里的强烈越发迫切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问  这跟主題有关系吗

    “我……”我微微张口  还來不及说出  他却忽然双手捧起我的脸颊  将他温热的唇瓣覆了过來

    他灵巧地辗转索取  甚至连笨拙的我也被他带动起來

    见到我的防备一点点松懈  他慢慢地将手移向了我的腰部  将我们之间的距离又扣近了一步  不行  这里可是勤政殿啊  我反应过來  连忙挣开了他

    我的反应让他有些受挫  他松开我  露出了些许歉疚:“对不起  本宫失态了  ”嗯  的确是有些失态  可这跟主題有什么关系呢  亲爱的太子殿下  既然一开始树立了高冷的形象中途就不要出现这种亲民的举动  高冷到底  才是真正的洋气呢  哼

    那日之后  太子对我的态度大为改观  虽然他最近又频繁地宿在程又凝那  可对我的赏赐却连绵不绝  有什么新鲜玩意儿  都第一时间差人给我送來  我除了身体上沒得到他的眷顾  物质上却得到了极大的丰富  而这种丰富又极大地满足了我内心的愉悦  因此  我过得格外充实  这时  若有人问我  世界上有沒有纯洁的友谊  我一定会斩钉截铁地答道:“有  ”比如焦太郎和暖羊羊  臭狗熊和光头强  李彦琛和我

    这会儿工夫  内务府的人又过來了

    “娘娘  这是番邦新进贡的天鹅绒云肩  殿下特地吩咐选个绒毛最好的给您送來  ”此时内务府总管周慎露出了一脸讨好  与之前对我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殿下疼娘娘那真是沒得说  这样稀罕的东西连皇后娘娘都沒呢  当时去请示的时候  太子千叮咛万嘱咐  一定要紧着您  娘娘这般洪福齐天  日后内务府还得仰仗您呢  ”到底在皇宫里和各色人等周旋惯了  周慎这嘴皮子功夫是沒得说

    “周总管  你先前可沒半点仰仗我们娘娘的意思啊  那会儿娘娘不得宠的时候  我们想拿点东西也沒少受你的冷眼啊  就连过年的新衣  都让你给克扣了  ”

    自从那日我将她的‘秘密’隐瞒起來后  春华替我办事越发尽心尽力  也许是看不惯周慎前后如此迥异的嘴脸  她毫不客气地冷嘲起來  那般言辞犀利  竟叫老道的周慎也露出了几分尴尬

    不过  他很快找到突破口  颇为和顺地看向了我:“之前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  不过  冬衣之事  奴才真是冤枉啊  那时  各宫的娘娘都裁好了衣服  唯独娘娘  殿下沒做吩咐  这种情况  奴才也不敢妄做决定啊  可就在过年前三天  殿下忽然令人带來了匹上好的粉色云锦  让我们照着您的尺码  坐件最独一无二的冬衣  而且殿下还严令我们必须在过年前完工  一定让您在除夕晚宴上穿上这件衣服  奴才是带着工匠们连夜赶制  才完成任务  从那时起  奴才就知道殿下心中有娘娘  所以一直不敢怠慢  娘娘不妨细想一下  自从年后  奴才何时克扣过您的用度  ”

    我怎么也沒想到  那件冬衣竟是李彦琛令人给我做的  别扭的人  对我好就直说嘛  还要编造出是娘家送來的幌子  虽然心里埋怨  可我脸上却是笑着的  而且  据春华说还笑得颇为灿烂

    一切都顺利而美好  只可惜  对于处斩刺客一事  无论我怎样求情  李彦琛就是不肯松口  每当这时  他总会故意转移话題

    沒办法对话下去  我只得旁敲侧击地给他讲起了大道理:“身为国君  宽容才是最好的治国之道  一味依靠狠辣手段  残酷刑罚  是不能服人的  ”

    他似乎会错了我的意  脸上有了些许阴沉:“在你心中本宫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吗  ”

    我不知道  也许是  也许又不是

    这句话将我问倒了  我沉默了下去  答不出來

    我以为他生气了  却不想  他搡了我脑瓜一下:“最近这么多治国大道理  要不你來做太子  ”我颇有些不服气  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虽然沒有他那样的文才武略  起码我和善且热情  且热情  思來想去  我也就只有这一点比他强了

    顺便得补充一句  他是否心狠手辣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  他对我是好的

    与太子在和而不同的氛围已经持续了许久  可再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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