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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悍妃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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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坑爹的宫宴(顽强的虫子求帮忙杀害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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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马车里,并没有因为千琉璃挑开车帘而亮堂几分,濮阳逸修长如修竹的身形以一个慵懒和放松的姿势靠在车壁,他听见千琉璃的问题也不回答,呼吸略略有些浊重。

    千琉璃也不介意,冷哼一声放下帘幕,径自走到他对面坐下,闭上眼睛,不想去看对面濮阳逸的脸色,她怕一个冲动就忍不住的掐死他。

    马车轱辘压在平坦的道路上,带起沙沙的响动,千琉璃静静思考着,全然当马车里没有第二个人,突然她似乎听到一声痛苦的闷哼声,她下意识的睁开眼,即使狭小的空间内光线模糊,她仍旧看到了濮阳逸胸前的白衣盛开了一朵红色的血莲,妖艳的鲜红在月牙白的衣上,越发显得刺目。

    “濮阳逸,你怎么了?”千琉璃顾不得自己还在跟他怄气,连忙起身坐在他旁边,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无碍,老毛病了。”濮阳逸虚弱的摇摇头,如玉的手按着自己胸口。

    千琉璃面色一变,恍然想起刚来这里的第一天,百姓议论说宁王爷是个动不动就吐血的病秧子,这几天他在她面前,即使脸色苍白,却也从来没吐过血,更没有出现过这副虚弱的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去的样子,离的近了,她才看清楚濮阳逸嘴角的血丝依然在流淌,被他雪白的肤色一衬,分外鲜明,他薄唇抿的极紧,似乎在克制鲜血的涌出,明明身子都在轻轻的战栗着,可他的眉头依旧舒缓,面部的表情也柔和温润,跟他平常时并无多大的区别。

    “笨蛋。”千琉璃眼眶有些酸,若不是他方才实在忍耐到了极限,想必她也发现不了他的失态。

    “抱歉,让你担心了。”濮阳逸清晰的眉眼透着一丝疲惫,他靠在千琉璃肩上,忍着胸腔内的绞痛,喘着粗气道,“你右手旁有个暗格,帮我拿套衣服换上,马上要进宫了,不能让别人看见我这副样子。”

    “你都病的快死了,还参加什么宴会啊。”千琉璃忍住想要再次掐死他的冲动,尽量温言软语的道,“一个宫宴而已,咱们回去好不好?”

    “不行,我若是不去,以后的情况会更糟。”濮阳逸挣扎着要坐起来,“你不拿,我自己来。”

    “好好待着,我给你拿还不行吗?”千琉璃按住了他的肩膀,一再告诉自己他是个病人,她犯不上跟他计较,右手往他指示的那个暗格摸去,“你真是我祖宗。”

    “我们不同姓,别想我做你祖宗。”濮阳逸声音低弱的道,“我是你夫君。”

    “是是是,你是我夫君,行了吧。”千琉璃不想在这个关头上跟他在这种小问题上纠结,右手很顺利的摸到了暗格,从里面胡乱扯出来一件锦袍,“你先坐直些,我帮你换衣服。”

    濮阳逸颇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清瘦的肩膀,重新靠在车壁上,半睁着眼看着她干脆麻利的解开他身上的衣服,即使每说出一句话都很艰难,他还是忍不住的调笑道,“你不会不好意思吗?”

    “就你这几根排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千琉璃快速的脱掉他外罩的锦袍,他消瘦的身子裹在象牙白的里衣中,像是一块羊脂玉,玉质温暖,形状优美,“王爷,你能不能给我一个非要去参加宴会的理由?”

    “父皇下旨…”濮阳逸脸色惨白的不见一点儿人色,他捂着胸口的那只手微微的颤抖着,像是绷紧的弦,随时都会断裂。

    千琉璃看着他再也忍受不住,眉头浅浅的蹙了一下,虽然很快的舒开,却也知道他此时忍着多大的痛苦,“濮阳逸,你他妈的能不能有点儿骨气?你病的都快死了,还去什么宴会?你是不是非要把自己这条命给折腾没了你就满意了。”

    “死不了。”濮阳逸清润的声音带了一丝暗哑,他每吐出一个字嘴角的血丝就流的更加欢畅,“父皇有旨,只要没死,就得去。”

    “我操。”千琉璃已经无话可说了,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只得认命似吐出两个字。

    “现在这地点不合适,下次再操吧。”把千琉璃气的肝疼的那块儿洁白的羊脂玉淡淡的开口。

    “…”

    什么叫千万头草泥马在心里呼啸而过?这是千琉璃这会儿的真实感受。

    “妈的,妈的,妈的…”被占了便宜的千琉璃恨恨的帮着他换衣服,把手下的锦袍当成濮阳逸本人,动作粗鲁,毫无半点温柔可言。

    “你快把我勒死了。”感觉到喉口的腥甜,濮阳逸强压下鲜血的汹涌,小声抱怨着,“你想守寡么?”

    闻言,千琉璃手下一僵,不自觉放轻了几分动作,狠狠的挖了他一眼,“你很想死么?”

    “不怎么想。”他距离她如此近,近的她发间散发的清香他都可以清楚的闻到,他微微低了低头,看着她乌鸦鸦的鬓发,心中欢喜。

    “不想死就老实呆着。”千琉璃给他换好了衣服,从怀里掏出她用来擦汗的绢帕塞在他手里,“自己用手捂着,再弄脏了我可不管你了,你们两父子真会折磨人,刚刚才伺候了小的还得伺候你这个老的,我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嫁入宁王府。”

    “琉璃…”濮阳逸手中握着她塞给他的绢帕,声音轻弱的道,“等会你看到了宫宴的情形,你就会庆幸濮阳灏并没有来,否则,他受到的伤痛远远比身体上的疼更多。”

    “我不敢让他受伤。”濮阳灏伸手用绢帕捂住唇瓣,他咳嗽了几声,纯白色的帕子立即被鲜血染红,他看着千琉璃焦急不显的脸,清透的面色露出一丝微笑,“你只要记得,就算我死了,他都不会死,受些小伤是必然的。”

    “你别说话了。”千琉璃就算再笨,也知道他说话时所费的力气,濮阳逸一看就是个贫血的,若是血液流失的过多,古代的又没有输血的技术,说不定他说着说着就赶赴黄泉了,“如果你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说话说死的,那你可就出名了。”

    “这不算什么。”濮阳逸用绢帕死死的捂着嘴唇,声音有些含糊,“我伤的越重,越痛苦,有些人才会满意。”

    有些人?千琉璃似乎有些明白为何他非要参加这个宴会不可了,也许这个宫宴只是为了单纯的嘲笑濮阳逸,他越惨,他的敌人就越开心。

    “你是故意装病的?”千琉璃虎视眈眈的看着他的脸,如果他敢说是,她就掐死他,也算为名除害了。

    “你忘了,今日是十五,月圆之夜。”濮阳逸面色平静的道,“皇宫每月会有一次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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