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李丹凤大步挡在李清影的面前,愤恨的吼道,“李清影,你是鸡蛋里挑石头是吧?”
“是我挑,还是某人表里不一呢?”李清影淡淡的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上官浅,摇头道,“说起来大沥的公主,真是......大方啊。”
“八弟......”
“八皇子,大家都知道,国丧需要一年,浅儿跟风逸还未成亲,浅儿怕风逸孤单,派自己身边信任的侍女前去侍候又有什么不妥?”上官浅打断李风逸的话,站起来,微笑着看着李清影,语气却带着几分犀利,“更何况,这件事情是浅儿授意的。”
李清影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女人,总是觉得有几分熟悉,再加上她说话的声音......
他恍然大悟的指着她,大声道,“是你!”
李风逸有些诧异的看着李清影,沉声道,“八弟,你什么意思?你认识浅儿?”
上官浅牵强的笑了笑,尴尬的摆手,“我不认识他。”
“还说不认识我!你把我的桃花酿放在那里了?那可是我苦苦哀求太子才得到的!”李清影一脸气愤的质问。
对上李风逸那双探究的眼神,她连连摆手,“八皇子认错人了,我没见过八皇子的酒。”
“八弟,浅儿一直跟我待在一起,你真的认错人了。”
李清影深深的看了上官浅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戏谑,撇了撇嘴,“那也许是我认错了吧,不过要是让我抓到那个小宫女,是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他说完又往上官浅的位置看了一眼,冷哼了一声离开。
上官浅扯了扯嘴角,实在没想到她都狼狈成这个德行了,还能被李清影认出来。
“丹凤,快去换衣服吧,别生病了。”一道轻轻柔柔的声音传来。
上官浅抬头看去,一身浅紫色裙子的小姐站在一旁,她的长相说不出太美丽,但是却带着几分柔和,很耐看,只不过脸上却也带着几分苍白。
“月娇,别担心我,我没事儿。”李丹凤少有的好脾气,扯了扯身上的湿衣服,无奈的撇了撇嘴巴,嘟囔着,“真是被贱人恶心到了。”
“好啦。”
“这位是......”上官浅忍不住好奇,低声询问。
“她是孙丞相的孙女,孙月娇。”李风逸介绍道,“这位是大沥的公主,上官浅。”
孙月娇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番,眼底闪烁着几分不自然,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早就听说公主貌美,今日一见真的不同凡响。”
“孙小姐也是娇媚美人一个。”上官浅淡淡的开口,语气格外的平静,这个女人姓孙?而前天她却看到李风逸鬼鬼祟祟的出入孙府,难道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
“月娇,搭理她干嘛,我烦死她了。”李丹凤拽了她??了她一下,语气带着烦躁。
而就在这时,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
“丹凤郡主,我们国师邀请你上船换衣裳。”
一个小太监站在他们的面前,淡淡的瞥了一眼李丹凤,眼底带着一丝凌厉。
国师?上官浅的脸上闪过一丝精光,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国师?不需要了吧?”李风逸警觉的摇头,“不必了,我们这儿还有两个也需要换一下衣服,让她们去附近的宫殿换一下就行了。”
“国师说也请这两位姑娘上船,这是国师发的话,三皇子想要反抗吗?”小太监语气带着几分威胁。
上官浅叫苦连连,让她也上去?
她看了看停在不远处的那艘华丽的船,不由的扯了扯嘴角,刚才踹她一脚的恐怕就是国师吧?
这个人也太嚣张了吧?
“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国师吗?”李丹凤一脸的不屑,拿着换的衣服大步走到小船上。
“浅儿......”
就在上官浅也要上船的时候,李风逸拉住了她的手,小声嘱咐,“国师不是一般人,你千万要小心,也让丹凤小心。”
“好。”
上官浅的眉梢挑了挑,眼底染上一丝嘲讽,她倒要看看嚣张的李丹凤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而一旁的沈若琪,也喜滋滋的跟着上了船,国师的那艘船那么的华丽,能坐一坐也挺有面子的。
小船向大船游去,突然一道劲风袭来,小船不稳直接的翻了船,所有人噗通一声再次的掉进了水里。
上官浅懂水,游到了一边,紧紧的抱住了小船的一脚,而沈若琪跟李丹凤却没那么幸运了。
大声的在水里尖叫着,很快,刚才那个小太监从水里腾空,拽着她们两个丢上了大船。
很快,小太监来到了她这边,随手一拽,也把她丢了上去。
李丹凤大声的咳嗽着,脸色吓得苍白,经过了这一个事件,恐怕她以后更加怕谁水了。
“反正也是要换衣服的,再洗个澡也没什么吧,各位。”小太监阴阳怪调的开口,掀开帘子率先的走了进去。
“进来吧,等着国师出来请你们吗?不自量力。”
上官浅拧了拧身上的衣服,不顾还在喘息的两个人,大步走进去。
大船内比外面还要华丽,周围几乎都是用黄金打造的,而且旁边有一个帘子,是用珍珠打造的。
这个国师......也太奢华了吧?
船内散发着一股幽香,她不敢抬头杵在一边,周围的气压很低,几乎让她喘不开气。
咚——
一个原型的东西滚到她的脚边,她低头看了一眼,吓得险些背过气去,圆圆的东西像是眼睛,而且她几乎能够闻到周围散发着血腥的气味。
就在这时,珍珠帘子传来了叮咚的声音,李丹凤大步走进来,而沈若琪则紧紧的跟在她的背后。
“呀......”
一道惊叫声传来,沈若琪的声音中散发着惊呆,整个人完全愣在了那里。
上官浅有些好奇的抬头,正好看到神情慵懒的坐在软榻上的男人,红色衣衫上面绣着鲜红色的花朵,衣服却半敞着,懒懒的挂在身上,而他的白发则垂在胸口。
恰到好处的将该遮盖的地方遮盖住了,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丝魅惑,难怪沈若琪把持不住叫出了声音。
“真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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