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丸,你别难过了,再难过,她也不会再次复活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凌月仙姬自然也是明白杀生丸现在的心情。死后连个尸体都没有留下,连坟墓也无法建造,连一个寄托都没有。
他只是倚着那棵树坐着,目光淡淡地瞥了一眼前来关怀他的凌月仙姬。既然知道他心情不好还敢来跟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凌月仙姬才是真正要欲哭无泪的人,她只是想来安慰安慰她的儿子而已,谁知道好心当作驴肝肺?
他站起来,往外走去:“今天该给玲送衣服了。”
“你对玲怎么那么热情,都不像你了……”凌月仙姬嘀嘀咕咕道。
杀生丸停下,回头道:“汐洺回来看到我没有好好照顾玲的话,她会不高兴的。”随即再次迈开步伐离开。
凌月仙姬一时语塞,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良久,叹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
二十一世纪现代的高楼大厦错落有致地排列在街道两边,公路交错,无数车辆在公路上驰骋不停,汽笛声时不时盖过了繁华的街道上行人们的说话声。
女生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跳下了还晃在半空中的秋千,动作异常潇洒,让周围的女生大呼“帅呆”。
“嘿,陈默!”好像是看到了一个熟人,女生快步走近,随意地拍了拍男生的肩膀。
陈默吓了一跳,回头却看到她笑颜盈盈地看着他:“吓死我了,你以为你是鬼啊!”
“我要真的是鬼哪会是吓死你这么简单的剧情?”女生翻了一个白眼。
“说吧,南月,你又有什么事?”陈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认识这个叫做“南月”的女生已经有三年了,摸透了她的性格脾气。
总之,有好事情是绝对不会“巧遇”到他的。
“我只是肚子饿了而已……”看到面前的男生明显“不相信”的眼神,南月咽了咽口水,讪讪地道:“好吧,我承认了啦,我又被房东赶出来了……”
“又?”陈默一口气没喘得上去,“南月小姐,你今年已经被不同的房东给赶出来六次了。再这样下去,我根本没办法帮你介绍房子啊!”
“这又不能怪我……”南月也是一脸委屈,夏天的时候自己跟一个火炉一样散发热气,空调打了多少度都降不下来,屋子升温到快要燃烧起来,房东实在受不了终于把她赶了出去。冬天的时候又开始莫名其妙的降温,只好默默地搬离了屋子。奇怪的是,在人多的地方,这样的情况就会好很多。
“说实话,如果夏天降温,冬天跟火炉一样的话,估计哪个房东都抢着要你吧……”陈默也真是好无奈,这真的怪不了南月。
也就是遇到他他才这么好心地帮她,很难想象她从前十八年的生活是怎么过下来的。
“所以嘛,在我最孤独无助的时候,我看到了你!”南月搅着陈默的衣袖道,“上天都觉得我们有缘,你当然要帮我了!”
陈默:“……”
见陈默不说话,南月“哼”了一声,就知道男人是靠不住,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
回到秋千处,拎起大包小包的行李,准备到别的地方碰碰运气。
“喂!”陈默在身后叫道,“要不你先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南月大小姐,你跟别人住会害死他们的耶!”
“真的吗!”刚刚还死气沉沉的南月顿时心花怒放,她就知道陈默对她最好了!
大大的房子,陈默站在门口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南月表情有些奇怪地看着这栋房子,说实话,她不仅觉得阴森,还觉得很眼熟耶。
“怎么,觉得阴森?”陈默打开门,换鞋。
“我是觉得眼熟啦,好像我以前住过一样呢,我记得楼梯的下面其实是一个小隔间,还有二楼也有一个杂物间……三楼有一个门是坏掉的一直打不开。”南月跟着进来,看了看房子里的环境,果然是很熟悉,但是自己又好像没有来过。
“……”陈默表情诡异地看着她,像是见了鬼一样,“居然全被你说中?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前世就在这里住过?”
“你才前世嘞,我活得好好的。”丢了一个白眼给陈默,南月当自己家一样换了鞋拎着行李往沙发前一丢,“累死我了!”
斜斜的刘海有些凌乱,隐隐约约露出了额头上有一个金红色的符号。
“南月,我从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一直想问你,你额头上那个是纹身吗?”陈默有些好奇地凑过去,拨拉开了她的刘海,细细的研究着。如果这是纹身的话,那给她纹身的这个人技术简直是棒呆了。
南月道:“我不知道啊,从小就有的,胎记吧?”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哪有胎记会长这么好看的?总之是她出生的时候就有了。
“而且你长得很像我三年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哦。”对于他的那个朋友,他的印象很深。
记得那是一个很奇特的女子,面容与南月有七分相似,但明显比南月要妖艳的多,偏偏那么妖媚的面容居然还喜欢穿清纯的衣服,脸上也从来不化妆。
陈默与她有过一个多月的接触,说来也巧,就像是和南月一样,经常会在街头碰见,所以也经常请她吃饭看电影。
只不过后来,那个女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机打过去也总是忙音。
好像他的生命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一个人一样。
虽然只是接触了一个多月,还是清楚的记得那个奇特的女子叫做汐洺。也许南月和汐洺的差别不仅是外貌上的小差别,更是性格上的差异。那个汐洺好像是心里埋了太多的事情,不愿与别人交流一样。
她的性格很古怪,心情好时能够与你哈哈大笑,心情差时理都不会理你。
还有一张嘴总是不停地喷出毒液,偏偏他陈默还就很欣赏她这一点。
“南月,你认识汐洺嘛?”不知道为什么,陈默突然问道。
“汐洺?”南月迟疑地说出这个名字,就在这一刹那,头像是要炸开一样,大量画面涌入自己的脑海,可是什么都看不见。
“怎么了南月?”看到南月痛苦的蜷缩在沙发上,陈默急忙过去扶着她。
许久,南月的身体才渐渐舒展开来,脸上的表情也不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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