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轻推开他的衣袍,庄亦楚抚着心口,慢慢的转身坐在床上,一件件的披着衣衫,眼睛里空洞一片:终究还是回不去了。
看着她的模样,独孤震赢握着手中的袍子,无声的抿唇,稍垂眼将眼底的伤痛掩起“那你歇着”
“好”神色木讷的看着身上的褶皱,庄亦楚的眼睛没有一丝光彩。
“··”大步的转身走出内室,独孤震赢拉开门,跑进了夜幕。
看着独孤震赢跑出内室,阿丑在门口站了许久之后,端着水走进了内室,看着床上坐着,静得如雕刻的女子,站住了脚步,只是没有上前去打扰。
…。
…。
不远处的一处营帐内,敦楠在听着来人的禀告,手掌无声的握紧,脸上是看不出的表情,看不出是怒,还是··一种屈辱。
“哼”冷哼之后,敦楠的眼睛无声的眯起“独孤震赢以为这样就能掩人耳目,真是痴人说笑”
“没错”看着敦楠的神情,尾纤的眼睛转了转拱手“那药力这次下的极重,一般的人看来,是害喜三四个月的喜脉,天撅不管再怎么想办法,也不可能糊弄过去这一关”
“哼”冷哼着往前走了一步,冷笑着看着外面的月色“庄亦楚的病症什么时候能显现出来,我可等不及了”
“就现在”肯定的回答,尾纤谨慎的盯着敦楠的脸色“可是,我想知道的是,这件事,跟莫子冉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失笑出声,敦楠转身看尾纤“只要这件事爆发了以后,你去告诉莫子冉,庄亦楚的症状是你的药效所致,你有解药,你要她的命,莫子冉也不会皱眉”
“哦”满是疑虑,尾纤皱眉“这··太子有把握”
“当然”坚定地开口,敦楠傲慢的扬起了头“本宫拿性命保证”
“好”轻笑,尾纤稍转眼珠拱手“那在下告辞了”
“不送”稍挥手,敦楠转身坐回内帐,眼睛也慢慢的垂了下来,静静地坐了许久之后,拿起一旁的纸笔,静静地挥着笔墨。
嘴角不屑的上扬,敦楠的唇角溢出一抹冷笑:他要做的,还有最后一步,这么精彩的剧情,有个人当然不能错过,那就是他们共同的好兄弟,这件事的最大赢家——豫亲王爷。
豫亲王不来,这件事的火候绝对不到家,他要的不止是独孤震赢来自庄亦楚这件事的打击,还要独孤震赢所有的兄弟情谊,这也不枉费他来这世上走一回。
独孤震赢、
看着宣纸上的四个大字,敦楠无声的冷笑出声,慢慢的握进了手心,扬手丢进了一旁的火盆:我要你,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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