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之术所造成的后果心里就发怵,这两种手段的确能见奇效,往往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就能收获巨大的效果,但正因为如此,受到的牵连之广,也会连累许多无辜的人。
“你啥子都没学到,孔老夫子的仁善你倒是融会贯通了。”千琉璃恨铁不成钢的道,“这个时代,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要是你不抢占先机,等五皇子登基上位了,你连尸体都得落下一个被丢入乱葬岗的凄凉结局。”
“我胆子小的很,你别吓我。”濮阳睿忍不住的掐了掐她白皙的脸,抱怨道,“虽然做了几年的男人,但我还是觉得我性子比较女性化,在外面装模作样应付别人,回到府里还得小心的避开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每天看着那些女人恨不得把我吃掉的样子,我就惶恐的很。”
“大临的睿王爷不可能没有子嗣的。”千琉璃不满的打开了他还想要掐自己的手,盯着濮阳睿清俊秀丽的脸看个不停,“你有身份,有名望,有地位,长的也好,颇得圣心,加上你骨子里透着的那点女子柔情,在古代女子的择偶标准来看,完完全全的钻石王老五。”
“可是我对那些女人没感觉啊。”濮阳睿只要一想到他府里那些女人就头痛欲裂,“她们用各种借口来接近我,去年还有个胆子大的侍妾在我茶里下了春药,要不是我自制力尚可,这会儿贞操已经不保了。”
“你还有贞操这玩意儿吗?”千琉璃悻悻的道,“你比我好,我他妈的前辈子老处女一枚,这辈子莫名其妙的失了身,还有了孩子,论起来悲惨,我比你惨的不止一星半点。”
一听她这么一说,濮阳睿的悲伤情绪顿时平复了,幸灾乐祸的捏了捏她的脸。
“话说,你不是喝了带有春药的茶吗?”千琉璃不耐的打开他作乱的手,“你当时有反应没?”
“有。”濮阳睿羞红了一张俊脸,小女儿的羞怯神态配上他清隽的容貌,怎么看都像纯情小少年,千琉璃看的口水泛滥,逗弄他道,“那你当时是怎么缓解的?飞机能坐可不能打哦?古代太医在肾虚这方面似乎不怎么拿手。”
因为想到了点子,千琉璃便将担忧扔在一旁,和濮阳睿说笑起来,一时间,书房里处处响起欢声笑语,濮阳睿穿来好几年了,好不容易见着个老乡,颇有想和千琉璃秉烛夜谈的趋势。
两人聊的口水四溅,全然忘了和濮阳逸有过一刻钟时间的约定,濮阳逸在外面候了两个时辰,都没见千琉璃主动打开门,脸色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差,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的推开门,千琉璃和濮阳睿坐在一起亲密的靠着头的场景就映入眼帘,他眼神一暗,似笑非笑的道,“要不要本王帮你们准备一张大床?”
“呦呦,三皇兄吃醋了。”濮阳睿伸手推开了千琉璃沉重的脑袋,“你还不去安慰一下你家王爷受伤的心灵?否则他一怒之下把你打入冷宫,看你找谁哭去。”
千琉璃顺势站起身,快步走到濮阳逸身前,在他幽深的注视下,二话不说的就捧起他的脸,爽利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濮阳睿扭过头,嘟囔道。
“这有什么不敢看的。”千琉璃看着濮阳逸一副受惊过度,无法回神的模样,嘴角不由勾起,“我初吻的对象就是王爷,下次让你见识一下我和王爷的活春宫,说不定你就能做回真正的男人了。”
濮阳睿偏头去看她,她眼尾的光芒有些灼热,不同于面对自己或者别人时的冷淡和谨守本分,她应该是喜欢三皇兄的,只是两人从小学到的知识注定了他们这条情路的艰难,也许她还没意识到,又也许她懵懵懂懂的知道了一些,却碍于两人之间的阻碍不自觉的想逃避,所以她才想快些离开去谈几次轰轰烈烈的恋爱才证实自己的心意。
真是傻头了,濮阳睿眼中盛满恶劣,千琉璃这头倔驴,就让她去撞墙吧,等她撞的满头血就会明白她错过了多少。
还有五皇兄,明明是喜欢人家的,却隐忍不发,活该他抱不住软玉温香。
这两个口是心非的人,互相爱慕却又互相把对象推的更远,真不知道他们脑子里装的是脑浆还是米田共,濮阳睿不打算把他们这种矛盾又和谐的关系点醒,既然两人都想钻死胡同,那就钻吧,他只要准备瓜子水果安安静静的看戏就好了。
千琉璃歪着头跟濮阳逸小声的说着什么,濮阳逸原本略带寒气的眼神渐渐变了,眸底流淌着暖意,温柔似水。
“琉璃,我送个丫鬟给你吧。”濮阳睿看了一眼天色,见已经不早了,便不打算再多逗留,“是我精心培养的丫头,能应付各种紧急的事件。”
濮阳睿是穿越来的,他亲手培养的人肯定不简单,千琉璃没多加思索就同意了,点头道,“好,谢谢你了,把你自己暖床的丫头送给我,好大方。”
“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我都有种仿佛看到一只羊屹立在山顶上的感觉。”濮阳睿脸色一僵,随即言笑晏晏的道。
“嗯,是羊顶天的感觉吗?”千琉璃含笑猜测。
“错,是羊癫疯(羊巅峰)的感觉。”濮阳睿忍着笑纠正她。
“…”
“那你知道总有那么一个人,只要冲你那么一笑,就把你打败了,你知道是谁吗?”论起损人,无人是千琉璃的对手。
“是我?”濮阳睿自恋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错,是你上课时站在窗子外的班主任。”千琉璃正色道。
“…”这回轮到濮阳睿无语了。
濮阳逸面色淡然的看着他们两人的互动,他就像个局外人,压根插不进一点话,这个念头让他有些沮丧,不过他也能看出来,千琉璃和濮阳睿不是在打情骂俏,就像是一对玩伴,以互相取笑对方来作乐。
其实七弟是极好的,抛却他永远不能成为皇帝这点,他各方面都很优秀,在百姓口中很有口碑,文武百官也对他颇为赞赏,连他也不得不承认,七弟简直是完美的。
只是他一直以为,太过完美的人往往都戴了一层面具,他自己常年带着面具生活,自然是不喜同种类型的人打交道,七弟的表现让人挑不出半点的错误,不论是他的本职工作还是父皇交代的,他都能办的妥帖又稳当。
可他今日看到了不一样的七弟,卸去了伪装和面具,在他的王妃面前,笑的开心又真实,虽然七弟的笑并没掺杂任何的情意和**,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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