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劫持太子妃,不是给自己找把柄吗?”
“那是不是慕容嫣?”猛地站住脚步,独孤震赢紧张的看豫亲王“昨天,太子妃对慕容嫣说了些狠话,会不会是慕容嫣挟怨报复?”
“不像”拉紧独孤震赢,豫亲王深深的吸了口气“慕容嫣如果抓了太子妃,不可能这么平静,再者,她昨天根本没出空庭院,不是她。”
“会不会。”
“你听我说”按住独孤震赢颤抖的手,豫亲王平复着情绪“太子妃不见了,我也很着急,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朝里的事儿,太妃已经在暗自谋划了,你父王昨天有吐血了,几乎命悬一线,早上刚醒来。现在,不是你为这件事慌神的时候,太子妃会没事的,你不要慌,你也不能慌,就是你说过的,纵是天塌下来,你也得把这一关顶过去,知道吗?”
“…”慌乱的点着头,独孤震赢身形摇晃着推开豫亲王,神色已见崩溃“我是怕,我是怕她出事了,她出事了,我要天下何用?!”
“胡说”厉声,豫亲王咬牙揪住独孤震赢的衣领“你看清楚了,你的奶奶还在含冤九泉,至今不能进祖坟,你的母亲还在被钢板扣着,你是不是想你父亲也死无葬身之地,独孤震赢,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你就是死,也得等除掉太妃以后,还你奶奶一个清白之身,把她风光的接近祖坟,把你母亲从地板里请出来,给她老人家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还有你父王,他撑到这一步,为的又是谁,独孤震赢啊,你不能意气用事,你现在为的不是你自己,你活着为的也不是自己,是你身后宗亲的几千条命,懂吗?”
“懂”木讷的点着头,独孤震赢扶着一旁的栏杆走着,摇晃的身体几乎使他抬不起脚步。
看着独孤震赢的摇晃的身形,豫亲王生硬的转过身,稳了稳心神后,跑上台阶,走进内室,慌张的扒着四周的饰物,转头看外面跪着的侍女,完全失去了温和的开口“太子妃昨天什么时候出去的?”
“奴婢,奴婢不知啊”哭着叩头,那侍女开口“太子妃的起居一向都是阿丑管事做的,平时端菜端茶的都不让我等接手,这阿丑管事刚走一天,太子妃还没有召唤我等,所以。”
“,”握着拳头,豫亲王焦虑的砸着梳妆台,眼睛里都是焦虑“会去哪儿?太子府的禁卫森严,她一个女子能去哪儿啊。”
“对了”缓口气后,豫亲王双眼通红的盯着四周跪着的侍女侍卫“记住了,把这个消息封起来,谁走漏出去,灭九族”
“是”四周一阵哆嗦声,豫亲王转身走出内室,跑下白玉台阶,四周的人全摊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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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庄亦楚在接触到现实的环境后,惊讶的坐起了身,紧张的看着四周暗黄色的皮做的墙,低头看身上的素衣,下了狭窄的床榻,跑向门口,手刚拉起门帘,两把刀已经挡在了眼前,深吸一口气,庄亦楚抬头看四周搭起的帐篷,惊得睁大了眼睛。
“醒了”帐外,一个谈笑风生的声音时庄亦楚一震,抬头看来人,庄亦楚的脸顿时拉了下来,转身走回内帐,赌气般的坐在一旁的床榻上,侧着身子一言不发。
“呵呵”淡笑着,敦楠挥手两旁的人,走进去站在一旁,盯着庄亦楚的侧脸“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哑巴了?”
“…”转头瞪了敦楠一眼,庄亦楚侧头继续朝里,语气生硬的开口“要杀要刮随便,跟你这种人,我无话可说”
“哦”轻笑,敦楠玩味的往前走了一步,扬眉“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要那个牌位了”
“…”神色一怔,庄亦楚瞬间转过头,盯着敦楠“那个牌位你得给我,都说人死为大不管你们有过什么恩怨,你奉谁的命来的,怡人都是一介女流,不懂你们这些人的事儿!”
“怡人?”脸色一变,敦楠抬起头紧盯着庄亦楚的眼睛“你说,她叫怡人?”
“是”强迫自己对上敦楠的眼睛,庄亦楚倒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开口“怡人是个苦命的人,你不能这么对她,你既然来劫持她的牌位,你那边的人一定告诉了你她的事儿,你还有良知,就把牌位给我,让我带回去”
“真是笑话”大笑出声,敦楠盯着庄亦楚,故作狠厉的开口“你不想想,若真是那样,我还会放你走,你刚才说那些话,连个三岁的孩子都知道不可能,既然你来到了这里,只有死路一条,还想着要牌位”
“你个卑鄙小人”咬着牙开口,庄亦楚突然站起身抓起一旁的油灯丢了过去“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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