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濮阳逸勾了勾嘴角,温柔的环抱住她。
千琉璃这才发现她在濮阳逸的房间里,身子软绵绵的不想动,也不说话,就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凝视着濮阳逸,唯恐他突然消失不见。
她还记得临死前的那种感觉,让人恐惧的黑暗,脑海中放电影般的闪过前世今生的许多画面,她记得以前看过一本书,说人在死亡的最后一刻,会回忆起生前的许多事儿,原来是真的。
濮阳逸勾起她散乱在耳畔的一缕发丝,在指间缠绕,语气爱怜,“我突然很庆幸你上次离开了王府。”
“嗯?”千琉璃愕然,他不是一直对自己离家出走一事耿耿于怀么?
“如果你没有出府,就不会遇到伴月公子,自然就不会有百毒浴。”濮阳逸温柔解释,“不然这次你怕是熬不过去了。”
千琉璃呃了一声,悻悻的道,“歪打正着。”
“以后不会了。”濮阳逸揽紧了她,温润又坚定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不会什么?”千琉璃脑筋还有点儿转不过弯,也许是身边的人让她安心,她什么也不想思考,懒洋洋的趴在他怀里。
“不会让你受伤。”千琉璃看不到他的脸,自然也没察觉他眼中一闪即逝的阴郁。
“我能理解。”千琉璃拍拍他的背,“皇室担心外戚专权,有的过激的皇帝会在选择下一任继承人的时候把储君母族的势力连根拔起,为了避免江山旁落,或者出现新帝力不足被挟持成傀儡的事儿。”
她当时没想明白,现在倒有些清楚了,相府人心不足蛇吞象,千丞相现在投靠的濮阳墨,皇后一党是皇帝早晚要除去的,而作为濮阳墨左膀右臂的宰相府也逃脱不了一个满门被杀的结局,但她却是相府的嫡长女,若是濮阳灏继位,她不忍心相府被摧毁而去求情,濮阳灏肯定会赦免相府的罪责。
而千丞相利欲熏心,一定不甘于门庭就此败落,便想借此她的机会东山再起,这几乎是人人都能想到的事儿,皇帝为了杜绝这种可能性,想把作为连接濮阳灏和丞相府的纽带斩杀掉,这也是无可厚非的想法。
她能理解,若她为帝,也绝对不会留下千丞相那样包藏祸心的臣子。
“你说的只是其中一点。”濮阳逸心头掠过一丝犹豫,不知是否该跟她说。
“王爷,你先告诉我,你今日是不是闯进太后寝宫救我了?”千琉璃突然幽幽的道。
濮阳逸一怔,随即点点头。
“那你是不是暴露了你根本就不是残疾的事实?”千琉璃又问,见他又点点头,才目光悠远的道,“王爷,喜之郎不是我们的孩子。”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濮阳逸怔怔的看着她,不可置信。
“哎……一个是否生过孩子的女人我还是看得出来的。”千琉璃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明明就是处子,还有我记得府里的女人说过,我和你就圆过一次房,我告诉你一个常识,女人第一次和男子同房,会怀孕的几率小的可怜,而且你说过,你当初连拜堂都不愿意,又怎么会和她圆房呢?”
“你能不能偶尔糊涂一些。”濮阳逸扶额,“如此的聪慧倒让我不知该如何和你说了。”
“谁让你留下的破绽太多了呢,即使我想忽略都忽略不掉。”千琉璃翻了一个白眼,“你屡次情动却不肯和我圆房,就是担心滚床单的时候我会发现我是处子对不对?”
濮阳逸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那现在补上吧。”千琉璃狡黠一笑,身体早已恢复了力气,翻身把濮阳逸压在身下,跨坐在他身上,伸手去脱他的衣服,“我垂涎你太久了,本来想等到尘埃落定,你的计划完成的那一天,可计划不如变化快,今日花好月圆,也不早。”
“你身子能行?”濮阳逸不确定的道,虽然她有底子在,这次的毒对她的身体并没有留下多大的创伤,加上他解毒的快,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我试试吧。”千琉璃豪迈的将衣服扔在地下。
濮阳逸干咳了一声,似乎意识到他和千琉璃的男女关系有些本末倒置了,千琉璃才不管他的想法,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又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没有不下手的道理。
千琉璃附身吻住他的唇瓣,灵巧的舌尖描绘着他薄唇的轮廓,不同于以往温柔缠绵的吻,带了一丝**,千琉璃虽然不懂得太多,但胜在学习能力强,以前看过的一些段子在关键时刻发挥出来了,不用濮阳逸主动,她也能似模似样的勾起了他的火热。
衣衫凌乱而落,缠绵悱恻的亲吻如绵绵细雨的落下,两人都没刻意压制,很快,就沉沦在彼此的情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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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疼的要发疯,这一章本来是一万字的量,被缩成这个样子对不起,米娜桑~痛经的毛病伤不起~挺尸一天完全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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