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袱随意一扔,“锦城还不错。”
“小姐买了好多东西。”青影看着她大包小包的把买的东西丢在桌子上。
“买的最中意的就是喜之郎手里的面人。”千琉璃身子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道,“走了半天的路,好累。”
“苏公子呢,没和小姐一起回来吗?”青影在门外张扬了一会,没看到苏清绝的人影,才关上门问道。
“我不知道。”千琉璃昏昏欲睡,“大概也去玩了吧。”
青影点点头,不再开口,去找小二打开热水,让千琉璃洗去身上的风尘。
“娘亲,那个小贼是不是把你的荷包偷走了?”濮阳灏低头看着手里的两个面人,沉默良久,终于幽幽的道,“他故意接近娘亲,是不是打着要偷钱的主意?”从那个小乞丐转变方向开始,濮阳灏就一直注意他的动作,自然也看到了他偷钱的过程。
千琉璃看着瓜娃子眼中明显的受伤,不由有些心酸,沉沉的叹了口气,实话实说,“是,人之初,性本善,但人的生活经历决定了他性格的塑成,你不必觉得难过,惩恶扬善,天道酬勤,自古邪不胜正,娘亲不想你成为太过仁善的人,你还记得唐玄奘吗?善就是善,恶就是恶,善恶分明,你还小,娘亲不想用固定的模式来束缚你,你只要记得,问心无愧就好。”
“儿子才没有难过。”濮阳灏别扭的转过头,赌气似的道,他毕竟年纪太小,一桩小小的事儿就能带给他冲击。
“是是是,你是小小男子汉,自然不能难过的。”千琉璃附和的笑道。
“可是娘亲的钱都被偷走了。”濮阳灏的心里还没有金钱的概念,以为千琉璃被偷走的荷包就是他们全部的钱财,心情有些沮丧的道,“没有钱,就不能住客栈,也没有东西吃了。”
闻言,千琉璃顿时捧腹大笑,脱了鞋坐在床上,伸手往怀里袖子里掏出,瞬间就拿出了好几个绣着睡莲的荷包,和之前悬挂在她腰间的一模一样,濮阳灏顿时怔住了。
“你以为你娘亲缺心眼吗?”千琉璃得意洋洋的扬了扬手里的荷包,随即慢吞吞的打开,“你来看看里面有几个钱儿。”
濮阳灏欢呼了一声,连忙也脱了靴子,坐在床上把她荷包里的钱倒了出来,连带着碎银子也不过五两,和碎银子铜板一起掉出来的还有一张纸,他好奇的拿起来,看着上面的字迹,轻轻的念出声,“扒手不易,且行且珍惜,劳烦贼兄贼弟惦记小女子了,送上几个铜板,全当请你喝茶。”
濮阳灏小脸上满是不可置信,抬眸双眼惊喜的看着千琉璃,“娘亲早就知道了?”
“小偷小摸的在民间常有。”千琉璃见他一双眸子比星河还要灿烂,不由一笑,“你娘亲可是女金刚,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濮阳灏几分低落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薄薄的唇角扯了扯。
“小姐,热水来了。”青影轻笑着道。
“让伙计把水放到隔间。”千琉璃吩咐了一句,随即伸手去脱濮阳灏的小袍子,“娘亲晚上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濮阳灏立即点点头,“好。”
千琉璃眼底划过一道得逞的贼笑,将他脱的只剩下贴身的里衣后,便抱着他进了隔间,给他洗澡。
千琉璃和濮阳灏过着神仙般的逍遥日子,远在京都的濮阳睿就不怎么好过了,他得罪了三皇兄,这几天三皇兄有事没事就找他的茬,不论是他给父皇办的事儿,还是打理睿王府名下的产业,濮阳逸都要来插一脚。
原本能不费吹灰之力的事儿被濮阳逸搅的一团浑水,濮阳睿头大如斗,头发都快愁白了,他虽然靠着前世的思想在大临京都混的风生水起,但濮阳逸可是大临皇室的原住民,从小在这种地方长大的,他会的手段多着呢。
接连两次去宁王府求饶,都被吃了闭门羹,濮阳睿黔驴技穷了,只得求助濮阳欢颜,濮阳欢颜古灵精怪,跟三皇兄关系又不赖,找她解决问题是最好的。
濮阳欢颜经不起他的软磨硬泡,硬着头皮进了宁王府,却连书房的门都没进去,她心下一个咯噔,三皇兄是真怒了。
濮阳睿为了让她更好的说服濮阳逸,也把协助千琉璃和濮阳灏离京的事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她佩服三皇嫂的同时又很担心她不能好好照顾灏儿,心中纠结,成天往宁王府跑,开始濮阳逸还让她进府,后来她跑的次数多了,也直接给她来了个闭门羹。
濮阳睿和濮阳欢颜都被濮阳逸下了禁止出入宁王府的通知,濮阳逸尤其对濮阳睿最狠,直接吩咐管家说,“土狗和濮阳睿一律不得入内。”
濮阳睿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铁青,气的拂袖而去,他打定注意以后若是三皇兄又求助他的时候,他一定见死不救。
回了睿王府后,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小女子睚眦必报的性格展现出来了,他来到书房里,唰唰的奋笔疾书,把苏清绝和千琉璃在一起旅游的事儿写了上去,然后吩咐暗卫送到他手里。
他就不信三皇兄能挺得住,苏清绝长了一副桃花盛开的脸,就依他两世的审美观来看,也不得不承认,这苏府的大公子,绝对是勾引小姑娘,引诱妇女红杏出墙的利器。
以前的千琉璃不就是被他的风流和邪魅给勾的连王妃的身份都不顾了,一心一意的想和他滚床单吗?
宁王府书房,濮阳逸眼神清淡的浏览着濮阳睿传来的书信,目光定格在‘琉璃和苏清绝双双对对的出入锦城’这句话上,许久都没有错开视线。
“王爷?”宁琪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宫里的苏妃娘娘最近身子是不是不太好?”濮阳逸修长的手指扣着轮椅的扶手,不轻不重的敲击声沉闷而有力,一下一下的,像是敲在人的心上。
“许是天气开始热了,苏妃娘娘的确身子抱恙。”宁琪知道王爷口中的苏妃娘娘是苏清绝的大姐,见他突然发问,便试探着回答。
“想个法子,让苏妃娘娘病的更严重些。”濮阳逸的脸色是不变的苍白沉静,语气淡淡,“还有苏府不是管理了大临一座金矿的开发么?弄出点动静,让苏府在父皇那儿交不了差。”
“王爷?”宁琪一惊。
“不必多说。”濮阳逸手指一顿,嘴角扬起一抹深意的笑,“这只是一个警告,如果苏清绝敢轻举妄动,本王就把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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