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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黛玉已经将飞花摘叶的功夫练得例无虚发了,虽然力道尚显不足,但对付一般的江湖宵小已经绰绰有余,心中自然兴奋不已,司马圣风却好似故意泼她冷水一般,忽而提到了颜岚的事情。
黛玉小手一挥,拍在司马圣风肩上,神秘地道:“这你放心,我已经托人暗中照顾她了,还有安排陆大哥和岚儿见面不是你大包大揽下来了吗?怎么反倒问我?难不成反悔了?”白了他一眼,黛玉不以为然地道,在黛玉心里,司马圣风已经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了,就如同紫鹃、雪雁一般,因此自然明白他不过是为难自己一下而已。
“真是什么都说不过你,真当自己是诸葛再世了。”顺手揉了揉黛玉的柔顺的长发,丝丝缕缕的发丝滑过手掌,带起心头的一阵悸动,当下虽不敢造次,只道:“我既然应了你,自然会保证他们的安全,更何况陆家之事本来就与梅花楼息息相关。你就放心去吧!只路上注意照顾自己就是。孙昭、刘彦一向是跟在我身边的,对他们的能为我也放心,睿亲王府想来也必定会派出人手,所以……”后面的话不知为何难以说出口来,他其实很想一直陪伴她,保护她的,只是身为梅花楼楼主,他不能看着自己的兄弟们白白死去,他有自己的责任。
“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看着司马圣风黯然的表情,黛玉的心里满满的全是感动,司马圣风对她的好,一点一滴,就像是温泉一样,渗透进她被伤的冰冷的心底,包围着她,温暖着她,也激励着她。“炽焰这次只怕是来者不善,你也好好应对,我回来若是你有丝毫闪失,那我就永远都不理你了。”
“放心!当年的剧毒都能被我挺过来,如今这点小困难还吓不倒我。”司马圣风朗声笑道,站起身道,“你且休息吧,既然决定了,想来这两日也是要出发了,路途颠簸,既耗费体力精神的,这两天就抓紧时间休息。另外姑娘既不在了,我自然也不用回来伺候了,好歹也清闲一段时日。”司马圣风开玩笑的道。
“好啊,原来你这么支持我,不过是自己想躲懒罢了。真是看透了你了。”黛玉皱皱可爱的小鼻子。与随之起身将司马圣风送出门外。忽而想到白天在紫鹃房里所见的那个神秘男子,忙一把拉住司马圣风,悄声道:“你先别忙,陪我过去看看紫鹃。”
司马圣风不解,看黛玉回身自书案中裁了几张纸,装进袖筒里,然后拉了司马圣风蹑手蹑脚地往紫鹃的房间过去,不由道:“你做什么,紫鹃这会儿应该已经睡下了,做贼似的。”黛玉忙捂住他的嘴巴,示意他噤声,简略地把中午的事情和他提了两句。司马圣风的脸色也不由地凝重起来,那人既然能如此轻易出入紫鹃的房间,那黛玉的安全也要重新商榷了。
两人提气放轻脚步走进紫鹃所在的厢房,黛玉侧耳细听,里面静悄悄地没有什么声音,想来确实都睡下了。那黑衣人经过了上午之事便不敢再来了,觉得有些泄气,便要回去。司马圣风却拉住她,轻轻嘘了一声,他内力高深,这会儿静下来细听,就能明显听到里面的呼吸之声,从中分辨出房中有三个人,两个呼吸轻缓柔和,还有一人则较为粗重,显然是个男人,因怕惊动里面的人,司马圣风便点破窗棂纸,仔细向里面瞧去,房里一片漆黑,但以自己的目力看去,却依旧能看到紫鹃的纱帐钱一个男人的身影,此刻,他好像完成了一件什么工作,轻轻撩下帐帘,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坐在床前的椅子上。
黛玉在旁边等得心焦,她是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眼见司马圣风逐渐凝重的脸,忙着把他拉开,自己贴到那小洞上去看,可屋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紫鹃和小冰、小薇想来都已经睡着了。自己若这么贸然进去,惊醒了她们,屋里却没有旁人,那岂不是太无理了吗?想想,只好垂头丧气地往自己的正房走去。
司马圣风眉头皱了一皱,却并没有跟上去,反而又贴到那小孔上去看了几眼,似乎想确定什么。黛玉听得身后他没有跟上,回头却见他仍然往紫鹃房里看,便有几分生气,上来一把扯住司马圣风的衣服,压低了声音道:“还没看够啊,真是色狼、不要脸,一个女孩子的闺房也看了又看。”
司马圣风苦笑了一下,却也并不辩解,任由她拉着去了,心里却已经是万分地沉重,为什么是他?他究竟想干什么?居然深夜溜进女子的房间?
一直进了屋,黛玉才撒手,面带怒气地问:“快说,你在看什么?那么恋恋不舍的?我可是把紫鹃当亲姐姐一般,绝对不容许人随意轻薄的。你要是喜欢紫鹃,那也得明媒正娶,而且一辈子只能有紫鹃一个妻子,不许纳小妾让紫鹃伤心的。”连珠炮似的话,让司马圣风都没有分辨的余地,只能苦笑地看着黛玉,暗暗叹息,为什么该细心的时候,她却偏偏如此的粗枝大叶,自己喜欢紫鹃?她居然会找出来这样的理由,难不成当年和她说过的话她就全当做了耳旁风不成?
“别闹了,是你说紫鹃房里有可疑的人出入过,所以我才细致地看看各个角落,只怕会有任何疏漏,危及你们的安全,你想哪里去了?”虽然心烦意乱,但司马圣风还是找了个比较能让黛玉信服的理由堵了她的嘴。
好像也有道理!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她顿时泄了气。司马圣风又安慰了黛玉几句,方让她回去休息。这会儿雪雁、春纤也被黛玉的声音吵醒了,揉着眼睛出来,看黛玉怏怏不乐的样子,便上来劝道:“这眼看天都亮了,姑娘怎的如此不爱惜自己,怎么还不休息?”司马圣风也劝黛玉去睡觉。黛玉便在雪雁、春纤的服侍下回了卧室。
司马圣风揉揉有些疼痛地太阳穴,起身出来,带好房门,飞身形掠到屋顶之上,冷冷地道:“还不出来?”
一个黑衣人影从暗处出来,二话不说跪倒在司马圣风脚下。司马圣风却不去看他,抬头遥望远方的星子,淡淡道:“说吧,为什么要偷进紫鹃姑娘的房间,我不是让你保护林姑娘的吗?”
“属下该死,请楼主责罚!”借着月亮淡淡地光芒,地下跪着的赫然竟是孙昭。
“我有说要责罚你吗?”看着这个和自己一同经历生死的兄弟,司马圣风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孙昭和刘彦都是被师傅收养的孤儿,他们三人从小一起练武,是最亲密不过的师兄弟,虽然自己年龄比他二人都小,但一则入门早,武艺进境也比二人迅速,因此他便是大师兄,师傅归隐之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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