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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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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是意外吗?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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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久克制的男人一旦放纵起来,太凶残了,有木有!

    凤墨予望着她落荒而逃的模样,不禁失笑,自己也从床榻上起身,很快地穿好朝服,走出殿外,看到眉清三人还跪在那里,冷冷开口道,“若是暖儿再出任何意外,你们都不必活了。”

    眉清沉默地朝着凤墨予磕了头,忍着疼痛缓缓从地上爬起身,一言不发地走进殿中准备服侍乔子暖绾发。

    她知道,自己这条命之所以还能保住,完全是因为商王念及乔子暖平日里对她的在意。

    心中不禁暗暗对自己发誓,日后无论如何都不会再随意离开乔子暖身边。

    而至于别雀和白珠,提在嗓子口一晚上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忙不迭地冲着凤墨予磕头,“谢王爷开恩,谢王爷开恩!”

    乔子暖换了衣裙从净室出来,正好看到眉清脸色极差地走进来。她微微皱眉,“眉清,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原本一直隐忍着情绪的眉清,这一会儿一听到乔子暖关切的问她,忍了一夜的泪水彻底似洪水泛滥,止不住地往下落。

    眉清上前一把抱住乔子暖,“主子,对不起。眉清日后再也不让你一个人出去了……呜呜呜呜……还要你没事……”

    乔子暖忙安抚她,“我这不是没事嘛,你家主子会游水啊,怎么会有事呢?眉清,你别哭,别哭啊。”

    别雀和白珠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眉清抱着乔子暖哭得稀里哗啦。

    乔子暖于是问她们,“眉清到底怎么了?”

    “主子您昨晚落了水昏了过去,奴婢扶您回来的时候正好被王爷瞧见了。罚咱们三个跪了一夜。”

    眉清放开乔子暖,抹净了眼泪,淡淡道,“不是王爷要罚我们,是我眉清没有保护好主子,罚跪一晚是奴婢应该受的。”

    她说完,转头冷冷地望向别雀和白珠,“可是,昨日你们不是跟着主子去玥前殿的么?怎么主子落了水,你们俩却没事?”

    “我们……”别雀和白珠问眉清猛地一问都愣了楞。

    然后白珠强辩道,“是……是玥贵妃留下我们,嘱咐我们要如何更细致地照顾主子,我们也没想到就那么会儿功夫,主子就落了水啊。”

    乔子暖原本就在想,昨晚究竟是谁将她跟那简兮月推下湖去的,这会儿见眉清问,便也就顺势观察别雀和白珠的反应。

    见她们眼光闪烁,没有焦点,被眉清一问,回答地又慌慌张张。乔子暖神色平静地望着她们,“莫非,真是你们俩干的?”

    别雀和白珠吓一跳,不约而同地摇头,“不是我们,主子,绝对不是我们!”

    乔子暖目光缓缓扫过她们两个,“下去吧。”

    眉清上前替乔子暖绾发,不解地望着乔子暖照在铜镜中的脸,“主子,为何要放过她们?这事儿八成跟玥贵妃有关。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之事?”

    乔子暖没说什么。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芙蓉花钿,轻轻贴在自己的眉心,“眉清,一会儿陪我去找个人。”

    辰时,是后宫最静的时辰。皇帝还未下朝,后宫妃嫔们正在中宫给皇后请安。

    乔子暖和眉清第一次来到宫中太监居住的监栏院。阮问似乎一早就猜到乔子暖会来找他,在看到乔子暖的时候,脸色全无惊讶之色,而是平静有礼地将她迎至一旁的凉亭。

    “恕奴才不方便将姑娘迎进屋子,免得折煞了姑娘。”阮问一边替乔子暖沏茶,一边道。

    乔子暖看着他,“公公真是悠闲,其他人都去伺候主子了,只有阮公公,闲云野鹤般闲适。”

    “奴才比不得其他人,奴才是无主游魂。”

    乔子暖也不与他打太极,直接道,“公公昨晚救了我与那简兮月,我今日是特意来道谢的。”

    阮问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姑娘想知道昨晚为何奴才会在哪里?”

    乔子暖凝了他一阵,“后宫的几个殿中,都有公公的耳目吧?你说,若是我将这件事告诉喜路,会怎么样呢?”

    其实上次阮问私下找过她之后,乔子暖就让流銮查过他的背景。

    阮问今年二十一,七岁净身入宫,曾经只是皇后宫中的一名小小的太监。后来莫名其妙就上了位,摇身一变成了敬事房的掌事太监。

    阮问的上位很明显是皇后的安排。他,根本是皇后的人。

    但如今见皇后一脉大势将去,阮问为了明哲保身,于是找上了她。

    阮问听了她的话,不怒反笑,他知道,他这次投石问路,找对了人。

    他忽然站起身,朝着乔子暖极恭敬地福了个身,“奴才愿意替姑娘分忧。”

    乔子暖浅浅一笑,“你错了,我并不想让玥贵妃出事。”

    她与那简兮月落水的戏码,那简玥做得太拙劣,根本不可能借机扳倒皇后,反而还会将她自己陷入了困境。

    “我猜,玥贵妃之所以会那样做,一定是听了某些人的唆使。我想着,或者阮公公能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

    阮问躬身,并没有直接告诉乔子暖答案,而是声音极轻道,“姑娘有所不知,如今在你身边的白珠,在进宫服侍玥贵妃之前,就是云贵人的旧识,两人都曾经是步燕坊的舞姬。”

    原来如此……乔子暖沉吟,又与那个钱一彦有关……

    他外表看着不过是个商贾,但势力却似乎已经深入到了云南国前朝后宫的每一个角落之中……

    这个人,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

    数日之后,钱府中。

    钱一彦看完宫中送来的一本本账簿,轻哼一声从座椅上站起身。好一个凤墨予!又默不作声地摆了他一道。

    如今他名下的那些商铺,都是些小鱼小虾,收支几乎都不过持平,根本没有什么油水。

    当铺,赌坊,运输等那些盈利的商铺,居然都被他悄无声息地转到了乔子暖的名下。

    钱一彦细细一算,凤墨予的商铺他得不到任何好处,却还要替云南帝解决米价问题。如此一来,他费尽心思从凤墨予那里抢来的米粮就必须全部放出去,用来稳定市场。

    再加上还要打点和说服其他的米商不涨价,他这次亏损的数字,简直是个天价。

    难怪凤墨予五艘大船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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