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叶幼怡等人豁然回头,让他们吃惊的是,那些老鼠双眼泛着紫色的光芒,口中流着口水,一步一步呆滞的走向叶幼怡等人……
叶幼怡一步步后退,双手已经飞速的在胸前结印,一双黑眸瞬间变成了血瞳。
李轩和青衣男子同时上前护在叶幼怡的身前,而那些老鼠却仿佛没有看到他们似的,绕过了他们只向那少年扑了过去!
“啊!——”
没想到那老鼠重生后竟然身带灵力,它们的动作虽然没有快到让人无法捕捉的地步,可是一个老鼠拥有这样的速度却也让叶幼怡等人没有预想到。这才疏忽了,让那少年不小心被咬了一口。
说时迟那是快,李轩纵身一跃随手从树上摘了几根树枝,唰唰唰几声瞬间刺入了那些老鼠体内。
“留下一个活口!”叶幼怡连忙道。
“嗯!”
可刚说完,她却发现自己完全是多虑了,这东西,就连用树枝刺穿他的心脏都杀不死。
叶幼怡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来到了阿殇的身边,阿殇的腿上流出了黑色的血液,他不过是一个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他哭嚷道:“姐姐,救我,你一定要救我。”
叶幼怡抬眸想要安慰眼前这个受惊的少年,却不想阿殇看到叶幼怡的血瞳后,哭嚷的更加厉害了。他全身发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你,你也是妖怪,啊!离我远一点,滚,滚开啊!”
这孩子疯狂的挥舞着胳膊,叶幼怡听到妖怪两个字心瞬间一沉,冷声道:“无知!”随即单手毫不留情的抓住阿殇的头发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阿殇的双眼。
阿殇刚开始还叫唤几句,后来也就慢慢安静了下来,双眼缓缓的闭上了,刚刚还一脸惊恐的他此时挂着甜美的笑容。似乎进入了一个美好的梦乡。
叶幼怡看阿殇安静了下来,这才用血瞳看着他体内的情况。让叶幼怡没有想到的是,这么短短一瞬间的功夫,阿殇的小腿上的血有一半已经成了黑色,并且在不断的蔓延。
这速度,简直比当时李轩在神庙里遇到的毒还要厉害!
可是,这到底是什么毒?为什么会让老鼠复活?并且会让这些普通的老鼠功力大增,甚至连杀都杀不死。算了,不论是什么,救人要紧,这孩子,若是再不救他,恐怕他也难逃一劫。
想着,叶幼怡果断的回头,看着李轩和青衣男子道:“李轩,哥哥,我们回府!”
李轩一愣:“你说哥哥?”
青衣男子扶额,这么快就把我给卖了?
叶幼怡这才发现自己的失言,不过也没有时间解释了,她语气果断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定会给你解释。不过现在,还是救人要紧。老鼠变成了怪物,咬人一口,阿殇的血就变成了和老鼠一样的颜色。如果我们再不回去,这辽北恐怕是要被毁了。”
李轩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二话不说,连忙抱起阿殇,脚尖一点便飞速的离开了。
叶幼怡从青衣男子面前走过,单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哥哥,放心吧,如果李轩都不可信任,那便没什么人能信了。你应该相信我对不对?”
青衣男子叹了口气,看着自己的小妹,果真是女大不中留呀,这还没出嫁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转眼之间就把自个儿的老哥给卖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她是自己弄丢了的妹妹,最疼爱的妹妹。
青衣男子无奈的伸出两根手指,在叶幼怡脑门上弹了一记道:“你这丫头。走吧。”
叶幼怡调皮的对着青衣男子吐了吐舌头:“嗯!”
正当叶幼怡准备离开,一袭风突然袭来,带着一股淡淡的奇特的味道。这味道……
好奇怪。
不过叶幼怡也没有多想,现在救人要紧,想完她也离开了。
——
今夜注定不平静,黑袍站在高处服侍在南宫谨的身侧,此时的南宫谨看起来八十岁有余,皮肤皱褶的厉害,可是声音还是那般年轻。
“黑袍,你说我这个样子可怎么办才好啊?”南宫谨这句话看似无奈,语气却是带着挑逗。不论自己有多老,南宫谨那邪魅到极致的笑容都透露出了那股子不把天下人看在眼里的感觉。
黑袍声音毫无起伏,他恭敬地俯身道:“主人,您必定会恢复成以前那样。”
南宫谨点了点头:“这我自然知道。可是……这精神损失费跟谁算呢?”
“自然是找伤害您的人。”
南宫谨微微勾唇,品了一口茶,整张脸遮在黑色的纱布下看不清表情:“一双蓝域血瞳,一个大活人,还有我暗阁无数个杀手的命。叶幼怡,确实该找你好好算算。不过,要亲自去找你还得等些时日。”
说完南宫谨就对着镜子看着这皱褶的脸皮,啧啧了两声。
“主人。”
“说。”
“这次我代您去皇宫,那皇帝要我们进行最后一步,且要万无一失。我并没有领会其中的意思,不过没有多问。以免那皇帝对我起疑。”
南宫谨点了点头道:“你办事我一向放心。最后一步?看来这狗皇帝是要杀自己的儿子了。”想到这里,南宫谨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想当年,自己便是被前朝那狗皇帝亲手送往魔煞国当人质。看来天下的皇帝没有一个好东西……
“那我们要派人杀了李正乾吗?”
“杀!但不要杀死。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是。”
说完,黑袍便消失在了原地。南宫谨端着茶杯,双眼冷漠的看着远方。大周的皇帝?哼!
辽北,李轩在刚刚封锁完全城的药坊后,又开始全城搜索今日买药的主。可这无疑是大海捞针,忙得我们明轩王是焦头烂额。
与此同时,淮湘王府内淮湘王仔细地研究了这白色粉末,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从味道上来看,似乎并没有问题。可是如果单从手感上来说,只有诸参辛芍叛藜芦这几味药物,磨成粉末也不会如此丝滑。
“王爷,您要的医书。”一个小厮将书本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王爷身边,又俯身退了出去。
“嗯。”淮湘王李宗鑫头也不抬的继续研究着手里的粉末。
随后他拿起手中的书,一页一页的研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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