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一模一样的人,他也确认千琉璃没有被易容,他自己就是易容术的高手,有没有改头换面,一眼便能看透。
沉吟了许久,濮阳逸都没想出个头绪,只得放弃往深想的打算,专注的凝视着她,她容貌是属于艳丽妖娆的,稍微一打扮,便是倾城绝色,以前的她就是如此的,玫红的罗裙,艳光四射的手势,光彩照人又极尽魅惑,眼波流转之间,尽是惑乱的风情。
只是她眼神常年都是阴郁的,不管是对谁,说话都不饶人,语气很冲,别人稍一挑拨,她就勃然大怒,更是把濮阳灏一直往外推,不断的犯错,不断的与人发生冲突,乃至于丢了王府管家的权利。
后院乌烟瘴气,他知道,但却从来不管,一府的心怀不轨的女人和居心叵测的细作看的他心烦。
“三师弟。”结束了打斗的庄钰和揽月走过来,惊讶的看了一眼被踢飞的木门,齐齐道,“好好的门怎么被你踢坏了?”
“谁赢了?”濮阳逸收了脸上的情绪,淡淡的问道。
“自然是我。”庄钰得意洋洋的道,“揽月有杀手锏,我就没有么?”
“猜到了结果。”濮阳逸目光不离千琉璃,“先暂停几个时辰,等她醒了再比试。”他记得她想看比武,那就等她醒过来再说罢。
“小舒舒如何了?”庄钰这才看见躺在榻上的千琉璃,火急火燎的冲过去,打量着她苍白的小脸,叹息道,“被你折腾成这样子,小舒舒真可怜。”
“呦,熬过去了?”揽月公子玩味的看了她一眼,“既然熬过去就是受益良多了。”说着,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中散播的药味,“伴月这百毒浴比师父熬制的还要齐全,毒性中和的也不错,不会损坏人身体的器官,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闻言,庄钰也嗅了嗅,点头赞同道,“我看这医术是不用比了,我可比不上三师弟。”
“难不成今年又是个平局?”单论医术,揽月公子也觉得不是伴月的对手,可每年都是如此,武功是大师兄胜出,医术是伴月领先,至于用毒则是他的专长。
“有些难办了。”庄钰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色顿时一凛,若是三人平手,那他和揽月便没有了帮伴月解除忘忧蛊的可能。
“有什么难办的。”濮阳逸神色淡然,“我能压制忘忧蛊一年,这一年我自己会习会如何解蛊。”
“你以为蛊术是随便就能融会贯通的?”揽月公子皱眉道,“想要学会解蛊,就得养蛊,你连养蛊都不会,如何能在一年之内解忘忧蛊?别在痴人说梦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濮阳逸坚持己见。
揽月公子抚了抚额,被他堵的无话可说,他这三师弟决定的无人能左右,认准了一件事便是死性不改。
庄钰也有些头痛,暗暗的使了一个眼色给揽月公子,揽月公子薄唇微抿,他自然知道庄钰什么意思,无非是让自己在毒术那关放水,让他三局两胜,这样伴月自然也就输了。
但自古医毒是一家,就怕他放了水,赢的不是大师兄,而是伴月。
他们当初的约定好像没限制非要谁不能救谁吧?揽月公子心念电转,瞬间想出了一个主意,只要他在毒的那一关故意输了,但不管是庄钰赢还是伴月胜,那约定自然就完成了。
有了决策的揽月对着庄钰点点头,庄钰顿时大喜过望。
“我觉得在毒术那关是不是请师父来坐镇比较好。”濮阳逸突然道。
揽月公子和庄钰面色一变,伴月这是连他们故意放水的机会都不给,心中气恼,他们如此殚精竭虑的还不是为了解除他体内的忘忧蛊?真是不识好人心。
“如果不能做到全力以赴,那我们当初发下的誓言又有什么意思?”濮阳逸道。
“随你。”揽月公子一挥袍袖,脸带怒气的出了屋子。
“伴月,你怎的一根筋,不会转弯的么。”庄钰恨铁不成钢的道,“忘忧蛊存体的时间越长,越不好解,凭你一己之力,实在难办。”
“那大师兄就拿出真本事,在医术和毒术那方面赢了我和揽月。”濮阳逸淡笑道。
庄钰没好气的道,“我要是有那本事,又怎会往年都是平局?”
“那今年大师兄努力。”濮阳逸挑了挑眉,温声道,“武功我不是大师兄的对手,剩下两局大师兄只要赢其中一局,那约定就不作效了,师弟我等着大师兄的援手。”
“你这是要讽刺我么。”庄钰目光一沉,怒道,“好你个伴月,你是不是觉得我医术没你好,所以才敢嘲笑我。”
“不敢。”濮阳逸回答。
“我看你很敢。”庄钰瞪了他一眼,也气冲冲的出了屋子。
见两人都离开了,濮阳逸才小心翼翼的握住千琉璃的手,目光一错不错的看着她无半丝血色的容颜,心里五味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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