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让他的决心动摇。
果然,骑虎难下的五皇子立即借坡下驴,“本王自然不会让那只笑面虎作壁上观,想跟在本王后面捞好处?他还嫩了点。”
濮阳逸淡声一笑,对他宣誓般的话语不予置评,径自吩咐道,“暗卫退下!宁琪,回府!”
宁琪应了一声,推着轮椅转身,周围保护濮阳逸的黑衣人顿时身影晃动,隐匿在暗处。
千琉璃看了五皇子一眼,随即跟在濮阳逸身边,亦步亦趋的走着。
五皇子目送三人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内,英挺的五官掩在阴影处,面色一片昏暗。
走出了距离木屋百丈外的地方停了一辆马车,千琉璃和濮阳逸上了车,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的转过了头。
濮阳逸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偏着头思考该怎么和她解释那一吻的原因,正眉头紧锁的时候,突然耳畔响起连绵的呼噜声,他一怔,继而转头去看。
她居然睡着了?
“千琉璃,你居然装睡?”濮阳逸怔怔的看了她片刻,突然脸色微带怒气的道,“刚从鬼门关活着回来你还好意思装睡?”
“废话,我是因为不好意思才装睡的好不好?”这话脱口而出,千琉璃立刻就意识到不对,睁眼瞄去,濮阳逸清淡的面色不出意料的绷紧了。
狭小的空间内陷入寂静,两人都没再开口,千琉璃再次闭上眼睛装死,濮阳逸则别过头看向车壁。
马车平稳的行驶,闭着眼睛的千琉璃对这种异样又尴尬的氛围有些不耐,一只眼掀开一条细缝,偷偷去观察他的表情,却不想视线刚投注在他的脸上,濮阳逸像是心有所感似的,在同一时间朝她看过来。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接,像一片平静的湖面被人扔下一颗石子,荡起圈圈的涟漪,迤逦的波纹渐渐扩散,层层漾开。
不过一瞬,两人立即收回目光,一个若无其事的看着车顶,另一个则心不在焉的打量着车帘。
“濮阳逸,你听好了。”千琉璃率先开口打破这种僵硬的气氛,她并没有去看濮阳逸,眼中的光芒凉薄且淡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是两三岁的孩子,以为接个吻拉个手就会怀孕,我知道你当时只是一时的冲动,我能理解,我们毕竟是夫妻,偶尔的亲密举动也属正常,你是在不必把气氛搞的像国际谈判一样的。”
“你一点都不介意?”濮阳逸为她满不在乎的语气感到恼火。
“不然呢?”千琉璃耸了耸肩,大大咧咧的道,“难不成我还要记住今天这个日子,每年把它当成一个节日来过?顺便敲锣打鼓的做顿烛光晚餐来庆祝不成?”
濮阳逸皱了皱眉,心口弥漫着一股说不上的滋味,他承认当时那样的情况他做出不符合平常举动的事儿有些冲动,后悔么?谈不上,喜欢她?好像又差那么一点儿。
但是当看到她如此不在意甚至想忘却这件事的时候,他又莫名的觉得恼怒。
“放心吧,我不会跟人说的。”千琉璃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压抑气息,眸光闪了闪,体贴的道,“王爷依旧可以在断袖之路上一去不复返,妾身会挥着小手绢祝你凯旋归来,一定要多擒获一些美少年呐,我会兼职王爷善解人意的嫌弃和鼓舞你加油奋斗的啦啦队队长!你可别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
“那本王还得多谢王妃的一片苦心了。”濮阳逸眸光微冷,有一丝淡凉的寒气在他眼内若隐若现的流淌着。
“不客气,谁让我是入了少先队员的先进青年呢。”千琉璃大度的一挥手,正气凛然的道,“何为贤妻?就是能忍得了夫君的小妾,接受的了夫君的取向,俗话说,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要有一个默默支持他的女人,妾身虽然不才,却也是优秀妻子一枚,我愿意做奥特曼背后的小怪兽,看着王爷在胜利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嗯,既然你能管住你多嘴的毛病,那就最好不过了。”濮阳逸本就苍白的肤光越发透明,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声音低沉。
敢说她多嘴?千琉璃目色一沉,反唇相讥的道,“自然,你见谁被猪亲了还倍感荣幸,去大肆宣扬的?”
“你说谁是猪?”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
回到王府,还在生气的千琉璃当先下了马车,自顾自的进了王府,好不容易瞎猫碰着死耗子成功的回到了后院,却连续绕着花园转了三个圈以后,她可耻的发现自己迷路了,无奈的叫住了一个杂扫的丫头,让她领路回琉璃苑。
刚进了院子,三个盼望了许久的丫头连忙迎了上来,水韵一脸急色的道,“王妃怎么去了这么久?都好几个时辰了,欢颜公主等候你多时了。”
“是啊,奴婢们都担心死了。”绿依亦是神色焦急,“从前王妃进宫也不似今日这般久,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耽搁了时间嘛?”
“别提了。”千琉璃边往内室走边抱怨道,“今天先被一群狗追着满天跑,后来又被一只猪啃了一口,总之,倒霉透了。”
“皇宫里怎么会有猪和狗呢?”水韵道,“难道是有人故意使坏想要膈应小姐么?”
千琉璃摇摇头,不欲多说,她才穿来几天啊,就已经见识了捉奸门,陷害门的风波,今天还经历了匪徒绑架的事件,简直比娱乐圈还厉害,人艰不拆,说多了都是泪。
“三皇嫂今天过的还舒心吗?”刚挑起珠帘,濮阳欢颜幸灾乐祸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舒心,为什么不舒心,亲身经历比演电影还过瘾,自然是舒心的。”千琉璃现在看到濮阳欢颜就想扑过去咬她一口,但仅存的理智提醒她濮阳欢颜是个硬茬子,估计咬不动,否则就她找太后告密这桩不共戴天的仇恨,自己就不会轻饶了她。
“三皇嫂恼我了?”濮阳欢颜眨眨眼,看着她径自坐在软榻上,拿起小几上的茶壶一顿猛灌,全然没有搭理她的样子,不禁抿嘴一笑。
“明知故问。”千琉璃看都懒得看她。
“我不是故意的。”濮阳欢颜挤出一个讨好的笑脸,小心翼翼的揪着她的衣袖道,“我也没想到五皇兄会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敢在皇宫不远处就派人动手刺杀。”
“其心可诛。”千琉璃放下茶壶,拿袖子抹了一把唇角的茶渍。
“三皇嫂受伤了吗?要不要紧,皇妹府里有上好的治伤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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