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过神来。
“自然是找扇子了,难道你还有更好的项目可以玩?”
叶落篱笑道。
“可是五小姐,她从住进来就没有下楼过,而且楼下是……”
徐娘一听叶落篱说是丢失的扇子在楼下正对着这个房间的位置,就不禁惊呼,一双阅人无数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看看那女子,再看看叶落篱,完全的不信!
“楼下怎样?”
蓝弋扬看徐娘神情有异,问道。
“楼下是茅房……”
一边的翠花有些解恨似的接过了她家老板娘的话,没好意地看着那女子说道。
什么?
楼下是茅房?
那女子顿时就惊呆了,一双眼睛里急速地闪过各种情绪……
围观者也都是个个有些意外。
“可是,怎么能确定那扇子就是在楼下的茅房中呢?”
有人的思绪回转比较快,回过神来后,最先发问,他这一问,马上就又将全部人的注意力调转回叶落篱的身上。
“蓝捕头……”
叶落篱的脸色却是越来越冷,冷到极点,“找到了么?”
“闪开,快点闪开……”
一阵急促的喊声后,同时一股难闻的臭味儿就迅速地在屋子里以及走廊上弥漫了。
“五小姐,东西找到了,果然是在茅房里,只是恐怕以后这位小姐都不能讲它当成随身携带的至宝了!”
啪一声,一个**的物件就被丢在了那面具女子的脚下!
啊!
她恍惚被吓吓了一跳,一个惯性的后退,整个人就倒在了身后的床上,用几乎是哆嗦的手指着那地上脏污不堪的扇子,“你……你们怎么可以把它弄成这样?这可是他送给我的……”
“郡主,这东西不是别人给你弄成这样的,把它弄成这样的人实在不是别人,所以请你不要再埋怨北溟国,埋怨帝都了,这里的每个人和这个国家,对你的到来一直是友好的,你不能无视两国的友情而肆意出言咒骂这里的一草一木!”
叶落篱目光更冷地看着她,话说的极其冷沉,极其的不屑。
“你……你……”
那面具女子的眼神复杂地变化着,她看着叶落篱,再看看地上那扇子,最终狠狠地一把将面上的面具给扯了下去,纤手一指,柳眉倒竖,杏核眼怒瞪,“你们大家可能还不知道吧?这个所谓的五小姐就是最近就把帝都闹腾得乱七八糟的叶落篱,她是叶大将军的女儿,可是她却一点都没有如她父亲那样给帝都,给北溟国带来幸运,反而变本加厉地将南越国太子和舜太子的感情玩在手心里,现在她还抢了我未来的夫婿,也是你们众所周知的浔世子,他和我的姻缘早就是两国皇帝定下的,在这个女人没出现之前,浔世子对我也是情深意长的,没想到,她施展了各种无耻的媚招儿,把世子的眼睛蒙蔽了,浔世子几次为她受伤痛苦,却始终没有从她的媚惑中走出来!我……我真的没有办法,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拿着世子曾送给我的定情物,想要用真心唤回世子的真意,可是这个女人呢,百般阻挠,今天又将我看若珍宝的扇子弄成这样,我……我真的不能活了……”
钰锦郡主一张粉面都被怨气给布满了。
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滚落着,那样子好像是梨花带雨,又好似海棠沾露,怎么看怎么得娇滴滴,百般凄惨!
叶落篱看着钰锦郡主,水波潋滟的眸子里宛若千年的古井淡淡地散发着幽幽的冷光,“你确定自己很爱他!?”
“你……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你这样冷漠,看着他为了见你,承受着软骨散的痛楚,可是你呢?却还用这种冷漠无情的表情在旁观,我真的是恨不能将心剖开了,让他看看我一颗爱他的心到底是怎样的灼热?”
钰锦郡主可能也是被逼急了,她的神情里已然没有了作为郡主该有的那种矜持与高傲,这个时候,她就是一个女人,一个为了抢回自己心爱男人而在大街上发飙,争取大家同情的怨妇形女人!
“剖心?那倒是不用了,若是他知道你为了赢回他,都将你们的定情物丢在茅房里了,想必他会回到你身边的!”
叶落篱这话里就带着嘲讽了。
“你……你胡说,不是我把扇子丢下去的!”
钰锦的脸色微微泛红,一双咄咄逼人的眸子也是瞬间闪避开叶落篱的直视,扬起袖子掩住了眼睛,又是声嘶力竭般的哭嚎起来。
“郡主,这件案子可以了了吧?您的侍从在哪儿?要不要我将他们找来保护您回去?”
蓝弋扬的目光落在了钰锦郡主脚下的木地板上,那木地板不知道当时安装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就在床前那里有一溜的木板竟是半截的,从那半截地板的缝隙上看去,那木板是能活动的!
徐娘和翠花都说钰锦郡主在住进客栈后就没有再出去过,更没有下楼过,也就是说,她的扇子不可能是长腿儿跑下去的,如果没有被人偷,话说,只是一把扇子,大概没有几个笨贼会独独跑来偷一把没有丝毫经济价值的扇子吧?所以,这件案子唯一的真相就是,郡主发现了床前木板的怪异,然后将木板掀起来一条缝隙,将扇子从缝隙中丢下去的,她只是没想到,下面竟然是茅房,她珍贵无比的定情扇子也就成了眼前如此不堪的模样了!
“哼,不需要你多管闲事!蓝捕头,你大概也被这个女人给迷住了吧?你真正想要帮助的恐怕就是这个女人吧?”
钰锦冷冰冰地瞪了蓝弋扬一眼,转过头,直面叶落篱,“你要是真的爱浔世子,我也可以成全你,但是你将他玩在股掌中,不在乎他的痛楚,不在乎他的感受,你这样的邪恶,到底有没有人告诉你,你是狠毒的,是恶心的!”
“喂,五小姐怎样那是她的事儿,你想要赢回世子的心,就不要再这样搅闹了,世子是不是喜欢一个怨妇的!”
蓝弋扬这时有点恼火了,对钰锦也没了之前的尊重,冷斥了她一声,旋即对叶落篱说道,“五小姐,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想到,是她在这里故意设下了陷阱……”
事到如今,就是再笨的人也能猜度出钰锦郡主在客栈中搅闹的真实目的了。
她定是已然打听到叶落篱帮着蓝弋扬查过几起案子,所以才又故意制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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