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高手,手起刀落,很快便将那些刺客给解决了。
看到刺客纷纷倒地,靳泠才走上前,朝着凤墨予单膝下跪,“属下救驾来迟,请皇上降罪。”
凤墨予望着地上的那些死士,心中泛起一个极为不好的想法。他冷声吩咐靳泠道,“查,这些刺客究竟来自何处!”
“遵旨。”靳泠即刻起办。其他的侍卫则开始处理地上的死尸。
乔子暖到了这时还有些惊魂未定,忍不住道,“皇宫守卫森严,这些人也来得太奇怪了吧?似乎将你的动向知道的格外清楚似的。”
凤墨予心中也是同样想法。他平时根本很少来御花园,不是勤政殿便是御书房。今日难得想陪一下乔子暖,就遇上了刺客。这世上岂有如此凑巧的事?
这时,在所有人都未看到的时候,一个原本一直躺倒在地的黑衣人突然一个挺身,手中的剑朝着凤墨予急速地刺来。
乔子暖只感觉到背后一阵强风,她转眸,就看到那刺客拿着剑恶狠狠地朝着凤墨予的背脊刺来。
她根本来不及细想,忙将整个人挡在凤墨予身后,“小……”
乔子暖的话还未说完,就感觉到冰凉的剑刺入胸口,血连带着深邃的疼痛同时袭来。
凤墨予一掌将那刺客震开,那刺客一口污血喷薄而出,当初死去。凤墨予迅速地将受伤的乔子暖横腰抱在怀里,疾步往思暖殿狂奔,“传太医!快!”
她胸口汩汩不断流出的血,在明晃晃的积雪上渐渐蔓延,刺痛了凤墨予的眼。
“暖儿,不要睡,不许睡!听到没!”
乔子暖无力地倒在凤墨予的怀里,只觉得他的声音越来越飘渺,她很想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可是头上的男人不停地唤着她。乔子暖有些吃力地睁开眸,很自然地唤他,“大叔……”
凤墨予想要将她放在床榻上,乔子暖却不肯。手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襟,笑容甜美却惨白,“不要走……”
凤墨予将她抱得更紧,深情的吻落在她的眉心和鬓角,声音间有极难察觉的一丝哽咽,“我不走,我在这里陪着你。”
太医很快进来,正要向凤墨予下跪,却听到他焦虑地低吼道,“还跪什么?!还不过来给暖儿医治!”
那把剑就刺在乔子暖的心口处,剑身将近一半都嵌在血肉中。身为太医院的翘首,胡太医第一个开口,“皇上,我们必须给乔姑娘用一些麻醉的药,然后替她将剑拔出来。”
凤墨予点头,怜惜地擦去她因为疼痛而不断冒着冷汗的额头。
乔子暖的意识渐渐模糊,因为疼痛她的口腔之中不断分泌着唾液,宫女们完全无法将麻醉的汤药给她喂进去。
凤墨予急得大怒,一把夺过习悠手中的汤碗,一下倒进自己口中,然后一点点地渡进她的口中,用舌头抵进乔子暖的咽喉。
没一会儿,乔子暖便沉沉昏睡了过去。
胡太医和另外一个资深的御医亲自上前,看准了角度和力道,一下将剑身拔出,然后迅速地为乔子暖止血。
胡太医的动作很娴熟,没多久便替乔子暖止住了血,他抹了抹额角的汗,朝着凤墨予拱手,“皇上,万幸这剑并未伤中乔姑娘的要害,乔姑娘已经无碍了。只要悉心调理,养好伤口,日后便不会落下什么病根的。”
凤墨予沉默点头。太医走后,习悠上前来,战战兢兢地问凤墨予,“皇上,要替姑娘换身干净的中衣吗?”
凤墨予颔首。习悠忙上前将乔子暖身上的染满鲜血的衣裙一层层地脱去。
凤墨予目光如炬,在看到她身上那一道道指甲划痕和极浅的血印时,倏尔冷声,“这是怎么回事?”
习悠吓一跳,忙跪拜在地,“皇上饶命,是奴婢服侍姑娘不周。”
凤墨予冷冷转眸,扫她一眼,“你弄的?”
习悠吓得身子直颤,“不是奴婢。是昨儿个内务府的两位宫女来给姑娘量身,不小心弄伤了姑娘。”
凤墨予眯起凤眸,手指轻柔地抚上她身上的那一道道伤痕,声音轻地似呢喃,“你们不知道,她怕疼吗?”
“以前,她学策马,马颠得太厉害,她都会大呼小叫好几日。”她们居然敢背着他将她的身上划成这样?!
习悠跪在地上,听着凤墨予极为清浅的话语,心却越颤越厉害。
“去将靳泠唤来。”
不久后,靳泠疾步走进来,单膝跪地,“皇上。”
凤墨予目不转睛地望着床榻上的乔子暖,“昨晚思暖殿的事你都知道?”
靳泠马上明白过来凤墨予说的是那两个宫女。他躬身,“是属下的疏忽。”
凤墨予摇头,是他的错。他怎么会忘了这宫中复杂肮脏的规矩……他的母亲,不就是死在这些罪恶的规矩之下?
该死的,他怎么会因为找回乔子暖太过欣喜而忘了这一切?!
凤墨予轻声道,“你护主有失,自罚二十板子,扣半年俸禄。将那两个宫女掌嘴断手,丢出皇城。所有思暖殿的人,各罚十板子,扣俸禄三个月。”
若不是考虑到乔子暖身边不能没有侍候,他绝对不可能罚得这么轻。虽然他心中觉得最需要重罚的,其实是他自己。
靳泠别无二话,甘心领罚。
凤墨予开口又道,“命人通知那简府,朕同意那简涟生的提议,那简兮月蕙质兰心,朕特封她为凤仪女官,官拜从四品,即刻传召入宫。”
靳泠俯身叩拜,“遵旨。”
那简涟生说的对,无论前朝如何更新换代,后宫永远都是暗流涌动。他虽然不是云南帝,也没有其余的妃嫔在旁,但宫中的旧制一时难改。
必须有个人能随时替乔子暖挡住四周黑暗而深不可见的危险。那简兮月与乔子暖亲厚,又从小学习宫中规矩,是最合适的不二人选。
至于今日那些突然出现的刺客究竟从何而来,凤墨予冷冷一哼,看来他需要好好肃清一下他身边的那几个内侍官了。
*
钱府
钱一彦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秦天脸上,目光似刀,剐在他身上,用力揪起秦天的衣袖,“谁准你碰她的?!你知不知道,你几乎杀了她!你简直该死!”
秦天面无表情,“有人出了悬赏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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