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希冀司马麟能看在兄妹情分上,将此子抚养成人。
司马麟虽厌恶萧家人,但看到鸣琴所持的司马家翠月环,那翠月本是父亲打下的一对,他与妹妹一人一只,再看看那小小的瘦弱婴孩儿,那毕竟是自己妹妹的亲生儿子,也流着他们司马家一半的血统,因此就答应下来,收留了鸣琴与这个孩子,并为其取名司马圣风。
之后,他与鸣琴日久生情,结为夫妇,对外便称司马圣风为其夫妇之子,奈何司马圣风的容貌与逐月皇后虽有两分相像,但更多的是像萧家之人,司马麟愈来愈不喜欢,但又不便对鸣琴说起,只道这孩子出生时便被剧毒侵身,难以长大,更加难承继其武艺,为司马家扬名,故此不喜。鸣琴本是逐月皇后所救,对逐月一向忠心耿耿,这会儿一个是小主子,一个是自己丈夫,两难之际,只得虚与委蛇,可司马麟却在一次酒醉之后,声称要将司马圣风丢掉任其自生自灭。鸣琴再不肯妥协,却被司马麟强要了身子,要鸣琴为其生子。
无奈之下,鸣琴只得带着司马圣风逃出了司马家,后来鸣琴为皇宫中人认出,又见其怀中幼儿,为斩草除根而追杀他们母子。最终,鸣琴身受重伤,与司马圣风为林海所救。司马麟来迟一步,只得帮他们斩杀了追杀之人,回头去寻时,才发现鸣琴已死,他再难以面对司马圣风,心伤之下独自离去,守与天云峰这方寸石室之中。
后来,因心中终究放不下司马圣风,出外查询,却不知怎地,走漏了他前朝皇族后裔的身份,遭人追杀,强取藏宝图,这才遇见沈天行,将藏宝图与翠月环托付他转交于司马圣风。司马麟重伤后,强撑着回到天云峰石室,为了保护先祖神主,布下这简单的机关后,便耗尽精力,死于此处。
放下手中的手册,司马圣风一时间心生感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沈天行看他似悲似喜,那手册明明已翻看到最后,却没有任何动作,不由地心中奇怪,只从他手中拿过手册道,“这都写了些什么?”一边说一边翻看起来。虽然这手册并非一人所记,但也不过薄薄几十页,沈天行很快便翻看完毕,不觉惊叹道,“圣风,想不到你竟有如此离奇的身世,若这册子上所说不错,你身上岂不是流着前朝皇族和当朝皇族的双重血脉?这也难怪那什么大和尚会预言你是紫微星下凡,是将来的天下之主了。”
“天下之主?”司马圣风苦涩一笑,“要来何用?”
沈天行看他神色不对,知道他看到这些,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也不接着与他调侃,只道,“司马大侠身受重伤,回到石室,并在这里离开人世,只是咱们怎么并未曾看到他的尸首?难道还有什么人进来过不曾?而且他一个重伤之人又是怎么进来的,不可能如咱们之前那样从上面跳下来吧?”
沈天行一语惊醒梦中人,司马圣风刚才只一心沉与悲痛之中,倒把此事忘记了,此时听得沈天行此言,才道,“你将那手册翻转过来,后面所画的不正是出去的地图吗?这石室之后尚有通道。”
“我就说天不能亡我们。”沈天行呵呵一笑,催道,“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出去吧,紫鹃和雪雁她们这会儿还不知道如何了呢?玉儿他们当初也是在峰顶遇到地动,不知是否也能如我们一般有这等造化。这天云峰中这样的洞穴只怕不只这一个,还是快出去寻找才是。”
司马圣风闻言也站起身来,寻找黛玉,这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萧翰阳,那个人是他的亲哥哥,身中烈焰,不知道是否还在人世?司马圣风心中那种悲烈的情绪又渐渐蔓延上来。曾经他以为除了娘亲他再无亲人,可如今知道了这么多的亲人,他们却又一个个的都在人世,依旧是独留了他一个人吗?不,不会的!他心中凛了一凛,随即振作精神站了起来。
按照司马麟所交代,他一手扣住石台一侧稍微一用力,果然见到石室左侧的墙壁轰然一声,竟然渐渐地翻转了起来。沈天行顺手从石壁上撬下一颗夜明珠,照着路走进了那面石墙,司马圣风松开手,刚迈开一步,却听沈天行叫道,“圣风快来。”
司马圣风一震,随即两步纵跃,进了石墙的另一侧,一进去,他就发现沈天行正站在一具尸体前面。是的,尸体,不是干尸。离了十多步的距离,司马圣风依然可以看的出,那个人就是神剑大侠司马麟。当年母亲带他离开,他心中对司马麟曾经充满了怨愤,这恨让他对这个人记得很清楚,十多年都不曾忘却,如今看他倒在地上,胸前的衣服上满是干涸的黑褐色血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步一步走上前去,看着那熟悉的面容,司马圣风心中的怨恨早已经烟消云散。其实司马麟本没有错处,自己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相反还是他厌憎之人的后嗣,他能养自己几年已是很不容易了。屈膝跪倒在那冰冷的尸体前面,司马圣风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响头。这是他喊了几年父亲的舅父。他恨他十多年,今日总算一切皆成过往。
“他当年将藏宝图与翠月环托付我时,想必已经知道自己命不长久了吧,却还能支撑着回到这里,真是不容易。”沈天行叹息着。“这天云峰也算是好地方,去了这么多年的人竟能保持尸体不腐。也算是老天有眼,让你见了他最后一面吧!”
司马圣风不语,良久,他才伸出手去,在司马麟头顶不远处伸手推了一下,那石室的墙壁才应声关上。沈天行惊愕道,“你……你怎么知道机关在这里?”他进来许久,也没能够看出那块石砖有什么异样?
“舅父之手册中所说,不能完成先祖遗愿,愧对司马家祖宗,是以不愿留在石室之中,他既然从此路出来,必然要关闭那道石墙,我刚进来时就发现那块石砖较周围的稍光滑,必定是舅父他关闭机关后在无力离开,力竭死于此处吧!”司马圣风解释道。他想要寻一个地方,将司马麟葬了,可四处看来,这洞中全是石头,也只得罢了,待得出去办完事情,再回来将其送出洞外安葬。
沿着石洞,两人一直向前走着,因有了夜明珠的照亮,四周的景象一览无余,两人这才觉得这条道路才像是正道,且不说地面上是铺排平整的石板,两边的洞壁上也有着油松火把,全不似他们掉落下来的那条路。不知道走走了多久,山洞似乎是走到了尽头,除了他们一路走来的那条青石板路,前面亦是青鸦鸦的石壁。
“怎么回事?难道这不是通到外面的路吗?”沈天行不由的有些泄气。
“没错啊,我记得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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