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躲闪一边哀求着:“幻歌,别这样,你听我解释,我……我原公司同事聚会,硬拉了我去,我喝醉了,我真不知道……”
此时凌幻歌却已经丝毫听不进他语无伦次的解释,只高举着菜刀一下一下地劈过来,她已经失去了理智。江闻天此时看她若疯癫状,只怕是来真的,便也顾不得了,只好闪身躲过她的刀锋去,两手抓了她的手,和她夺那把菜刀。幻歌虽然气糊涂了,使上了蛮力,可终究没有男人的力气大,不一会儿,两只手便酸软了,菜刀便被江闻天夺了过去。两人这一通闹,便从卧室到了客厅。幻歌依旧的不听他解释,只把头向着江闻天撞过来,江闻天躲闪不及,两个人竟直直地冲着窗玻璃冲了过去。那客厅边上本来有个大阳台,阳台上是落地窗,两人撞过来,那玻璃受不得这么大力气,哗啦啦碎了一地,都砸在他们身上。凌幻歌的脸也被扎破了,血淋淋沥沥地滴下来,越发显得恐怖。
江闻天心里发虚,忙先站起来她,幻歌顺势使劲了吃奶的力气一推,只把江闻天从窗台上就推了下去,他们家住在九楼,这一推,江闻天哪里还有命在。听着楼下“卡擦”一声,紧接着传来江闻天的惨叫,幻歌一下愣住了。她真的把他推下去了,她真的把江闻天杀了!想到这里,她的脸色变得惨白,探头向窗下看,下面却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不过乱糟糟的人声却传了上来。杀人终不过一死,与其上法庭,倒不如自己了结了。她父母早亡,是婆婆把她养大的,而婆婆在她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所以就算她去了,也不会有人牵挂,有人伤心的。她匆匆拿起纸笔,写了一份遗嘱,言明他们夫妻的钱都捐给希望工程。写完了把纸往桌子上一压,决绝地从窗台上跳了下去。楼下的灯光如过电影一样从她眼前闪过,耳边呼呼地风声吹着,原来人飞起来是这个样子。“砰”一声,四周响起了尖叫声,她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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