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推开他,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目不转睛的开口,“国师找浅儿有何事?而且一定要抱着才能说吗?”
欧阳锦葱白般的手指轻轻的划过酒杯,将酒杯端起来抿了一口,幽深如井的眸子扫到上官浅的脸上。
虽然平时看起来低眉顺耳,乖巧听话,但是骨子里却带着一分倔强。
所以根本就不是逆来顺受的人,乖巧不过是她才一层保护色罢了。
“你离我那么远,都看不清你了。”
他的声调平淡无奇,但是却平白的多了一分魅惑。
再加上他本来就是一个妖冶的怪人。
上官浅秀气的小脸微微扬起,坐在他的身下,倒了一杯酒,递给他。
“国师,你找我来到底什么事儿?”
“就是不想看你被李风逸抱着。”欧阳锦淡淡开口,懒散的靠在软榻上,眯着眼睛,“喂我。”
“啊?”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居然让她喂他喝酒?她又不是侍女!
咬牙忍着,谁让她打不过他,权利也不如他大呢。
端起酒杯,缓缓靠过去,他斜着身子,根本不能好好的喂他喝完。
“你就不能坐正。”她有些气急败坏的将酒杯举过去,也不管酒会不会洒在他的身上。
手被挡住,对上他那双玩味的眸子,一股酒突然逼近,她才想说话,就觉得嘴里辣辣的。
这个混蛋居然把酒全部喂给她喝了。
“你......”
欧阳锦浅浅笑着,神态波澜不惊,“浅儿,这酒香吗?”
她狠狠瞪着他,眸子里满是怒火,半晌才憋出一个字来,“辣。”
绝美的脸孔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把玩着她的发丝。
“咳咳,欧阳锦,我问你,帐篷里的火是你放的对不对?”
欧阳锦挑眉,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冰冷,如同含着毒的匕首。
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强烈的压迫感袭来。
“本尊不喜欢那个帐篷,就叫小胜子烧了,如何?”
上官浅看着他,恶寒了一把,“那匹马......”
“一样不顺眼。”
她的嘴角扯了扯,原来真的不是李风逸做的!一个不顺眼,又是烧帐篷又是杀马的,他做事的风格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吧?
突然感觉自己挺危险的,跟国师待在一起,那简直就是在刀刃上讨生活。
她怎么就惹上这个妖孽了!
“剥颗葡萄。”
上官浅拿起边上的葡萄,小心的将皮拨开了,举到他的嘴角。
他咬下葡萄的同时又轻轻的啃咬了她的手指一下。
“你......”
“恩?如何?”他弯唇笑着,但是笑容却看上去有些不真实。
这个阴晴不定的人,跟他在一起要时时刻刻提高警惕,?惕,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咔嚓了。
“我能下车了吗?”
“你要步行走回去?”
上官浅的表情僵了一下,步行走回去,她的腿都要断掉了。
终于到了城里,情绪一直紧绷的上官浅松了一口气。
“我能下车了吧?”
欧阳锦假寐着,完全不搭理她的模样,上官浅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看,正好看到李风逸脸色焦急的往这边望。
“下去可以,步行回去。”
“好。”
步行回府也比神经紧绷坐在马车上好,下了车,瞬间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浅儿!”李风逸皱着眉头,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又瞥了一眼国师的马车,“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上官浅心有余悸的回答,眸子却带着几分惊恐。
李风逸有些心疼,向她伸手,“来,上来。”
她才想拒绝,就看到李风逸的马直接的跪了下去。
噗通一声,马匹倒在了地上,而李风逸则潇洒的落了地。
他眼眸深邃的望着嚎叫两声,彻底死去的马匹,沉声道,“罢了,反正都已经到城里了。”
上官浅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马车,心有余悸的抿了抿唇角。
好在刚才她没有直接的上马,不然下一个死掉的就有可能是她了。
“国师他......找你做什么?”李风逸忍不住好奇的询问。
上官浅抿着唇角,眼底更是带着委屈,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我去了车上,就是叫我给他拨葡萄,风逸,国师好可怕。”
李风逸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以后你少接触他,他这个人很怪,我怕他伤到你。”
上官浅连连点头,“我也不想接触他,但是他旁边的小胜子公公都很可怕的。”
“没事儿。”李风逸眼眸幽深的看着马车,眸子里闪过一丝肃杀。
“公主。”小胜子公公微笑着走来,看了一眼李风逸,将一块玉佩交给她,“这是爷赏的,说你拨葡萄拨的不错。”
上官浅接过玉佩,玉佩颜色温和,倒是一块上号的佳品。
“浅儿谢过国师。”
小胜子略有深意的看了李风逸一眼,转身离开。
三皇子府上一片萧条,十分肃静。
李风逸推门进去,大步走向西厢,也就是李丹凤的房间。
上官浅淡淡的笑着,心底猜测到,李丹凤应该还没有醒,不然三皇子府上早就闹开花了。
毕竟一只被刺伤的马,就相当于有人想谋杀她。
“公主,你回来了。”红缨跟翠竹笑着走来,待看到她脸上的伤痕,脸上的笑不由的僵硬了。
“公主,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儿?”红缨焦急的询问。
“被树枝划了一下,小事儿。”上官浅随意的将玉佩丢给红缨,“下午拿到当铺当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换了一身衣服,愕然发现身上的伤痕居然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痕迹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伤到过,但是还从来没有好的这么快。
欧阳锦的药到底是什么做的?效果也太显著了吧?
“丹凤郡主这一摔啊,估计是难以再醒来了。”红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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