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方才在浅儿自己的房里,他便问了一遍了,而此时,他只是想要确认一下罢了。
上官浅自是觉得全是都像是处在炭火之中一般,浑身被一股燥热给撑着,此时欧阳锦的话,她也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有听明白。
“什么?”既然没有明白,自然是要问的,可是问归问,她却一个劲儿地往欧阳锦的怀里蹭。
本来就足够诱人了,而此时,更是叫欧阳锦有些心猿意马,但还是压下心里的那股陌生的喜悦感觉,沉声说道,“浅儿,我身上有血毒,若是和我……你会损年寿的。”
这是薛玄一直告诉自己的,也是自己血毒的唯一解法在,正是因为这样,他不想和浅儿亲近,他不想因为自己,害了他。
上官浅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些,而后像是听明白了什么一般,淡淡说道,“我知道的,小胜子和我说过,而且……我也愿意。”
不过就是折损一些年寿罢了,不解身上的媚毒,她却只能活两个时辰。
她是喜欢欧阳锦的,别说只是折损一些年寿,只要能解他身上的毒,叫她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浅儿,可是……”
平日雷厉风行的欧阳锦,此时却退缩了,不是他心中没有上官浅,而是,这么美好的一个女子,自己实在是不能就这么拥有了她,没有名分,没有未来。
只是,现在的上官浅,已经差不多无法思考了,只是一味地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在这样下去,真的就是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欧阳锦的面前了。
欧阳锦怔了一下,而后稍稍偏过头,却被上官浅一把给抓住了,“欧阳锦,你嫌弃我是吗?”
欧阳锦的脸顿时红了,他该怎么说,怕她事后会后悔?
“不是,只是,怕你今后的日子会不好过。( 平南文学网)”
此情此景,还能淡定地说说出这样话的人,真的是很不容易的,欧阳锦本来心里就对上官浅是爱慕的,更何况此时……只是……
还未等他纠结出来,上官浅不知怎么,已经缠到了他的身上,其实,此时,无论是哪个人在这里,上官浅都很难自己的。
花儿媚是最毒的媚药,若是普通的媚药,只要浸入水中冷静一下,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的,只是,花儿媚不同,而且,要种这个毒,还需要三个条件的。
上官浅喝的茶水,其实就是有问题的,那里面加了花儿媚这种毒草的根,而且,萧贵妃的屋里还焚这花儿媚干花瓣制成的香料,最后,那盆花儿媚,上官浅还吸入了里面的花粉。
三者都是必不可少的?少的,可见,萧贵妃在这方面,可是花了很大的心思的,甚至可以说是步步为营了。
萧贵妃……欧阳锦半眯着眼,周身肆虐着杀气……
“欧阳锦……锦……我觉得热……”
此时,上官浅的脸上,鲜艳欲滴,吐气如兰,手被紧握的欧阳锦,顿时甚至都有些僵持,而后是深深吐了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欺身而上……
一夜红烛垂泪,一夜帷帐春暖。
欧阳锦可以说是极尽温柔的,生怕弄疼了上官浅,直到觉得上官浅的媚毒已经完全解,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也知道,这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可是一想到浅儿以为自己折了年寿,心里还是忍不住地愧疚,最关键的是,饶是明白自己血毒的解救之法,他也不忍心叫浅儿委屈了去,可是……萧贵妃真该死。( 平南文学网)
等浅儿已经睡去了,欧阳锦才起身,也没有点烛,只是觉着晨曦的点点微光,小心地替她擦拭了身子,便推门出去。
“国师,这个……”
小胜子原本以为国师有什么需要自己的地方,毕竟,血毒方解,怕是还需要什么辅助的药物,比如说,药浴。
可欧阳锦只是冷冷扫了他一眼,“我去去就回。”
而后看了一眼里屋,又吩咐道,“若是浅儿醒了,你便派人带她去温池……还是算了,我随后就到。”
说完,便头也不回,一个身影没入昏暗的晨曦之中,手里依旧拽着一个小药瓶。
“谁?”
萧贵妃可是一夜都没有睡,她必须醒着,因为皇后的宫里还没有消息,现在,无论上官浅是死是活,都不可能再嫁给李风逸,现在,没有人能阻止她成为三皇子妃了。
最后,只有她才能陪在三皇子的身旁。
可是看到来人,还是不由得震惊,他怎么会这个时候到这里?
“不知国师……”
萧明月刚想开口,便感觉喉咙一阵异样,而后便说不出话来,她也是习武之人,自然是明白她这是被点了穴道,可是,她甚至没有看到欧阳锦上前过,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欧阳锦冷哼一声,而后缓缓摘下面具,就凭这样的本事,还敢伤了上官浅,那么,她也就等着付出代价好了。
此时,萧明月已经忘却自己被点了穴道的事情,因为,欧阳锦的容貌,实在是令她惊讶道顿时也不会讲话了。
原本鲜明的白发,此时更映衬出他那俊朗无虞的容颜,本以李风逸便是公子无双了,没有想到这副面具之下,更是一副天人共妒的蓝颜,还真是俊美的人神共愤。
看到萧贵妃脸上的痴迷,欧阳锦眼底的厌恶更平添了一分。
“既然你设计了上官浅,那么,你就去死吧,没有哪个伤了她的人,还能活下来的。”
这个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冰冷狠戾,不带丝毫的情感,原本还为他这惊世模样吃惊的萧贵妃,顿时露出了恐慌之色。
“想问为什么是吗?”
看到萧贵妃的嘴巴张着,一副万分想要开口的模样,欧阳锦更是露出了一丝笑意,一个嗜血的微笑。
此时,即便是没有被点了穴道,萧贵妃也是纹丝不动的,因为,她根本动不了,这个国师,实在是太可怕,简直是地狱里的修罗,哪怕他什么都不做,只是这么盯着自己看,那样的眼神,就足够令她由心底恐慌的。
“因为,上官浅是我的女人,是我呵护备至的人,竟然敢伤她,那么,也就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说着,缓缓掏出了瓷瓶,脸上的笑意更甚,嘴里却悠悠地说着,“你既然那么喜欢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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