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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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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5章 君玉啊,你那小媳妇呢?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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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

    皇帝迟疑了一瞬,道:“那荣妃呢?可有性命之忧?”

    “当是无碍!”杨承刚道,“只是娘娘体虚,近期最好的静养,不要再受什么刺激才好。”

    皇帝听了这话方才放心,当即也就不再犹豫,吩咐道:“李瑞祥,吩咐准备笔墨。”

    “是!”李瑞祥领命,不多时就有宫婢鱼贯而入,将笔墨呈送到各桌。

    众人屏息敛气忐忑不安的将自己的生辰八字书下,这边罗皇后已经命人将拓跋榕瑶先行扶了出去。

    她举目四下看了眼,目光从陈赓年和延陵君的面上一掠而过——

    陈赓年当是有意为之,不偏不倚就站在延陵君身前半步,完全一副护犊子的架势。

    罗皇后心中不喜,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就调开眼睛抬手一指之前的李太医道:“既然荣妃的脉是你诊的,你也跟着去吧,好生伺候着,万不能再有任何的闪失。”

    “微臣领旨!”李太医连忙规规矩矩的行礼,跟着快步离去。

    这边有宫人将所有人写好的生辰八字收了,放在一个小匣子里双手呈送上来。

    皇帝只看了一眼,就示意杨承刚道:“拿去吧,尽快给朕消息!”

    “臣遵旨!”杨承刚接了,又再施了一礼就先行退下。

    这里被这么一搅和,宴会已经被耽搁了近一个时辰。

    罗皇后看着满殿的残羹冷炙,试着开口道:“皇上,您看这宴会——”

    “继续!”皇帝一挥手。

    李瑞祥马上招呼人进来把个人桌上的酒菜撤换。

    那婢女蓉焉的尸首被拖了下去,拓跋榕瑶的桌子也撤了,虽然下毒害他的幕主使还没揪出来,皇帝却仿佛根本就没有这事儿一样,再就只字不提。

    褚琪炎的目光微微一动,就对褚易民递了个隐晦的神色过去。

    褚易民刚端了酒杯准备压惊,见状忽而想起了什么就又将那酒杯放下,起身对上座的皇帝施了一礼,笑道:“父皇,方才因为荣妃娘娘一事,漠北五皇子受了不小的委屈,现在既然证明只是误会一场,父皇您最是赏罚分明的,是不是——”

    拓跋淮安方才的处境的确尴尬,甚至险些被皇帝下狱,此时给予一定的安抚也在情理之中。

    皇帝的唇角带了一丝笑容,缓缓道:“这是应当的。”

    说着就看向拓跋淮安问道:“方才的事让你受了委屈,说罢,你有何要求,朕都会尽量满足你!”

    “小王不敢!”拓跋淮安连忙起身谢礼。

    这个时候他自然不能公开跟皇帝讨价还价。

    褚易民提一口气,刚要顺着话茬再开口,旁边的褚易安已经微微一笑道,“五殿下只是个后生晚辈,父皇您就是当众问了,他又如何好意思开口?反倒是叫人觉得父皇您小气呢!这事儿何必急于一时,待到宴会散了再提不迟。”

    拓跋淮安和褚琪炎连成一气,不可能没有图谋,褚易民想要借机讨人情?想都别想!

    皇帝自己心里本来就还不痛快,此刻闻言自是点头,对拓跋淮安道:“这样也好,回头你自己想想,想要个什么补偿,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朕都一并允了你就是!”

    有的是,别人说出来可以,但要拓跋淮安自己开口,那就得要斟酌着来了。

    褚易民后面的话被堵了回去,脸色顿时就有些不好,但是大庭广之下,对方又是他的亲哥兼太子,怎么来看说话都比他有分量,他也就不好在说什么,只能附和了两句讪讪的坐下。

    睿亲王起了个头,众人遥遥举杯对帝后敬了一杯酒,之前的那个小插曲就算过去了。

    事后褚易简却是举着酒杯并没有马上落座,而是含笑对皇帝道:“陛下,漠北五皇子方才受了委屈就得了您的恩典,您当是不能厚此薄彼的吧?延陵大人救驾有功在先,后面还险些被人栽了罪名蒙受不白之冤,陛下圣明,可该是一碗水端平的!”

    “你这皮猴儿,两年不见,这人情都讨到朕的跟前来了!”皇帝难得好心情的朗声一笑,目光落在他自行稳稳站立的双腿上,眼底神色一晃,似是颇多感慨道,“延陵小子的确是个有本事的,青出于蓝啊!”

    褚易简的双腿废了多年,就连陈赓年都束手无策,如今他却是当众站了起来。

    哪怕之前有再多的人觉得延陵君只是凭借一时运气的沽名钓誉之辈,经过今日一事,也是叫人刮目相看的。

    皇帝沉吟片刻,就侧目对李瑞祥道:“太医院的刘院使前两日不是刚上了折子请辞么?赶明儿就批复了发下去吧,就说是朕准了!回头再颁一道圣旨,就让这小子顶上吧,也算实至名归!”

    刘院使原是告假回乡照料病中的老母,不想那刘老夫人病中,已然是回天乏力。皇帝本还考虑着要不要夺丧,将刘院使再召回来用着,如今这个契机,也就顺水推舟了。

    一个年仅十九岁,却富贵天降、少年成名的太医院副使,本就叫无数人艳羡唏嘘,如今短短不过三个月时间,已得皇帝亲封,坐上了太医院的第一把交椅!

    那些在太医院摸滚打爬许多年还不上不下老头子齐齐红了眼,但是皇帝都说是“实至名归”了,谁还敢反驳什么不成?

    延陵君也不推辞,坦然受了皇帝的封赏。

    苏霖手里捏着金杯狠狠灌了一口酒,目光怨毒盯着暖阁里那男子从容坦荡富贵天成一般洒脱自然的背影,眼中迸射出来的目光恍若刀锋般咬牙切齿道:“狂妄!”

    而对面那席上,苏皖亦是目光晦暗,眼睛转了转,却是讳莫如深的侧目朝褚浔阳看去——

    苏霖也许不知道,她可是看的分明,褚灵韵会和褚浔阳针锋相对,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出自这个延陵君身上,如今延陵君是平步青云更进一步了,若是让褚灵韵知道了消息,岂不是更要把褚浔阳给恨到骨子里去?

    这边她的心思飞转,快速的谋算着。

    暖阁里,皇帝和陈赓年又寒暄了两句道:“爱卿你难得进宫一趟,既然赶上了,就一起入席喝两杯吧!”

    “陛下恩典,臣敢不领命?”陈赓年道,一改方才凶悍的作风,躬身领命。

    皇帝深深的看他一眼,最终也只是无奈的摇头,抬手示意李瑞祥:“去给添张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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