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的路程,她垂着美目,一副担忧的神色,恰巧落到了马车里那个多出来的人的眼里。
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落到自己的脸上,上官浅倏然睁开了眼,却即刻捂住了嘴,但又好像想到了什么,淡淡地松开了手,问道,“你怎么不多坐一会儿?”
还时不时有郡主来敬酒。
“你在吃醋?”
欧阳锦不答反问,而上官浅此时才发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马车外可全是李风逸的人啊!
“没事,他们都是我安排的。”
其实上官浅很想问他,你要不要这么能啊,什么都是你安排的。
而后,放松了下来,便问道,“洪家楼是你的?”
这个她敢百分之百地确定,但至于每月的今天都要到那里坐一会儿,不过是看看如何改进罢了,她觉得自己现在真是弱小地可怕,而身边各个都不是寻常人。
“小浅儿,有没有人说你很聪明啊?”
“没有,你是第一个。”
这怎么可能,一个公主,奉承拍马的人多了去了,可行真心的夸奖,也就他和父皇了。
“那我不是很幸运,说说看,为什么最后脸色不大好。”
上官浅的心陡然一沉,没想到他的观察竟然如此细微,就连她那么细小的变化都捕捉到了,不由得心上一喜。
“你怎么不问问,和我一桌的那人是谁呢?”
上官浅还是有些奇怪,按理说,他也应该问问依杉才对的。
“我管旁人做什么。”说着,便一把揽过了上官浅,把头埋到的发丝,嗅着她特有的气息,淡淡说道,“除了你,那些都是不相干的人。”
心底最弱软的一片被触动,就连脸上,都不自主地挂着浅浅的笑意,虽然不是生生世世的许诺,但这要比任何承诺还要来得正事,叫她无法拒绝。
除了你,其他人都不相干,而你,是唯一不同的。
“浅儿可是不相信?”欧阳锦有一些忐忑,抬起头问道。
而上官浅却对着他薄薄的嘴唇吻了下去,而后缓缓移开,看着他的紫色眸子,很认真地答道,“信,你说的话我都信。”
哪怕是欺骗的,心底还有一个声音,弱弱地补充道。
欧阳锦好像很开心,即刻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还真的有些像个孩子。
“欧阳锦,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这是她关心的,也是她担心的,但欧阳锦只是淡淡说道,“不过就是小伤罢了,无碍。”
确实是小伤,若是和身上的血毒相较,上官浅最近一直在翻医书,想要找血毒的解救之法,却没有丝毫的收获,不免有些失落。
“欧阳锦,你身上的血毒,真的没有办法吗?你不知道,我看着,会心疼。”
欧阳锦此时已经抬起了头,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笑了一下,而后,吻了吻她的眉间,柔声说道,“我不会有事的,为了你,我也不会叫自己有事的。”
眼看着就要到三皇子府了,眼神黯淡了一些,还是安慰道,“再忍耐一下,我会想办法解除你们的婚约的。”
说完,还未等上官浅反应过来,马车的帘子一起,便没有了人影,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上官浅下了马车,看到那几个侍卫的脸色无异,便稍稍松了一口气,等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看到正襟危坐的依杉。
正襟危坐虽然不是这么用的,但是,依杉却是是一脸严肃的样子。
“你们方才的话,我都听到了。”
依杉倒是很直接,连个开场白都不要,而上官浅除了目光闪烁一下,倒也没有多大惊奇,因为,依杉的武艺,想要听到他们的话倒是不难,只是,全听到了。
“你不会躲在马车地下吧?”
就连她都要不得不佩服着能屈能伸的依杉。
依杉露出了一丝恼怒,还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欧阳锦应该知道我躲在马车底下的。”
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惜却当她不存在一样,依旧卿卿我我的,最关键的是,这个马车行驶地很慢,当然,上官浅是没办法察觉的。
“好了,你有什么就直接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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