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的牵累他们名声的负累。
褚灵韵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近乎是自暴自弃。
褚琪炎看着她此时完全掩饰不住的狼狈,终也只是无力的垂下手去。
“算了!”最后,他叹一口气,再次别过头去,“张家的麻烦我会尽快替你处理干净,以后——就当是没有这回事吧!”
褚灵韵闻言,眼底忽而闪过一抹幽光,不过却是飞快的掩饰。
褚琪炎转身要走。
褚灵韵却是骤然抬头看着他的背影冷冷道:“就这么样的掩饰太平,你觉得有用吗?”
褚琪炎皱眉,压着脾气道:“那你还想怎样?”
“你知道!”褚灵韵只是看着他,不避不让。
褚琪炎的手缓缓收到身后,捏紧了手指,只是面色阴沉的冷冷看着她。
褚灵韵却是分毫也不为他的威势所慑,“都到了今天这一步了,你觉得要我就这样咽下这口气可能吗?你不想受我的连累不是吗?要么就直接杀了我一了百了,要么——”
褚灵韵说着一顿,再开口的时候便是目光凛凛带了浓厚的杀意。
褚琪炎忍无可忍的冷嗤一声,讽刺道:“你还是不死心?延陵君但凡是对你有一丁点儿的好感,你也不会是今天这样的处境了。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冥顽不灵吗?”
“我不管!”褚灵韵怒然打断她的话,“即使我得不到,她也别想称心如意!”
姐弟两个,阵风相对,谁都不肯退让一步。
褚灵韵的固执,褚琪炎一直都知道。
可是——
“我走了!”对视半晌,褚琪炎也只是甩袖离开。
李林等在门口,见到他的面色不善,赶忙快步跟上。
“张家的事,解决掉!”褚琪炎道,一字一顿,“三天之后我要他们彻底消失!”
褚灵韵会忍了张云翼,一则是有所顾忌,二来——
更是要逼他动手的。
自己的这个姐姐,真要拗起来,真的是唯有叫她一死方能一了百了的。
“是!”李林只就谨慎的应了,再就没了二话。
屋子里,褚灵韵的面色阴沉目送他的背影出了院子,唇角牵起的笑容就越发的阴冷森凉了起来。
紫维走上前去,低声的唤道:“郡主!”
褚灵韵抬头,目光不经意的一瞥,刚好瞧见远处铜镜里自己狰狞而恐怖的一张脸,看着突然就放肆的大笑了一声出来。
她如今的这个鬼样子,当真是不如死了,可是就这么死了——
她不甘心!
凭什么褚浔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还要生生的将她打入尘埃里。
本来她才应该是最为金尊玉贵的那一个,凭什么天翻地覆,凭什么?凭什么延陵君要对她死心塌地?
两个丫头都被她笑的头皮发麻,使劲的垂下头去。
褚琪炎的性格就是那样,不由人左右不听人的威胁,如果是褚灵韵一定要逼着他去做什么,那么最后的结果就只能适得其反,所以她便反其道而驰,干脆就任由张云翼事件演变。
现在她沦为笑柄,也成了褚琪炎的生命里抹不掉的耻辱。
他们姐弟之间的感情其实还是有的,越是这样褚琪炎就越是没有办法不管她,因为——
他的心太高,根本就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
褚灵韵阴测测的笑了声,从旁边的铜盆里取出湿了的帕子按住了额头上流血不止的伤口。
*
女儿节的次日罗二夫人带着罗予琯递了牌子进宫,去给罗皇后请安。
罗国公府自从出了罗爽的事情之后,罗皇后有些迁怒,这段时间对他们罗家二房也是爱答不理。
罗二夫人陪着十二分的小心将她哄了一番她的脸色也都不见缓和。
“娘娘,上一回的事不是侄媳想要瞒着您,我们也都不知道爽儿他竟然会——”罗二夫人道,苦口婆心的解释。
罗皇后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道:“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在本宫面前不用拐弯抹角的。”
罗二夫人的心口猛地一缩,神情之间就显出几分尴尬来,心里又再斟酌了一下才道:“昨儿个东宫的两位郡主及笄,侄媳前去观礼,倒是觉得浔阳郡主的为人谦和,还是不错——”
“嗯?”罗皇后未等她说完就已经狐疑的抬头朝她看去。
罗二夫人咬咬牙道:“翔儿的年纪,也该是要议亲了!”
不出所料,她的话音刚落罗皇后就已经冷了脸,将手里茶盏往桌上用力一放道:“所以呢?你这是看上那个丫头了?”
罗二夫人被她的疾言厉色吓的心头一抖,声音也不觉弱了三分,“侄媳与她倒是觉得投缘——”
“既然是投缘,那你便亲自与她去说,来本宫这里做什么?”罗皇后道,语气不善。
“娘娘,母亲她就只是随口一提,哥哥的婚事自然是要您做主才算数的。”罗予琯一见情况不对,连忙站出来打圆场,起身过去把茶盏递过去。
罗皇后冷嗤一声,不置可否。
罗二夫人额头上隐隐就有几分汗湿,不知道后面再要如何继续。
罗予琯陪着小心试探道:“娘娘真的觉得浔阳郡主和我哥哥不合适吗?”
罗皇后的目光阴了阴。
纵使准备好了一套说辞,罗予琯也被她的威势所慑,下意识的回避她的视线道:“自从出了五哥的事情之后,堂姐因为受了委屈就更得伯父的看重,整日在伯父面前煽风点火,那一家人拧在一起,哥哥在国公府的日子也不好过,母亲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给哥哥寻一个背景深厚些的岳家,日后对他来说也是助力。”
罗爽的事,虽然罗思禹走了极端,但是无可否认却是替罗炜免了一场横祸,这段时间罗炜虽然碍着面子还是对她不搭不理,可是对罗大夫人和罗腾母子却是更加倚重了。
相形之下他们二房的日子就越发的不好过了。
罗皇后也是为了这事儿心烦,闻言面色才缓和了一些,道:“翔儿的事本宫有用心替他盯着,用不着你们上蹿下跳的在这里指手画脚,这天下的好姑娘何其之多,那个丫头——”
“其实母亲原来是更属意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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