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是我的奴才就要守我的规矩第(2/5)页
怀送抱?只怕——
是个男人都轻易拒绝不了吧?
褚琪炎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已经有了片刻思维空白,他缓缓抬手出去,手指触上女子的面颊,一点黏腻的脂粉触感染上指尖,他的脑中轰然一下,已经溃散了大半的理智瞬间就被再度拉拢回来。
他的目光微微一愣,一把将那女子推开,冷喝道:“滚出去!”
那女子被推了个踉跄,完全没有想到这突如其来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就下意识的又再凑了上去,便要去揽他的手臂,眼眶含泪看着他道:“世子,是不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我——”
话音未落,褚琪炎已然是没了耐性应付她,揪着她探来的右手衣袖一甩。
砰的一声!
房门被撞开!
噗通又是一声!
重物落水,砸在屋外一侧的荷花池中。
躲在院外的张祥闻讯飞奔进来,彼时那婢女已经手脚并用狼狈的自水塘中爬起来。
那荷花池不大,一丈见方,水深还不及腰,只是此时冬日里,荷花枯萎,入夜之后水面上又结了细细的一层薄冰。
冰面被砸碎,那婢女沾了一身的烂泥瑟瑟发抖,抱着胸口神情惊惧的站在水中,惊愕恐惧之余也忘了要爬上来。
张祥的脸色突变,眼睛瞪得老大的看着,一时也是忘了反应。
两人正在手足无措面面相觑的时候,院外又是一人快速奔了进来,却是李林。
李林是自外面匆匆赶回,本来就要来寻褚琪炎,结果还没到门口就先听见这里一片响动。
进来瞧见褚琪炎的房门大开和水中站着的女子,再见一脸见鬼表情的张祥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李林的面色一沉,眼底瞬间浮现一层凛冽杀意看向张祥。
张祥被他的目光一逼,连忙后退一步,心虚的垂下头道:“属下也是为了世子考虑——”
褚琪炎中了媚药,机会难得,他也不过是投其所好,想要在主子面前博几分脸面,这才赶紧去挑了个姿色绝佳的丫头给送来了。
谁曾想人会被褚琪炎给扔出来。
他原还以为会成事的。
张祥的心里是如吞了黄莲一般有苦没处说。
“世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自作主张了?”李林寒声道。
张祥的腿一软,连忙跪下,然则还不等他开口告饶,褚琪炎已经换好了衣物从屋里走了出来。
“世子!”张祥一个机灵回过神来,膝行过去连着磕了好几个头道:“世子恕罪,是属下自作主张坏了规矩,世子开恩。”
褚琪炎的神色淡漠,脸色却是阴寒如冰,只就完全不为所动的吐出几个字:“是我的奴才就要守我的规矩,李林,照规矩办!”
照规矩办?
张祥的一颗心顿时冷到底,自知求生无望,突然一咬牙猛地蹿了出去,直接就要翻墙而走。
褚琪炎的目色一寒,下一刻空中已经是有一道冷光风车电掣般疾射而出。
血光四溅!
随即轰的一声。
那张祥已经攀上院墙的身子在高处来回一晃,然后轰然一声栽到了外面。
“啊——”
“啊——”
一前一后两道女子的尖叫声传来。
外面有人?
褚琪炎的目光一凝,一撩袍角已经快步奔出了院子。
外面张祥被李林一剑直穿背心,从高处坠落,已然是死透了,眼睛圆瞪栽在地面上,口鼻喷血。
旁边瘫软在地脸色惨白的是点翠和小丫头杏儿。
两人大约是偶然路过此地,冷不防险些被从高处坠落的尸体砸到,整个人都吓傻了,手脚虚软的坐在地上,神情畏惧的看着落在跟前的尸首。
褚琪炎见到是她,倒是微微松了口气。
“世子——我——”点翠的反应极快,已经飞快的回过神来,强作镇定的颤声开口,说着又勉强咽了两口唾沫,目光凌乱的四下乱飘:“我只是偶然经过,我——我——”
褚琪炎淡漠的扫了她一眼,就已经兀自移开了视线。
杏儿浑身都在隐隐发抖,还是使劲的别开眼睛不去看落在旁边的尸首,一边扶了点翠起来。
点翠强打精神又对站在门廊底下的褚琪炎屈膝福了一礼,然后才是不胜虚弱的被杏儿扶着一步三回头的继续往前走去。
李林从院里提了那个满身泥泞的婢女出来。
那婢女连冻带吓的早就魂不附体,涕泪横流的大声哭喊道:“世子,奴婢错了,奴婢再不敢了,求您了,您饶过我吧!世子,世子饶命啊!”
褚琪炎看也没有看她一眼,转身就又进了院子,一边给李林撂下一句话道:“都处理干净了!”
“是,世子!”李林冷着脸应了,叫了两个侍卫过来把张祥的尸首抬下去,又命人将那婢女先行看管起来,等着次日发卖出去。
安排好了外面的事,他才回到院子里去给褚琪炎复命。
褚琪炎那屋子的房门撞破了,他自己也没在意,只就任由房门大敞,面色阴冷的坐在厅中喝茶。
“处理干净了?”见到李林进来,他便斜睨过去一眼,冷冷问道。
“是属下管束不周。”李林单膝跪地,连忙请罪。
褚琪炎不置可否,任由他跪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将视线移过去看了他一眼。
李林似是明白他心中所指,忙从腰间摸出两粒药丸递过去道:“苏郡主的药是在锦上花买的,惯常都是烟花女子用来助兴揽客的手段,这是解药!”
褚琪炎接了,没啃声,只就着茶水将那药丸吞下。
*
次日。
苏皖的事情传到宫里,自是引发了皇帝的雷霆之怒,劈头盖脸将苏霖骂了一通。
苏霖跪在殿中也是眼泪长流,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神色凄惶的不住自责:“都是微臣不好,因为知道五皇子妃她故土难离,心中愁苦才没拦着,叫她多喝了两杯,不曾想却害得她失足落水枉送了性命!陛下,臣有罪!”
苏霖匍匐在地,神色惶惶而悲切,半分也做不得假。
这几天之内连番出事,皇帝的耐性已然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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